他沒任何關係。”
我說著把手搭在林更梁肩膀上,那上面還有個我昨晚咬上去的半月牙印兒,惡狠狠的,似乎正是為了彰顯一樣清晰。
林更梁急切的握住我胳膊,想說什麼卻一直說不出口。他一直是個很愛著急的人,你若跟他心平氣和地說,他便會一路被你壓著無法反駁,可若你也急了,便永遠爭不過他。
有時候我也會想,林更梁的缺點弱點我都一清二楚,這也許是一種信任,林更梁信我,信我不會憑藉這些騎在他頭上一輩子,於是將這些一股腦兒暴露在我面前。可我今天卻卑鄙了一次,事實上這種壓著他毫無反駁之力的過程我卻並不好過,可如果不如此,這個將我們之間不和諧部分揭開的過程,還不知道會有多傷人。
林更梁一直攥著我不說話,昨天晚上他的東西還停留在我身體裡,很難受。我想從他手裡抽出胳膊去浴室,他卻偏不放手。這種拔河的行為以往常常發生,只不過那時候是情趣,而此時卻是對峙。
我扭過頭背對著林更梁,剛一隻手掀開被子準備坐起來,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咆哮。
“祝洋,我他媽就不讓你走!”
我回頭,瞬間被林更梁帶倒,林更梁兩手撐在我身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祝洋,我他媽平時太慣著你了吧,沒事兒跟個娘們兒似的唧唧歪歪想那麼多幹什麼!我就是喜歡你愛你樂意上你,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林更梁整個壓在我身上,兩手用力按著我手腕兒,聲音震的我耳膜嗡嗡作響。
“你不……”
“屁!別和我說什麼尊重不尊重的,我以後全聽你的還不行嗎!你今天敢走出這門兒試試!”
林更梁是真惱了,我使勁兒掙了一下沒掙脫,突然心裡也有一股火升上來。
“走出這門兒?好啊,你放開我我就走,不用試!昨兒晚上我就當是被狗咬了,跟你沒關係。”
“被狗咬了?是啊祝洋,這狗還上了你好多回呢,你以前還他媽甘心情願被狗上呢,今兒跟這兒裝什麼白蓮花呢啊?”
我一下子怔住,沒想到林更梁會說出這種話。林更梁氣哄哄地瞪著我,見我不說話,自己也猛地安靜下來。
“洋洋……”他叫我,俯下來慌亂地吻我的臉。
“洋洋,以後別說這種話了,嗯……我氣瘋了,你說你要離開我。”
我依舊眯起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林更梁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頹然,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兒。
“起開。”我說,然後看林更梁慢吞吞地自我身上爬起來。
我站起身胡亂套了上衣長褲就往外走,渾身疼痛,連外罩都沒穿,開啟門的一剎那林更梁突然衝上來扯住我胳膊。
“洋洋,我錯了,咱們以後都好好的。”
我說:“嗯,咱們以後各自都好好的。”
林更梁聽了這話突然上前一步堵在我面前:“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祝洋?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撥開他握住我手腕兒的手,抬起臉直視他眼睛。
“去葫蘆那兒住兩天,也許過段時間就回來了,我知道這麼著分開不至於,但總要自己想想清楚。”【回孃家吧喂~】
林更梁沉默了一會兒,依舊堵在門口不肯讓位。
“那我過兩天去接你。”林更梁依舊執拗地伸著手,我卻把兩隻手掌都背在身後。
“不用了,借過吧。”我終於低下頭不再看他。
當時我要離開的心情很是堅定,其實事後想想,當時那些紛繁糾雜的心情到底從何而來似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許是如葫蘆所說,我吃醋了?但也許又不是,我和林更梁矛盾的根源不是那一通被別人接了的電話,而是那夜林更梁的強迫。
我在葫蘆家一住便是一個星期,葫蘆每天使盡渾身解數勸我回家,他每次他和林更梁在外偷偷見面,自以為瞞的我很好卻都被我發現。尹澤則每天窩在書房裡搞他那些所謂學問,半點兒不為所動,只在葫蘆衝著他發嗲撒嬌的時候說一句,讓他自己想。
我該感謝尹澤的,他的意思無非是給我一個足夠的空間和時間去整理一路走來所有的東西。可葫蘆卻急的不得了,他和尹澤總不至於當著我的面太過於黏黏糊糊,尹澤不是林更梁,定力高的像如來佛祖。
林更梁依舊一天無數通電話的打著,我大多時候是直接掛掉,偶爾接一個,也只是無數的洋洋我錯了,回來吧之類。更令葫蘆煩心的是,第三天起林更梁也幾乎天天賴在尹澤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