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是故意的,這個他清楚地知道也是他的目的,他就是要安謹楓痛,一方面要承受著自己喜歡的人憎恨自己對自己毫不留情的痛,另外一方面說不定打擊會更大,那就是自己喜歡的人不僅帶其他人回來還放著那個人的面對自己用強,呵。。。安謹楓,這才是真正的開始,你就慢慢承受吧!
早在秦沫出聲的時候安謹楓的身子就開始激烈地顫抖,跪著的雙腿也不受控制地打著戰,他以為沐凌澈至少會顧及一點他的尊嚴,至少不會在外人面前這樣對他,扒光他的衣服,讓他以這樣一個屈辱的姿勢趴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但是。。。是真的怨恨自己了吧,是真的已經不愛自己了吧。。。原本依舊存在的那點幻想就被這樣的情景徹底打破,安謹楓一下子陷入了冰窖,全身的**瞬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蒼白,也清楚地聽到心碎的聲音。
沐凌澈不是沒有感受到身下人的變化,他也沒有想到秦沫竟然一直在這裡,更沒有想到的是,秦沫竟然會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的情景下出聲,那一瞬間他的胸口是激烈跳動著的,他在擔心害怕,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擔心害怕著什麼。
但是摒除那些他想不明白的情愫之外,他的心底湧上的那股報復的快感竟然讓他激動地顫抖起來,目的達到了不是嗎?羞辱他傷害他報復他讓他痛的目的就這麼簡單地達到了不是嗎?雖然沒有想象中地滿足,但是至少收效不錯不是嗎?嘴角上揚,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好東西,“你先去客廳等我,我這邊解決了馬上就來!”
說完話的沐凌澈似乎一下子沒了等安謹楓放鬆的耐性,強硬地動了起來,懲罰似的抽動讓安謹楓的身子疼得幾乎蜷縮起來。但是掐住他腰身的雙手卻不允許他做那樣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直到最後鮮血用處充當了潤滑劑。抽動才變得順利起來,而安謹楓也如木偶一般放棄了掙扎,任由身上的人激烈的衝撞,深入,最後將火熱的種子灑在他的身體身處。
退出安謹楓的身子,整理好自己身上只有一絲凌亂的衣服,恢復了那個高貴冷峻的娛樂圈貴公子形象,做回了那個沉著冷靜的商業巨頭。看著脫了自己鉗制的安謹楓脫力一般地摔在床上。什麼語言也沒有隻靜靜地拉過一旁的被子覆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將臉埋進枕頭裡,“別裝死,我走後記得把房間整理乾淨然後滾回你自己應該待的地方!”
待到沐凌澈的腳步聲消失以後,安謹楓才抬起頭,翻了個身這才打量起這個房間來,原來這不是自己住的客房,自己竟然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下走進了主臥——從前他與沐凌澈共同生活的房間,難怪他會說讓自己滾回自己應該待的地方,是啊。。。自己現在有什麼資格待在這個地方?
生氣是因為自己睡在了這張床上還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今天晚上計劃的好事?安謹楓不敢再往下想。他恨自己闖入他的私人空間這是理所應當,但是如果是因為自己打擾了他的好事而生氣。。。那麼代表什麼呢?
凌。。。你是真的不喜歡了吧?想著這個安謹楓竟然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先是微笑,再是大笑,最後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臉頰上流淌過的淚痕,“安謹楓。。。你瘋了吧。。。”
他不喜歡自己了甚至對自己沒有感覺了,這是好事不是嗎?他應該為他擺脫了自己這個殺人兇手感到開心不是嗎?可是,為什麼胸口會那麼疼。。。
痠痛的腰身時刻都在抗議著,而安謹楓卻完全不顧這種抗議,懲罰性地讓自己掙扎著起身,帶動了某個地方隱藏的上樓,疼得雙腿直打顫,任由那個地方鮮血混雜著精液沿著大腿流下,面無表情地收拾起床鋪來,就像從前一樣,將凌亂的床鋪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然後伸手輕輕地撫上那層薄被,“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照射了進來,雖然柔和卻有點刺眼,安謹楓緩緩睜開眼睛,然後伸出手擋住光源透過指縫看著原本無色的陽光被分割成彩虹的模樣。
不一樣了,安謹楓自己感覺到自己不一樣了,好像缺了什麼,是瘋了嗎?他不知道,掏出電話撥通了通訊錄裡面尚未儲存的黎慕倫的電話。
“臭小子,這麼一大早你都不看幾點嗎?”電話響了很久黎慕倫終於被吵醒了,昨天晚上花了好長時間才把黎慕欣那個小丫頭給打發,想要睡個懶覺卻被電話聲吵醒,如果打電話的不是安謹楓他絕對直接掛電話然後關機。
“倫。。。我是不是瘋了?”安謹楓聽完黎慕倫的話並未像從前那樣多少頂上兩句,而是靜靜地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也是他問自己的問題。
安謹楓翻遍了手機通訊錄才發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