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支援你們!”話音既落,聯誼會的大廳內紛紛響起掌聲。
蔡副官道:“大帥不必將今早與各位商會代表的會談結果再重複一遍,我看您真是醉了,還是回府歇息去吧。”
“我不!”許大帥甩開要過來扶住自己的蔡副官,短著舌頭說道:“我要聽雲舒唱戲、雲舒還沒上場嗎?”
蔡副官回道:“楚老闆今日不登臺,咱們應該回去了。”
許大帥愣愣地杵在原地,“不登臺、他為啥不登臺?”
蔡副官沒有回答許大帥的問話,而是轉過身對那位魏員外道:“魏員外,如您所見,大帥不勝酒力,還需早些回府休息,今日的聯誼會,依我看來,就到這裡吧。民間商戶的誠意,許氏軍閥已有體恤,今後定會給予扶持;但願你能夠不負眾商戶的信任,承擔好身為民間商業自轄會會長的責任。”
魏員外躬身應道:“副官大人請放心,魏某定不負眾望,承擔好自轄會長的職責,此次聯誼會也多謝大帥與副官大帥賞光參加。時候不早了,既是大帥不勝酒力,還請二位自便就是。”
蔡副官點點頭,拖著許大帥出了會場,直接坐進福特車裡。
許大帥靠在車的後座椅上,喃喃地自言自語,“雲舒他為啥不登臺了、生病了?”
蔡副官:“。。。。。。”
車內一陣沉默,忽然,許大帥又道:“哦,我想起來了,楚雲舒他放走了曹樂泰、被老子關到重刑牢房去了。。。。。。”
汽車一路駛向帥府。
☆、第九十章 心疼
到了帥府之後,蔡副官將許大帥從車上扶回臥室。
躺在床上,許大帥直愣愣地望著屋頂上的天花板,輕聲問道:“副官,本帥明天的日程是什麼?”
蔡副官從懷中拿出筆記本,念道:“早飯過後,您要去視察全城四處碼頭的防固與建設情況;午飯受藺市長的邀請,要在藺府公館用餐,下午要去督進福利院修建的收尾工作,晚上處理最近幾日軍閥內部的公事要務。”
許大帥眯著眼睛聽著蔡副官的彙報,一項一項繁雜的事務令他頭痛心煩。這男人伸手拉過身上的被子,矇住腦袋,“取消。”
蔡副官取出上衣兜內的鋼筆,“您要取消哪一項?”
“全部取消!我好煩、我好亂,我不想幹了、什麼都不想幹了,我只想睡覺。。。。。。”被子裡的許大帥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地胡鬧著。
“如果取消明天全部的日程安排,這些會拖到後天、甚至大後天,您的公務會越來越繁重的,”蔡副官耐心地勸解,“大帥還需勤勉工作,不可起懶惰之心。”
“我不管,做不完就不做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許大帥在被子中翻了個身,他背對著蔡副官言道:“反正我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就算做了也做不好。。。。。。”
蔡副官點點頭,“我知道了,那明天的日程就改成睡覺。您吃罷早飯後,需要在臥室的床上躺足十二個小時,除了午飯和晚飯的休息時間,不得下床,這樣沒問題麼?”
“你煩透了、混蛋!”許大帥掀開被子,坐起身衝自己的這個屬下怒吼道:“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嗎?為什麼還要拿老子尋開心?”
蔡副官收起自己的鋼筆和記事本,笑容不變地搖搖頭,“抱歉,大帥,其實卑職只是您的副官,雖然可以成為您最得力的心腹,但卻始終成不了您的心。。。。。。”
這一句話仿似突然戳疼了許大帥,這個看起來如此堅強的男人,忽然抱住自己的兩膝、哭出聲來,“對不起、副官,你沒錯,錯的是我。。。。。。從關起雲舒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有心了。。。。。。”哭聲嗚咽,這幾天來,許大帥拼命地用工作和應酬來填充自己,他不能有一刻停止下來,因為他太怕,那個人稍不留神就會出現在自己腦海裡的各個角落!可是,既然心疼,為何當初又要做出那樣的決定呢?
生而為人、誰都會身不由己。許大帥當時的念頭是:許氏軍閥素來軍紀嚴肅,獎懲分明,若是他對自己身邊的人有所姑息,將來又該如何號令現今麾下的五萬兵士?然而,事情沒有實實在在的發生,這種切膚之痛誰都體會不得。失去了楚雲舒的許昌之就好像一隻沒有心的野獸,只能在迷惘與痛苦中掙扎徘徊;將最愛的那人打入囚牢的同時,許大帥將自己也鎖了起來。
“我想他。。。。。。”許大帥哽咽道。
“什麼?”蔡副官沒有聽清。
“我說我想他。。。。。。”許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