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著一屋子的大人“五彩斑斕”的臉色,用力搖了搖年糕的胳膊嘟著嘴,小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大人無視他們的存在,默默也極其在意年糕對自己的關注程度。
伸手抱起小孩兒低下頭不說話的年糕,此時看上去總給人一種很可憐的感覺。
“呵,年糕啊,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我真不知道你是這麼放得開的人!”
姚可是真的生氣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脫口就說了這麼一句。
他現在可以肯定,藏在馮唐床下的避孕套和潤滑劑和年糕的表情,恐怕兩個人發生關係時間已經不短了。年糕竟然不顧自己的勸告,真的和馮唐在一起了!他覺得,那天他的那條簡訊,是為保留年糕自尊和他擔心的最後底線,但是誰能想到當事人的一意孤行。他是很不理解,為什麼有人被蛇咬了這麼多次,看見蛇還是義無反顧的想去抓呢。他不想看著年糕孤孤單單的,更不想看他一次一次受傷害。
“我就刷個碗,你們怎麼就玩兒的這麼歡了!”馮唐袖子還是高高挽著,露出有些黝黑的胳膊,手上還帶著水珠,此時的樣子顯得很精壯。他看見依然躺在地上揉著後腦勺的李城南哈哈大笑起來道:“小李啊,你是不是喝多了啊!還是你太喜歡我這新房,想在這兒住一晚上!”說著就走過去攙起歷程嫩。
“哼,馮組長你這新房的確是不錯,恐怕不止李城南,想在這兒住的一晚上的大有人啊!”姚可和馮唐陰陽怪氣兒的說著,眼睛卻撇著抱著孩子的年糕。
他是真害怕年糕聽不出他話裡有話!
無地自容。
年糕緊緊的摟著默默,緊緊箍著讓孩子都有些疼了,側著小身子微微掙了掙身子表示抗議著。
懷裡人的抗議絲毫沒引起年糕的注意,他此時只是覺得自己做人還真是失敗的很,不但被一次次的甩了,連最好的朋友都在間接說自己賤。
可是他就是想要個家,想要個疼他的人啊,這樣不高的要求,真的有錯麼?為什麼總是這麼難呢?
之前他看見李城南和姚可在一起,真的很嫉妒,就因為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更見的豔羨。
所以才更加渴望。
他覺得心裡委屈,覺得喘不上氣,覺得全世界都和自己過不去一樣。
“呵呵,主要還是年糕裝修的好啊,讓這房子看著檔次一下子就上去了!”馮唐把李城南扶起來,臉上依然大大咧咧的樣子,轉過身子把“天上一半地下一半”的床單整個掀了下來,團在一起扔在地上,把地上的避孕套和潤滑劑撿起來放到床頭櫃
42、新情人,舊情人(下) 。。。
的抽屜裡,動作連貫自然的不行,一點兒都不在意背後那道能夠殺人的眼光。
這一連串的動作徹底讓姚可爆發了,在他看來馮唐這樣的動作簡直是在和自己示威,是根本不拿這件事情當回事兒的表現,間接就說明了這是一個沒打算負責人,根本就是玩弄別人感情的人。
他想說點兒什麼,很想衝過去揪著他的領子質問他,但是卻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這人和戴勁松一樣,都是抱著玩兒玩兒的心理。
強壓著心裡的怒火,“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說話間看著馮唐時眼光裡憤恨怎麼也掩飾不住,連一直揉著後腦,一直沒注意幾個人眼波中暗湧的李城南也有些看出了端倪。
“呵呵,是啊,天色還真是不早了!”馮唐走到李城南身後,看了看他的後腦勺,並沒有很嚴重就說道“小李啊,你要是實在喜歡我這兒,就在這兒睡唄!但是睡可以,必須是客廳,必須是沙發,睡在我屋裡門兒都沒有啊,我的床只能我的人睡!”
李城南的世界,猥瑣和八卦永遠先於正常的邏輯。
“哎呦哎,組長啊,您這話意思可深了!您的人是什麼人啊!”他現在完全忘了自己後腦勺上的包,一點都想不起剛才的疼了。
“汝等小兒,瞎問什麼!我看你是摔糊塗了,都說是我的人了還能是什麼人!”
“嘿嘿,組長,這麼說你還第二春了,是不是枯木逢春啊!要開花了?”
“費什麼話啊你,我自打住這兒以後就再也沒有冬天!你不知道我現在每天都過著多麼火熱的季節!你現在想清楚,到底是要走要留,可想好了啊!”
“走走走,我這就走,這就走!我當然是回家了!”李城南嘖嘖兩聲心想,我床上也有我的人啊!
“得了,那你慢走吧!你看看你給我屋裡,床上弄得,整個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