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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者戰成一團,難以分舍。

方言在一旁看著卻是有些不忍,原作中本來是互相配合的兩個小傢伙如今卻要廝殺在一起,真是造化弄人,同時自感罪虐深重。

不過無謂的感慨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快的解決戰鬥才是真正的解決方案。

心中下定了決心,方言一手抓起地上不斷掙扎的織田信澄,另一隻手將因連續射擊而變得有些燙的火繩槍抗在肩上,就這麼無視周圍的足輕兵卒,徑直地朝敵人總大將織田信奈走去。

這一幕讓周圍的尾張軍如同見鬼了一般,呆立在原地。

一直隱藏在帷幕後,不斷使用疾風之木靈長弩在暗地補刀的卑彌呼也傻眼了,驚呼道:“方言?你要幹什麼?”

而唯一看清戰場,準備破圍而出去幫助柴田勝家斬殺鹿之介的丹羽長秀,也因為這個男子詭異的行動而停了下來,手持著和三國關羽十分相似的長柄偃月刀僵在原地,目光冰冷的盯在對方身上。

但她停手的根本原因並不是方言怪異的舉動,而是因為方言手中之人,織田信奈的弟弟織田信澄,同時她也很快現,眼前之人並沒有任何可以進行攻擊的工具,那把架在肩上的火繩槍想要射擊哪怕裝好彈藥也至少需要二秒,而在這二秒內,以這個距離,她可以輕鬆的割掉對方的腦袋。

那傢伙怎麼會在這裡?心有疑惑的丹羽長秀眉頭微蹙,可行動卻沒有猶豫半分,下一刻如同猛龍一般,朝方言這個位置衝了上來。

織田信澄在她眼中價值意義並不大,哪怕方言將那個人質殺死她也不會在意,恰恰相反,她還要在其他人注意到之前將其斬殺,這不僅有利於自己家主信奈大人統一織田內部,還能防止信奈大人內心動搖。

單憑價值利益來論,這一舉措絕對是九十分以上,只不過這種弒親之舉在她心中,只能算是負數,可如今生死存亡之際,輪不得她繼續考慮這麼多。

至於眼前的年輕男子方言,她還尚未放在眼中,雖然丹羽長秀的實力在織田家家臣中並不算強大,可要解決方言這種雜兵級的存在,也只不過是刀舉刀落之間,再說就算有什麼陰謀,戰國之中,能以空手戰勝自己的存在,她也屈指可數,而且絕對不是眼前之人。

然而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存在,嘴角卻勾起一個怪異的弧度,突然有恃無恐的朝空氣,又或者說自言自語道:“服部半藏,還有必要繼續藏著嗎?要是織田家的核心將士以及兩位大名都戰敗戰死於此,想必今川義元的上洛之路便會一路無阻,你家主松平元康也能輕鬆的在三河獨立。”

“獨立後的三河一定會和今川進行聯盟,這是毋庸置疑的,對於今後的盟友,身為元康忍軍領的你不該表態一下嗎?”

“哼。”

一聲不屬於任何人的冷哼出現在了空氣中,黑影簌簌,服部半藏那飄揚不止的忍者圍巾最先出現在方言面前。

丹羽長秀準備衝刺斬殺的舉動也因此停了下來,如臨大敵般看著這位突然出現在眼前,自己完全無法察覺到對方存在的傢伙,要是剛才對方選擇暗殺自己,就算大命不死,也得殘。

服部半藏這一保安兼底牌的出場,讓場面頓時變得曖昧了起來。

另一邊,躲在暗處渾水摸魚的兩位黑光會的參賽者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黑袍人低聲怒吼著:“那是服部半藏?這傢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和他的家主松平元康去突襲丸根據點嗎?”

經驗較為豐富的老鼠已經看到了結局,雙眼間閃過一絲怨毒之色,死死盯著方言的臉,沉聲道:“該死,這次的計劃要完蛋了,決勝的桶狹間竟然被翻盤了。都怪那個突然出現的傢伙,雖然他穿著麻布衣,但絕對和我們一樣是至高遊戲裡面的玩家。”

“事到如今,失敗已成定局,只能先跑再說了。要是被那傢伙知道我們也是玩家,絕對要遭,甚至都不用自己動手,雖然這是和平場景,殺人並不會獲得任何獎勵,可能在至高遊戲裡存活下來的哪個不是精打細算,嗜血好殺的傢伙,肯定會榨乾我們然後丟掉。”

“沒錯,先跑再說,雖然任務失敗會出局,但至少可以活命,要是落在了對方手中,別的不知道,至少不會比死舒服太多。”黑袍人咬了咬牙,也暫時想不到其他方法,只能跟著點頭,落荒而逃。

回到戰場,突然出現在戰場的服部半藏靜靜站在原地,雙手環繞在胸前,任由雨滴擊打著自己圍巾之下,那如同剃刀一般銳利的雙眼不停地在方言身上來回刮動,最後才冷冷道:“真是狡猾的傢伙,只不過這一次,就算是補了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