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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八日。正如早上的那場濃霧一般,時間已經完全進入了梅雨季節。

太陽今天突然變得有些炙熱,在監視著這苦難包裹的戰國之餘,還毫不留情的將這變成焦土地獄,更讓人更加痛苦,就連地也乾燥得幾乎冒出煙來,整個林子都是烤焦樹葉的味道。天氣雖然已經放晴了,但是溼度和溫度都相當高,溼漉漉的燥熱季節。

丸根的據點,是織田信奈在尾張和三河的國境上所建造的,對今川防衛線的最終屏障,只要將其摧毀,尾張之門檻那古野城的收復已不在話下。

若今川軍能將其攻破,接下來前往敵方深腹清州城的道路也將一馬平川,只需用絕對軍勢鎮壓即可。

而以腹黑與勇武出名的松平元康,正被賦予這一使命,正在攻打織田家丸根的根據地。

對於今川義元來說,方言的出現不過是一則插曲,並不影響她即將上洛天下布武的道路,戰爭也沒有停止,而是繼續進行著。

因為方言的連番警告,如今的今川義元倒也老實了許多,靜坐在鳴海城的右翼臨陣,沓掛城中的一間小屋中,喝著美酒,靜靜的等待喜訊的傳來,對於一場戰爭來說,今川義元本人是否親征意義其實並不是很大,重要的是她是否有參與上洛之行,哪怕只是露個面,也都算數。

“命運,方言,還真是有趣啊。”今川義元優雅的將酒杯平舉於面前,褐色的眸子間閃爍著奇妙之色。

方言的出現並非對歷史沒有任何改變。

至少,現在的松平元康並非是被陰謀所指示,被今川義元惡意利用,在打擊織田部隊的同時削減三河士卒,側面壯大今川家,而是以交易的形式進行著充滿積極性的戰爭,並準備以大義之名崛起和獨立在三河之中。

……

織田本家,清洲城中,一名士兵急忙的從進了審議小屋。

屋子內,正進行每個月都會舉行的評議,就是將所有領地的收入支出結算,並計劃這個月度該做何事之議會。“報告!信奈大人,今川軍,約二萬五千軍勢向尾張邊境前進中,據說是今川義元親自率領大軍。要是放任不管,被攻陷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終於要開始了,義元那傢伙也親自過來了嗎?”織田信奈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她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可在降臨之時,卻也讓人有些難以適應。

“是!”

“你先下去吧。”織田信奈點了點頭。士兵沒有多說什麼,順從的倆開了這間小屋子。

織田信奈整理了下心緒,聲音冷冽而肅然,道:“諸位也聽到了,東海道第一強弓,今川家即將上洛,率二萬五千大軍朝我方來襲。”

“今川家嗎?這仗不好打了……”

“齋藤道三那邊如何?會有援軍過來嗎?”

“好像是腰疼得不行的樣子,看來是幫不上忙了。”

“切,該死的老頭。”

“如今我們應該遵循主公自身意志的判斷,這才是最正確的。”

如今的織田家並沒有智者,面對這種如此壓倒性的兵力差距,究竟是要守城還是要出擊,諸位將領的意見分歧,建設會議變成了軍事婚事,爭論不休。

作為一介武夫的勝家除了主張“既然這樣的話,現在只能全軍向今川軍起正面突擊了”這樣的玉碎戰術以外就沒有別的計策了。

而其他的諸將也只能提出“死守清洲城,祈禱今川軍能夠繞過尾張之地”這樣的消極到不行的策略而已。

在高漲的絕望感中,只有當家的織田信奈望著燭光,看清著前進道路。

就在織田信奈環視四周,感慨著無人可用,人唯有自救之時,一個十分面生的傢伙突然站了出來。

“信奈大人,我這有一妙計,不知該不該說。”

所有人的目光朝音源擠去,只見此人渾身被一件黑袍所包裹,渾身散出一股令人厭惡的陰險氣息,轉念一想,這正是出手將本作男主相良良晴給殺死的參賽者。

黑袍人替代了相良良晴,每次都能很及時的給出優秀的意見,如今在織田家中也頗為威望。“快說。”織田信奈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實際已然不報太大希望。

“為何不考慮使用斬之術?”黑袍人嘶啞的聲音就像吞下了硫酸般刺耳。

織田信奈皺起眉頭,沒有急著叱罵對方的愚鈍,而是反問道:“斬之術?今川義元坐擁二萬五千大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嗎?”

“如果是那個傲慢的今川義元的話,藉助對方輕敵之意,倒也不是不可能,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