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克多爾叫住了波蘭尼,好意提醒道:“帕斯卡先生說酒店員工的素質很好,絕對不會洩露客戶資料。”
波蘭尼心裡“咯噔”一下,立即明白這是帕斯卡給他出的難題——找出陳德預定的房間。
波蘭尼被人設計將了一軍,心情惡劣起來,陰沉下臉色也變得猙獰而冷酷:“算你狠,帕斯卡。”
隨後,一身殺氣的波蘭尼出現在了十八層樓。
蒂斯酒店1882號房。
“來得真準時,孟封。”陳德開啟了客房門,看到了門外站著的男子。
一件輕薄材質的白色水紋襯衫襯的嫻雅溫潤的男子愈加飄然出塵,簡約的修身黑色長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不得不說,孟封就是那種讓人慾罷不能越陷越深的型別。第一眼只是覺得清雅如月,給人一種很安逸的溫馨,但是久而久之就會像不起眼的絲羅纏繞包裹住樹幹一樣,任何的動作都會牽動彼此。
孟封一臉平靜,沒有什麼表情,甚至都沒有看陳德就進了屋。
緊隨其後的陳德心神一蕩,只覺得眼前的男子比任何時候都要讓人心裡癢癢,一股熱流直衝向□,沒有多餘的思慮,悄悄地鎖上了門,然而孟封沒有察覺到。
色慾燻心的陳德耐不住一般地搓了搓手,對著眼前的孟封不知怎麼的又生出了邪惡的念頭。
孟封單手插在口袋裡,半倚著客房裡的木製圓凳,直截了當地說:“照片呢?”
“還真是一點時間都不浪費。”陳德笑嘻嘻地走到方桌旁拿出桌上公文包裡的一個牛皮袋以及一個隨身碟,卻沒有遞給孟封:“東西都在這了,你也可以表示一下了吧?”
“現在是工作時間,邵文宇不方便出來,晚上我約他出來和你見面。”孟封面無表情地道。
“既然是這樣,那隨身碟我可要先留著。”陳德把隨身碟隨手塞進了上衣口袋,然後把牛皮袋子遞給孟封。
孟封看了陳德一眼,也沒有質疑他的行為,畢竟他的確要以往萬一,不過陳德對隨身碟看得越重,他就可以確定這裡是不是全部的複製,沒有遺漏。
孟封接過牛皮袋子,把焦慮的心情全部壓下去,裝的若無其事地開啟。
映入眼簾的是一打讓人看了臉紅心跳的照片。
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躺在白色的大床上,除了關鍵部位遮蓋著一條單薄的被褥外,在沒有其他。粗粗一看,這算是十分唯美富有藝術氣息的裸男照,床上神情安逸,淡若秋泓的男子彷彿不食人間煙火。只是細看之下就會發現男子身上那一點一點曖昧的痕跡佈滿全身,白皙無暇的肌膚沾染上了□一般挑逗人心的情韻,無時不刻不再引誘著人犯罪。
孟封看到自己的裸照不免有些難以接受,更何況是在被偷拍的情況下。
孟封一張一張地看過去,大致上都和之前的差不多,有幾張照片裡還出現了陳德的臉,卻是模糊不清的,但是很容易就辨認的出是個男人。
孟封苦笑,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這些照片可以輕易地毀了自己,卻動不了陳德一分一毫。
“怎麼樣?拍得還不錯吧?”陳德輕浮的話語突然在孟封的耳邊乍響。
驚得孟封手上一滑,那一打照片如同雪花揮散在空中,飄飄揚揚鋪滿了整個房間。
孟封卻顧不得這些,像是躲避瘟疫一樣猛地側開身子向後避開,脫離了陳德的控制範圍。
“你幹什麼?”孟封有些惱怒地瞪著陳德,他不由懊惱自己竟沒有注意到陳德何時靠得這樣近了。
“孟封,你也不用裝清純了,在娛樂圈裡要想往上爬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陳德露出色迷迷的神情想著孟封靠了過去,一雙手不規矩地就往孟封的大腿上摸去。
“滾開!”孟封活見鬼一樣嫌惡地呵斥了一句,甩手就把手裡的空牛皮袋往陳德的兒臉上砸去。
陳德一個不小心被牛皮袋子砸中了鼻樑,雖然沒什麼力道,但是被人這樣對待陳德難免不生氣,心中火氣一下子就冒了上來,再加上之前那蠢蠢欲動的叫器著的慾望讓他徹底把邵文宇的事拋之腦後:“別給臉不要臉,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今兒個不弄得你跪地求饒我就不叫陳德!”
孟封被陳德露骨下流的話嚇了一跳,眼見著陳德一個餓狼撲食就往自己這邊來,孟封隨手抄其床頭櫃上的菸灰缸就扔了出去。
“咣鐺”一聲,玻璃材質的結實菸灰缸在木地板上發出悶重的一聲響。
陳德見孟封不從,愈加挑起了他的獸慾:“孟封,你過去不是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