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殷成點頭,認真道:“原則問題!”
劉恆倒是覺得無所謂,如果王殷成母親還在,自己叫一聲婆婆他也樂意,但他看王殷成卻好像把這個問題看得尤其認真。
劉恆吻王殷成的臉吻他的脖子,鉗制住王殷成的手腕把人壓在床上,王殷成一開始回吻他,吻著吻著就變成了撕咬。王殷成輕咬劉恆的嘴唇和舌頭,咬得劉恆不得不鬆口。劉恆抬起臉看著王殷成,兩手還掐著王殷成的手腕,道:“想打架?”
王殷成被劉恆壓著,喘了口氣道:“等你哪天真的把我睡了,我就喊豆沙奶奶一聲婆婆。”
王殷成的話是挑釁是叫囂,劉恆挑眉,空出一手,只用一隻手抓著王殷成的手腕壓著,另外一隻手伸進王殷成的衣服下面搓/揉他的小腹,眯眼道:“找死!”
王殷成回視劉恆,用一種近乎挑釁的眼光看著他,劉恆如同被激怒的兇獸一樣開始撕扯王殷成的衣服。
王殷成壓著聲音道:“你小聲點!”豆沙還在書房!
劉恆放開王殷成,半跪在床邊上,居高臨下看著王殷成,扯掉自己襯衫的紐扣甩掉衣服,道:“你不叫就行了!”
劉恆和王殷成兩個人在床上簡直就和變了個人一樣,平日裡面無表情和沉默淡然的人都好像瞬間變成了兇狠的四爪毛絨生物,相互撕扯反壓,親吻和愛撫都帶上及其濃烈的侵佔味。
對劉恆來說,這樣感受簡直前所未有,好像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不僅僅是要吻他佔有他,更多的是想將人狠狠傾軋佔有最後吞下肚子,讓王殷成整個全部都歸他所有。
就像劉恆最初體會到的那樣,親一個人花了所有的力氣流了一聲的汗,劉恆此刻也是這樣,後背都溼了額頭上豆沙喊住,一把火燒在心裡燒在身下。
王殷成的力氣畢竟沒有劉恆打,但是手臂力量卻很足,幾次推得劉恆差點掉下床。
劉恆最後怒了,把王殷成翻過來壓在身下,下/身頂著王殷成的臀部,喘氣低聲道:“你不是說盡量試試做下面那個麼!?”
王殷成趴在床上,也是猛喘氣,自己想想都覺得好笑,道:“你要我躺平了不動讓你上,行啊,我試試。”
劉恆簡直敗了,如果王殷成躺在床上動都不動一下,那有什麼情/趣可言?
最後劉恆趴在王殷成身上,親吻王殷成的耳背和脖子,王殷成也靜靜趴著,閉著眼睛,嘴角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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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豆沙昨晚作業睡覺之後,劉恆和王殷成洗完澡躺在一起,劉恆半摟著王殷成的肩膀,撫摸他光潔的後背,兩人沒有像剛剛那樣撕扯,平靜的躺在床上。
王殷成趴在劉恆胸口吻他,其他什麼都沒做,兩個人就只貼在一起吻,吻的劉恆渾身燥熱相當難受。
劉恆和王殷成下面都硬了,貼在一起,劉恆動了動胯,眯眼道:“試試?”
王殷成從劉恆身上下來,房間裡沒有燈光,兩人在黑暗中貼在一起,撫摸彼此的身體。
王殷成這次沒有去和劉恆爭奪,側躺在床上,一條手臂被身體壓著,另外一手手放在劉恆胸口。
劉恆在黑暗中撫摸王殷成的脖子,舌頭舔抵王殷成的喉結,王殷成喘了口氣,不耐地動了動,劉恆又用手指揉捏王殷成的胸口,弄得胸前那兩粒都硬了。
王殷成難受地平躺下去,劉恆覺得差不多了,抬手勾住王殷成的內褲邊沿拉下來,王殷成的理智接近崩潰,在崩潰邊緣還是想起來一樣要緊的事情:“你買套了?”
劉恆:“……”
劉恆手指勾著王殷成的內褲,頓了好幾秒,最後鬆手把褲子拉上,壓在王殷成肩頭,苦笑了一聲。
王殷成一巴掌拍在劉恆背後上,自己忍不住在黑暗中笑出了聲。
劉恆道:“不許笑!”
王殷成回道:“你忘記買還不許我笑??”
劉恆壓著王殷成,像一隻大狗一樣趴著,四肢和王殷成糾纏在一起。空調風呼呼吹著,劉恆心裡默默唾棄了自己一把,覺得這臉真心是丟大發了。做到最後竟然才發現該買的東西沒買。
王殷成卻突然道:“這種東西一般應該是誰買?”
劉恆:“??”什麼意思。
王殷成:“我是說,是上面那個買還是下面那個?”
劉恆:“這個應該隨便吧?”
王殷成點頭,他剛剛突然想到,如果是男人和女人,那種東西一般都是男人買,他剛剛卻問劉恆買套了沒有……他對自己的定位未免也太自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