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更梁你個變態!你還要不要臉了?”我一抬頭,一隻手腕兒上那明晃晃的分明是一手銬,白燦燦的還鑲著小鑽花,一頭拷在我手上,一頭鎖在床頭的壁燈上,一動嘩啦嘩啦亂晃。
“哦呵呵呵,不要了。”
林更梁湊過來在我身上亂蹭,果然人要是臉皮厚那就成功晉級,不要臉那更是天下無敵,說話間已經去了兩個釦子。我氣急,抬腳就要揣他,結果一動下面也嘩啦嘩啦作響,右腳腕兒上冰冰涼涼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啥東西。
我:“……”
林更梁:“哦呵呵呵呵。”
我終於知道那噩夢都是哪兒來的,這麼綁著誰都睡不安穩。
“我警告你啊林更梁,你最好趕緊放開我!”我嘴裡說著不甚威脅的話,睡衣已經退到肘間,林更梁趴在身上亂拱亂蹭,忙的不亦樂乎。
“洋洋你不說了麼,今兒我生日,啥都聽我的麼。”
我早被他蹭的軟了身體,眯了眯眼睛低頭看他:“早過了十二點了吧?”
“我都知道。”林更梁輕笑,然後抬頭看我,居高臨下很是得意:“你一開始睡不著,肯定想著怎麼補償我吧,來吧!”說完就俯下(隱身術)身吻我,又急又深。
“下次,嗯……再嗯這樣,就切了它,以絕後患!”我咬牙切齒,然後放鬆身體配合林更梁的惡行,時不時挺起腰身兒去蹭蹭他,林更梁難耐地頻頻吸氣,卻遲遲不進入主題。
我有點兒納悶兒,卻也沒吭聲,直到被林更梁這廝撩撥地實在難受,倆眼一閉抬起腿蹭了蹭他腰身兒,那意味我自以為挺明顯的,奈何這廝依舊是不為所動,手上忙著,就是不肯往後做。
“快點兒!”我催促,林更梁突然像是得令一般低笑一聲,而後抬頭吻我,從枕頭下面摸出一盒東西來。我愣愣地看著林更梁把那東西扭開,擠了一坨在手上抬起我腿就要往下探去。
“林更梁!你敢拿那東西碰我我就殺了你,你聽見沒有,你趕緊給我起開,哪兒遠扔哪兒去!”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就是一團紅彤彤的膏狀物,希嗒嗒的還順著林更梁的手指往下流,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不是寶貝兒,這新出的據說效果特好,還能自動加熱。你看它顏色多喜慶啊,哎呦還草莓味兒,不信你聞聞。”林更梁舉著手指就要往我鼻子下面放,被我一巴掌揮開。
“你敢把這東西弄我身體裡咱就沒完!”我惡狠狠地看著林更梁,奈何此時一隻手還在床頭掉著,要不早下床拿刀去了。
於是事情進行到一半進行不下去了,倆人的火都還旺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林更梁這廝就是不給我解開,還試圖遊說我把那東西弄進身體裡去。
“寶貝兒,這真是名牌,你看你看!”林更梁把那瓶子擱我跟前,我側過頭去視而不見。
“洋洋,生日就這麼一年一次,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昨天說的好好的,你看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鞍前馬後……”
林更梁兀自挨一邊兒嘟嘟囔囔沒完沒了,我看他越說越起勁兒還越說越不對味兒,連帶著肩膀都背對著我一抽一抽的,突然有點兒心軟。
“那個,拿過來我看看。”我忍不住踢了踢林更梁,結果這廝迅速轉身亮出一口小白牙。
“真的寶貝兒,不用看了,我都看過的,有事兒大黃能給你用麼?你能長命百歲是我畢生的追求啊。”林更梁嘴跟機關槍似的在我旁邊兒亂得瑟,我側過身去不看他,終於一咬牙。
“弄完給我洗乾淨。”
“啊?好!”林更梁愣了下瞬間撲過來,要說就這麼結束了麼?這廝似乎還沒那麼簡單,後邊兒還跟變魔術似的摸出來一樣又一樣的東西,不過可接受度都比這黏糊糊紅彤彤的東西高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林更梁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打包丟進了垃圾箱,還想吃長壽麵?還想訂蛋糕?哼!
林更梁挨我旁邊兒跟進跟出了一天,終於在晚上睡前逮著機會和我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洋洋,這你還留著吶!我就知道,這好看吧,趕明兒個我多買兩盒!”
林更梁拿著個盒子在我臉前晃盪,興奮的兩眼冒光。我回頭一看,哄的一下從脖頸燒到腦門兒,我明明擱起來了這廝是怎麼找著的。
好吧,這就是林更梁昨晚上拿出來的最後一件東西,夜光的,還是三個色兒的而且挺薄,我看挺好看的就給留下了,結果一天沒過就給林更梁發現了。
“哎洋洋,既然你也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