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視察一番麼?”蔡副官對著那背影喊道。
許大帥已經走出幾米開外,“有什麼好去視察的,本帥對那些窮兇極惡之徒沒有任何興趣,還不如回去睡覺!”
蔡副官翻身下馬,“那卑職便在此恭送大帥。”
許大帥轉頭,“你什麼意思?”
蔡副官道:“您是大帥,自然可以想睡覺便睡覺。但卑職仍有事務在身,視察重刑牢房便是卑職今日的日程安排之一。”說罷,轉身便向採石場的方向走去。
許大帥咬咬牙,也只得下馬,跟隨副官而去。
蔡副官低頭暗笑,“您不是要回府睡覺去麼?”
許大帥冷聲道:“若不是你非要擅自行動,老子也不至於如此勞心費神。”
“是麼,那還真是抱歉了。”儘管嘴上這樣說,但蔡副官笑眯眯的樣子,卻全然沒有抱歉的意思。
來到採石場,犯人們正在一如既往地做工,佩槍的獄監也在地四處巡邏,許大帥與蔡副官二人站在空曠的場地上,並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還說視察是你安排好的日程,根本就沒有人來迎接我們,這算哪門子視察?”許大帥不滿地責怪道。
蔡副官乾咳一聲,“大帥稍安勿躁,咱們今日是微服私訪。”
“微服就是要本帥穿著一身戎裝馬褲,跟著你在此看這些犯人敲石頭嗎?”許大帥甚至有些憤怒。
正在此時,終於有一名獄監發現了他們,“喂,此處為重犯勞改之地,閒人不得在此逗留,速速離開此地,否則要定你們妨礙公務之罪。”
這小小的獄監兵士,又哪裡見過大帥與副官大人的真容,他自然是不認得二人。然而,心頭本就壓著火的許大帥卻再也按捺不住,“你說什麼?!你一個小小的兵士竟敢叫本帥離開、還說本帥礙事?把你的長官叫來,老子饒不了他!”
這名獄監從沒遇上過此等有氣勢的男人,雖不知他有何來頭,但聽他的語氣,當下也不敢再多言,急忙跑去,將監獄長叫來,“採石場那裡有個兇惡的男人,吵著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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