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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起來還挺靦腆,我這邊兒剛想笑,那邊兒卻突然被林更梁攥緊了手指。

我抬頭看他,這廝嘴角抿成一條直線,表情嚴肅的前所未有,我有點兒意外,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挺清秀文靜的一小青年,穿著件格子襯衣衝林更梁咧嘴一笑,完事兒兩邊兒還一邊一個小酒窩,那笑的別提多甜了。

嘿!哪來這麼不長眼的,連林更梁也敢勾搭,我想扔都扔不掉,這還真有撅著屁股等撿漏的,我就這麼一會兒工夫沒看見,旁邊兒狂蜂浪蝶夠迅猛啊。

“怎麼著?林更梁你臉繃這麼緊幹什麼,還不趕緊的給那孩子笑一個。”我拿胳膊肘捅捅林更梁,哪知道這廝一臉的不為所動。

不對勁了。

我再次抬頭打量那小孩,心裡突然有了點不太好的預感。狐狸眼翹鼻尖兒,翹鼻尖兒?呦,合著今兒林更梁桃花盛,遇見熟人了。再抬頭,那孩子已經走到面前。

“梁……”那孩子剛說一個字,下意識瞅了瞅我,然後把稱呼改了:“林更梁,好巧。這位是?”開口一口南方腔,軟軟糯糯的,我被自己嘴裡的酒嗆了一下,沒想到林更梁原來好這口。

“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這他們家當家的啊。”葫蘆估計是看出點兒什麼,上杆子就往前拱,一句話把那孩子堵的沒話說。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程諾在我與林更梁相識這幾年裡,不止一次來找過他,林更梁說的時候一直看我表情,我撇撇嘴不置可否,至於替代這種事兒,恐怕我壓根不會去想,畢竟這世上哪有這麼多黑童話。

其實程諾和林更梁同歲,只是面貌上生的小,看起來年紀不大。倒也不是個纏人的主,人很好也很開朗,只是當初在年輕的那種悸動裡和林更梁相遇,後來再因為壓力而漸漸扣緊手背,可是時間越久,越覺得這是一種消磨。於是他膩了,丟下林更梁跑了,只是在以後的時間裡慢慢去回憶,那些悸動在消磨裡漸漸演變,突然覺得是自己錯了,再回頭去找的時候,林更梁已經成了我家大黃。

當然這只是我的分析,或者林更梁真有那麼好夠人吃趟回頭草了。彼時我會揉著自家大黃的頭髮,突然覺得這樣也是好的,有個人任你搓圓揉扁幾年如一日,說不定哪天我一衝動跑了,隔兩天也會跑回來吃口回頭草。

我把這話和林更梁說了,本以為這廝會屁顛屁顛的美上一陣子,結果當時他兩道眉毛就豎起來了。

“祝洋你他媽敢跑!你敢跑我就敢給你逮回來鎖屋裡一輩子。”

我失笑,他當初怎麼沒把程諾逮回來關屋裡看著?

至於那天,後來程諾又和林更梁說了幾句什麼我也沒心思去聽,倒是糖糖的事兒引起了我的興趣。怎麼說呢,糖糖是個雙,可從我認識他以來就一直單著,問他怎麼樣,他就靦靦腆腆地說寧缺毋濫,這回倒是心動了,可惜碰出點兒小火花的是一大石頭。

關於雙這種群體,葫蘆曾對他們嗤之以鼻,還經常指著我鼻樑說弄不好我也是。什麼圈子都能玩兒,這邊兒搞完了拍拍屁股就能走人,然後結婚生孩子兩不誤。結果自己身邊兒就這麼一個堪稱典範好雙兒,糖糖用自己的光輝形象漸漸扭轉了葫蘆的扭曲心理。

說說糖糖看上那人吧,費希納,聽起來像個老外,可人家是地地道道黃面板。嗯,是我們公司總監,平常比較嗯……按葫蘆的話說就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比較難啃。

其實不是拽,人家那是氣質!糖糖已經開始為我們那費總監說話,搞的我和葫蘆以為他是不是來之前自己先喝了二兩迷魂湯。一見鍾情我本來是不信的,但是好歹有林更梁跟前頭撐著,現在也稍微信了點兒。可人林更梁到底是因為我長的有點兒像他那初戀小情人,那糖糖又是為了什麼?

費希納【(⊙_⊙)請無視那個心理學家強烈的代入感,起名的時候我正好在準備考心理諮詢師(泥奏凱 好吧窩奏凱 T T 起名無能星人你傷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下課和基友聊天來著 結果他說就我這文章資料 要是他早就坑了 T T 這絕對是損友吧淚目其實我覺得還那個還行吧。。。最起碼有倆仨孩子一直給我留言來著 麼麼 話說一開始到現在這文章也寫了有一半了吧 感謝看文的所有筒子 週五週六週日加更 依然一次半章 可能雙更到三更 在榜湊字數【泥垢!好吧我垢了~一更中午一更晚上 大致是這樣 嗯 我存稿去了本章已補全費希納【(⊙_⊙) 請無視那個心理學家強烈的代入感,起名的時候我正好在準備考心理諮詢師(泥奏凱 好吧窩奏凱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