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每天被從東粘到西,被迫光天化日白日宣(隱身術)淫。
我很喜歡喝那些黏糊糊甜膩膩的東西,例如芝麻糊花生粉一類。林更梁經常蹭在一邊兒順嘴兒,說白了就是佔便宜,一張大臉湊過來把我嘴角的東西舔乾淨。林更梁對我這些小癖好倒是不感冒,不過樂意支援。只是睡前從來都會盯住我不放,只准和熱牛奶不讓加糖,喝了幾天就被我丟掉。
不過似乎睡前的牛奶真的會有助於睡眠,那時候我每天都睡得很早,林更梁睡前逮不到人和他說話,幾天之後就開始蹬鼻子上臉。
某天夜裡……
“洋洋?洋洋你睡著啦?”
“嗯。”我剛剛進入狀態,聲音還有些模糊不清,正不想搭理他,於是翻了個身繼續睡。
“洋洋我睡不著,你跟我說說話唄。”我剛翻過身,林更梁便從後頭熱烘烘地貼上來,手掌一路向上隔著衣服摸到我胸前。
“嗯,說吧。”我拍拍林更梁的手放鬆身體靠過去,其實早已經哼哼唧唧困到不行,大不了他說他的我睡我的。
“哎呀洋洋你別睡啊,媳婦兒要不我給你唱個歌提提神?”
我猛然驚醒!
“不用!”我一下子在林更梁懷裡掉了個個,抬頭對上林更梁那雙狡黠的眼睛。該死,他又是故意的。
但是,四目相對,一個被窩裡,又是半夜,按林更梁的話說就是,如此良辰美景不發生點兒啥似乎有點兒虧。於是各自湊近,林更梁低笑一聲在我唇畔輕啄,然後舌尖滑進來。
“不對啊寶貝兒,我今天沒盯著你喝牛奶,你偷著放糖了?”林更梁貼著我嘴角含含糊糊地說,完事兒還舔舔自己嘴角咂麼咂麼味道。
“沒有啊……”我撒謊,臉不紅氣不喘,得益於林更梁真傳。
“聽話啊,不是不讓你加糖,你不是最怕看牙醫麼。”林更梁諄諄善誘,說著便又湊上來,卻被我抵住胸膛推開。
我對牙醫有心理陰影,以前大大小小補過六次牙,每次都是林更梁強逼著帶去醫院,疼的死去活來,這廝卻總是在旁邊兒看著,必要時候還會上來幫牙醫按住我。提起這個我就火大,說什麼都沒用。
“睡覺。”我抵住林更梁翻了個身兒,咬字堅決。
“別啊洋洋,火都被你勾起來了。”林更梁委委屈屈抓著我手就往下帶,末了還用他那東西頂頂我手心。我臉一紅就要收回手,這廝卻握住不放。
“想撒火啊?”我突然想到什麼,眯起眼睛看著林更梁,反手握住林更梁手掌。
“嗯嗯。”林更梁點頭,蹭的枕頭亂晃,又貼過來在我腦門親一下。
“行啊。”我也點頭,甚至眼裡還有了笑意。林更梁受寵若驚,趕緊四肢並用纏上來。
“不是這樣的。”我用手隔開,林更梁突然警覺起來。
“你不是說過,條條大路通羅馬,結果一樣何必糾結過程對不對?”我手掌貼上林更梁胸膛,然後一路向下,正想著手感似乎還不錯,卻被林更梁一把抓住。
“呵呵,寶貝兒,咱睡覺吧。”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廝一把扯進懷裡緊緊按住,大被蒙過頭,地方小的有些施展不開。
“林更梁,當初誰說的平等互利原則來著?”
“行,林更梁你別後悔啊,咱倆以後誰也不碰誰!”
“林更梁你別裝睡啊。”
“大黃?”
……
“林更梁?”
“呼嚕~噓……呼嚕~噓……”
半晌,我再也睡不著。這廝就是這樣,你睡的時候他死活揪住不放,好容易把人弄清醒了自己卻睡得更香。我伸手在林更梁腰間掐了一把,有些憤憤不平。
“乖啊別鬧,明兒還上班呢。”林更梁唔噥一句把我摟的更緊,什麼東西抵在大腿上,連形狀都一清二楚,甚至還沒完全軟下來,我一瞬間脊背僵直。
“林更梁你鬆開,我難受!”我小聲說。
“哪兒難受啦夫君看看!做惡夢了?沒事兒都是假的。”林更梁一下子支起腦袋,眼睛還眯縫成一條線,看樣子特迷糊,顯然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我突然很好笑,說:“沒事兒,你摟太緊了,鬆開點兒。”
林更梁依言鬆開點兒,腦袋又擱回枕頭上撥出口氣,而後立即鼾聲又起,不到一刻鐘,我還沒睡踏實,林更梁就又從背後貼上來,胳膊圍在我腰間。
“林更梁我煩死你了。”我低聲說。
“嗯嗯……”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