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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的手,視線一一瞬不瞬地看著高領下露出斑駁交錯的淤痕,青紫色的掐痕在白皙的脖頸上分外的刺目,讓人心中升起一種涼絲絲的感覺。

凌冽見蕭炎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脖子上的淤痕,懊悔的情緒一點一點的從臉上浮現,不由得握住了蕭炎抓著衣領的手:“蕭炎,不痛,一點都不,我沒事。”

蕭炎的體溫本就不高,手此刻是冰涼的。

蕭炎細媚的眸子慢慢垂下,淤青紫痕泛出的猙獰迸碎成深深一痛,在悽惘的眼底徘徊著久久不去,他反握住凌冽的手捂上自己的心口,低啞的聲音:“可是這裡很痛。”

凌冽的手一顫,那清晰的,富有節奏的心跳從掌心傳來,帶著蕭炎特有的力量。

“不是你的錯。”凌冽緊張地道,急促的呼吸,溫熱的氣息噴在蕭炎的耳畔。

“KISS不就是我,沒差。”蕭炎抬眸,眼中氤氳著水汽,那一張本該是笑著的臉帶上了凌冽從來沒有見過的悲傷,如秋日凋零了落葉,殘敗的枝椏孤獨等待冬季來臨的絕望。

“蕭炎,你不是他。”凌冽握緊蕭炎的手,讓他感覺來自自己的溫度,足以融化整個冰雪大地的溫情。

蕭炎的睫毛顫了顫,轉開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保持著這個姿勢,時間在悄無聲息地流逝。

廚房的水聲漸漸小了,孟封的洗碗工程大功告成。

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不算響,卻已經足夠讓凌冽和蕭炎聽到。

蕭炎從凌冽身上爬起來,也不看他,轉身就跑向了餐廳的方向。

“蕭炎?”孟封剛走到餐廳,就見蕭炎神色怪異地跑進來。

“孟封,我們去閣樓。”蕭炎朝孟封招招手。

孟封了然,蕭炎是打算告訴他關於KISS的一切。

於是孟封跟著蕭炎上了二樓。

閣樓。

孟封再一次走進這裡,有些傷感,上一次他坐在這裡,KISS就那麼突然走掉,然後沒有再回來。

蕭炎拉開一張靠椅,落座。

孟封站在圓桌邊,看了眼窗外融化的雪水順著窗玻璃流淌,帶下一連串透明的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絢麗的華彩。

“孟封,從我回來到現在,你沒有問過我關於KISS的事,但是這並不代表你不想知道,對不對?”蕭炎的雙手擱在桌面上。

孟封沉寂在椅子上坐下。

“事實只能比我所想的殘酷不是嗎?”孟封憂鬱地看著圓桌上的琉璃花瓶。

蕭炎默然。

“我想知道Rex是誰?KISS···喜歡的人?”孟封沒有看蕭炎,視線的焦點依然放在琉璃花瓶上。

蕭炎斟酌了半響:“KISS第一次出現就是為了解救Rex,KISS是為了Rex而生的。”

孟封的肩膀輕輕地顫動:Rex是 KISS存在的意義麼?

“為什麼,KISS會把我誤認為Rex?”

“因為相似。”

“嗯?”孟封蹙了下眉:相似?他和Rex?

“你記不記得和KISS第一次見面?”

“記得,在國際會展中心的後臺走廊···”孟封猛地響起KISS質問自己的畫面,恍然大悟:“是因為打火機?”

蕭炎點了點頭:“那隻S。T。DUPONT都彭打火機是KISS從OP拳擊賽上贏來的,作為Rex送給歐陽的禮物。”

孟封明白了,就是因為KISS在乎Rex,所以會為了打火機而注意到自己。

孟封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放在了桌面上,微微有些苦澀:“所以,這個打火機是屬於歐陽的。”

“曾經是,”蕭炎伸手把打火機往孟封面前推了回去:“我可不敢違背KISS的話,他說這是你的。”

孟封怔住,看著那表面精緻繁複打磨的凋花,耳邊似乎還能聽到金屬撞擊般繚繞的餘音。他猶豫了一下,忽地有想起了什麼:“KISS的事,你都知道?”

蕭炎搖了搖頭:“一部分,我和KISS只有在情感觸動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對方。”

感情觸動嗎?那麼是不是意味著KISS對他還是有那麼一點感情的,就算是作為Rex的替代品?

“不僅如此,那次付慶榮讓人對你用強,大概也讓KISS想起了Rex的遭遇。更何況,你和Rex有著相似的背景,你的母親嗜賭如命,Rex的父親則是嗜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