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我倆牽著的手,看到了又怎樣?我不知道怎麼就那麼激動,看到什麼吃什麼,甚至又買了一筐紅彤彤的酸棗邊走邊嚼。
“要給葫蘆他們帶東西麼?”林更梁一邊兒抓著酸棗一邊兒往我嘴裡喂。
“肯定得帶啊。”我說,開玩笑,出來玩兒敢不給葫蘆帶東西,那回去他還不得跟著數落你好幾個月。
“那帶小米酒吧,挺醇的,都是他們自家釀的。據說跟米酒不一樣,勁兒稍微大點兒,跟高粱酒差不多但比那個好喝。”
林更梁一邊說一邊往旁邊兒那攤子上瞄,我跑去看了一眼,那酒黃橙橙的,有點兒渾,但聞起來挺香的。
買吧買吧,葫蘆不喝我自己和,我嚐了一口,味道特甘,後味兒悠遠。
因為是夏末,所以好些攤主都是拿去年的存貨出來賣,我和林更梁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後連竹片鑲的那種鑰匙扣都買了一大把。那東西看著挺別緻的,竹片削薄了用碳在上面寫字,還有些刻著花花草草的,下面還栓了只小鈴鐺。
賣鑰匙扣的是個姑娘,總是紅著臉偷偷朝林更梁那邊兒看,一副含羞帶俏的表情。我一個沒忍住,胳膊肘使勁兒捅了林更梁一下,明明照顧她生意的是我,老看林更梁算怎麼個回事兒?
林更梁被我捅了一下半天才回過神兒來,完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