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腰部面板上有些熾熱的觸感,腦門兒都開始冒汗。
“你TM到底想幹什麼,你放開老子!”
但他的話顯然沒有觸及人家靈魂。歐翔就和沒聽見一樣還在磨蹭這他,甚至開始慢慢往下。
那隻手終於探到了睡褲裡,戴勁松大喊了一聲:“我cao”,還沒來得及說下文,就被歐翔半摟抱半推就的來了那麼出其不意的一下,一下子掀翻在床上。他的臉正撞在枕頭上,因為力道不小,鼻樑都有些生疼。
但是已經顧不上,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發生了。那隻溫熱的手,已經接觸到了那個地方,已經觸碰到了那個最禁忌的地方。
只一下觸感,就引爆了多天來積攢下來的欲求。
戴勁松只覺得自己身上打了個哆嗦,之後不受控制的立馬有了反應。
丟人。他臉色漲紅,死死用額頭低著枕頭,整個身子都微微弓起來了,試圖用這種弧度去抵擋下面的窘迫,咬著下嘴唇不
52、突如其來 。。。
讓自己叫出聲,但喉嚨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歐翔的臉就在他右上方,他都感覺到那溫熱的鼻息了。這種情況下,任何觸及感官的東西都變得特別挑唆。他想側過頭躲開那鼻息,但是身後的人好像誠心一樣,追著他的動作,跟著他一起動。他耳根子感覺到那鼻息,覺得自己下面已經硬的不行了,而那雙手也沒有要拿開的跡象。
當頭有門棒,本後有板兒磚。
下面的人的糾結情況一點兒都沒影響歐翔,他依舊用自己的體重壓著戴勁松,那隻手好像一點兒都急,動作起來極其的富有節奏感,開始時如輕羽,輕攏慢捻的,就是沒用幾分力道,帶了點兒廝磨的味道。
這感覺就像給快要渴死的人一大杯海水只能加速死亡一樣。
戴勁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痙攣了,完全淪為這場毫無預兆事件的犧牲品。他已經忘了應該反抗或是謾罵詛咒,他只能在心裡叫囂著,吶喊著,此刻只剩下本能的希望那隻手可以更熾熱,更有力。
這次真是如他所願了。
其實他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嚐到得償所願的滋味了。這些時日的生活一直在低谷,低谷,更低谷裡迴圈,沒想到這時迎來了他的第一個翻身仗。
歐翔一點兒一點兒的加重力道,讓戴勁松又激動又期待。那手指照顧他每個有需要的角落,每個褶皺,上下起伏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但感覺拿捏的到位非常。
戴勁松汗津津的腦門兒抵著枕頭,腦袋裡一片空白幾乎缺氧的要暈厥過去。終於腦袋裡好像閃過了一道好像熟悉,又好像陌生的白光,之後脫了力,身子一歪,軟倒在床上。
歐翔從戴勁松身上欠起身來,拿過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擦了擦手,床上的被子已經凌亂的滾成一團,戴勁被埋在最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壓著他讓他很憋氣,他只閉著眼睛,有出氣兒沒進氣兒的,可憐兮兮的攤在那,用苟延殘喘這詞兒形容特別合適。
歐翔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床上的被子,這次乾脆疊起了戴勁松剛才那張被子放在一邊,又抖了抖另一床被子,展開蓋在兩人身上。
他從後把戴勁松的頭從枕頭裡挖出來,讓他側躺在自己身邊兒。
“現在該睡著了吧。”他說著,一面攬著對方的肩膀,閉上眼,準備進入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我立志成為這一一個寫手,一個寫H不被河蟹的寫手~道行的多高啊有木有
最近很懶,好在比上個月已經進步很多了~
ps:不知道為毛,我只要筆記本上晉江就沒法回覆評論?д?
擦啊
53
53、馬上就成功(上) 。。。
戴勁松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痠疼。
一場秋雨一場寒,可能是因為昨晚的一番折騰,寒氣像進了骨子裡去了一樣,果然還是年紀大了。
雨已經下了一晚上,到現在還有些淅淅瀝瀝地,整個天空都陰的要命,明明是早晨的光景,卻還是給人感覺氣沉沉的。
他坐起來,覺得四肢百骸都透著陰雨氣,不舒服。
坐在床上,手肘頂在膝蓋上撐著頭,腦子裡有點兒亂糟糟的。模模糊糊好像記得昨晚發生了那麼點兒事情,但心裡卻還覺得不太肯定是不是夢,想到這兒馬上掀開被子看了看。
有些急地動作下,帶出了被子裡的熱氣,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乾燥柔軟。
雖然感覺真實,但也不排除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