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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盯著我眨都不眨。

我接著說:“你知道壓力有兩種模式麼?巨石和細沙,我那時候覺得自己頂著兩種滿滿的壓力往前走,有點兒愚公移山的勁頭了都。”

腰間林更梁的手臂陡然收緊,我笑笑,目的達到,趕緊轉移話題。

“寶貝兒!”他喊,那音調都顫抖了,甚至攬住我的胳膊怯怯的,帶著不知所措的彷徨。

我見過林更梁太多樣子,可現在他臉上就差寫上為情所困,為情所惱,為情淪陷了。

“嘿嘿,我也就說說,你還真信了啊林大黃?”我拍拍他腦袋跳下沙發,後頭一緊又被撈回去。

我猛地回頭,林更梁那邊兒掛著一臉壞笑:“寶貝兒,我才知道你這麼喜歡我呢,為夫得有點兒表示。”

該死,他剛才那兒女情長的樣子真的不能再真,我還想著這怎麼著也得震他一會兒,這走出來的時間也太快了吧。

風花雪月15

後來那些日子說出來都令人膩煩而疲勞疲勞,普通人的感情和普通人的小日子,林更梁工作之餘回來學校看我,兩個人一起吃頓飯什麼的。尹澤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葫蘆則乾脆搬去了和他同住,一週裡能回來一天就不得了了。

大四畢業的時候,我還是個窮學生,考研失敗,一窮二白。可林更梁卻能開著他的小車跑來校門口接我,兩廂對比,我似乎一無是處,突然就覺得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大四實習的單位看我還不錯,直接留下轉正,我又介紹了葫蘆來,他是試用期,於是我們成了這城市裡的蟻族。尹教授兩個月後在我們公司附近換了新房子,葫蘆轉正,屁顛屁顛地搬去同居。

我住在公司的單身小宿舍裡,一張床,一個小衛生間,一張桌子一臺電腦,再放不下其他。

畢業一年後,林更梁因工作需要出國,四年來第一次分別,本來以為是解脫,卻沒想到他走之後我會越來越不習慣。

那時候葫蘆和我說,他說,試試唄,試試又不會少塊肉。

糖糖和我說,你啊,這麼下去你倆都得光棍兒一輩子。

很久以後林更梁告訴我,他們誰都看的比我清,本來大三那個寒假就能定下來的事兒,硬生生又拖後了兩年。

我瞥他一眼:“你不樂意?”

“樂意啊,古語有云,莫急莫慌,心慌喝不了肉湯~”

呸,還古語有云,這保證是他自己編的。林更梁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在想我和林更梁那兩張卡,思索房貸到底多久能還完。

所謂三人成虎,葫蘆糖糖還差一個,那人在林更梁走過立刻出現了,就是尹澤。

尹澤啥也沒說,他只是帶著葫蘆擱我面前高調地晃了一圈兒,突然讓我覺得,他們這樣,似乎也無不可。

林更梁下飛機的第一天,電話打過來。

“喂,洋洋,我到法國了,不用擔心,這兒挺美的,啥時候能和你一起來就好了。”那頭林更梁的聲音意氣風發,我似乎看到一隻拼命搖著尾巴給我看的大型犬跟機場可勁兒地撒歡兒。

可是誰擔心他了?

“嗯,累了早點兒休息。”我說。

那邊靜了一瞬。

“牟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關心我!”那頭傳來一聲咆哮,我嚇的趕緊把電話掂離耳朵。

林更梁要去半年,去之前他特意問我,問了不下十次,估計是想讓我表露出啥不希望他走啊捨不得啊這樣兒的意思出來,可惜我沒有。於是這廝在某個早上拖著行李孤孤單單低低調調地走了,居然都沒讓我去送。

結果咧,下飛機的第一件事兒是給我打電話。

半年,對於葫蘆這甜蜜的小兩口簡直是彈指一揮間,對於糖糖這忙於考研發論文的準畢業生也只是小小一眨眼。

這半年對誰來說很長呢,不是我,是林更梁。

林更梁總和我打電話,拿起電話就開始貧,還不分白天黑夜。

說件最糗的事兒吧,我是個健康的成年男□,雖然不經常但自我紓解是必要的吧。憋的時候閉上眼睛一晃神兒就過去了,可偏偏林更梁這時候他來電話!

很久以後,真的是已經很久以後了!可林更梁這廝依舊說起這事兒就興奮,他說就我那小聲兒啊,簡直是勾引,赤(隱身術)裸裸的勾引!

可我沒覺得我發出啥奇怪的聲音了啊,拿起電話可不得都憋回去,我又沒對著電話繼續弄。

我好奇,於是不得不感慨,這廝真是個神獸啊……

期間林更梁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