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回道:“不可能。這裡就是雲舒的家,沒有誰可以將他從本帥的身邊帶走!”
“哦?這麼自信的話,咱們就試試。”一直在旁邊抽菸的曹樂泰突然插了句嘴。
許大帥眯起眼睛,盯著面前這隻陰險的狐狸,“真想不到,你不但把我的雲舒害成這副樣子,還不知道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把人家的大哥也收到身邊。如今又跳到本帥的面前,做出一副好人的嘴臉,曹樂泰,你算哪根蔥?!”
曹樂泰聞言,卻也不氣惱,他悠然吐了一口菸圈,道:“曹某隻是看不公,許大帥囚禁了人家的兄弟不說,還如此蠻橫地阻撓人家兄弟見面,莫非……你是不敢讓他們相見?”
許大帥冷哼一聲,“你不用使什麼激將法,這對本帥沒有用。本帥不讓楚家大哥見雲舒,自有本帥的道理,”說罷轉向楚雲德,道:“你若真是為了你兄弟好,這會兒就快些回去。本帥不認為,你見到你兄弟犯煙癮時的痛苦樣子,能忍得住不去給他找煙土;否則,你也就不會因此而跟在曹樂泰的身邊。”
楚雲德聞聽此言,臉色一陣發白;他咬著牙,站起身子杵在原地,就是不肯動;許大帥穩坐在自己的沙發上,與他對峙著。
見他二人陷入僵局,曹樂泰從旁站起,他笑著拍拍楚雲德的肩膀,“雲德,你稍安勿躁,這裡畢竟是帥府,我們又豈能對大帥無禮?”
楚雲德扭頭看看曹樂泰,卻仍然堅持,“我、我惦記我兄弟,就是想見他一眼,來之前你不是答應過我了麼?”
曹樂泰湊到楚雲德的耳邊,悄聲道:“當然,只要是哥哥的願望,我都會幫你完成。”說完,忽然從腰間摸出一把槍!
黑洞洞的槍口直對著許大帥,而許大帥的面上毫無半分懼色,只是他刀一樣的雙眼卻充滿了怒意,“放肆!這裡是帥府,本帥的地盤,豈容得了你這隻狐狸在此撒野?!”他說著,習慣性地要拔出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