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蕭炎的臉上難得的沒有什麼表情,連情緒隱藏的讓KISS都感覺不出他的喜怒。
KISS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一種錯愕,陰鬱而冷酷的氣息一下子全部被詫異甚至是震驚所取代。
蕭炎笑了,妖冶而詭異,恍如暗夜空茫天際一顆寂寞燃燒卻耀亮穹宇的星辰。
“KISS,我選你。”
弱水娛樂國際大樓。
“hello,”蕭炎推開凌冽辦公室的門,探進去一顆圓滾滾的腦袋。
“蕭炎?”坐在辦公桌後的凌冽有些不確定地抬起頭來,就看見了蕭炎那招牌般的笑靨。
“不就是我咯?”蕭炎笑嘻嘻地把門關上。
凌冽的興奮不加掩飾,他急忙站起身走到會客廳。
此時,蕭炎一派慵懶地翹著二郎腿倚靠在真皮沙發裡,妖媚的臉上閃動著迷離的光芒。
“KISS自己走的?”凌冽在他一旁坐下。
“嗯嗯。”蕭炎啄米似的點頭。
凌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在發生了孟封這樣的事情之後,那麼惆悵而靜默的KISS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了?
凌冽瞄了眼蕭炎的左手,小指上戴著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但在嵐山莊和病房看到的似乎是戴在無名指上。
蕭炎見凌冽盯著自己的戒指看,故意抬起手在凌冽面前炫耀似地晃了晃,調侃道:“不要羨慕我,我可是有很多追求者的。不像有的人,天天帶著不知道哪根蔥送的琺琅耳釘。”
凌冽一愣,下意識摸了摸戴在耳垂上的路易斯送的藍色琺琅耳釘。
“如果你肯送我,我一定不會摘下來。”凌冽一本正經地道。
“才不要,我可不跟那根蔥一般見識。”蕭炎撇了撇嘴。
“回來了,那要抓緊開工,杜翰據說最近上火。”凌冽側著身子看著蕭炎。
“你就是個剝削工人階級的財主,我才回來呢。”蕭炎一副要偷懶的模樣。
“我可能忘了說,你這個月的工作重點是做我的MV男主角。”凌冽輕描淡寫地道。
“哎?杜翰沒和我說。”蕭炎訝異。
“呵呵,杜翰怎麼跟你說?讓KISS傳口訊?”凌冽戲謔道。
“呃···”蕭炎好像覺得自己再次被凌冽給欺騙了,眉頭擰成了個小疙瘩:“我說,凌大影帝,你說謊不打草稿的,杜翰又不知道我回來了,怎麼給我派工作?”
凌冽淺笑:“被你識破了。不過現在你回來了,立馬就能開工。”
“早知道就不會來了。”蕭炎抱怨了一句,伸出手指一個勁兒地戳凌冽的胸口。
“可是我想見你。”凌冽抓住了蕭炎的手,低體溫的手指和戒指的金屬涼度在凌冽的掌心蔓延開去。
蕭炎一愣,對上凌冽深情的目光,有些驚慌地轉開臉,半響才帶著憤懣的神情盯住凌冽:“騙死人不償命,鬼才信。”
凌冽微笑著起身,把蕭炎從沙發上拉起來:“去吃飯吧。”
“氣都氣飽了。”蕭炎把手從凌冽的手裡抽出來。
“真的不吃?”凌冽湊進臉看他。
“吃窮你!”蕭炎一記白眼飛過去,立馬又黏糊糊拽著凌冽的胳膊,笑得滿面春風。
凌冽寵溺地摟著蕭炎往外走去。
蕭炎和凌冽吃晚飯返回弱水國際娛樂大樓,凌冽在錢平策和穆慕的陪同下去參加了一個數碼產品的釋出會。
蕭炎則奔進了杜翰的辦公室,把凌冽新專輯拍MV的事一說,還不忘催促杜翰儘早安排。
杜翰納悶蕭炎怎麼勤奮起來的時候,被蕭炎以耽誤太多工作心存愧疚搪塞過去。
杜翰雖不信,但也不細問,就說大概明天能安排出來。
從公司離開後,蕭炎專門去了一趟蘭庭豪宅。
這可把溫謙夕那個小兔子樂壞了,纏在蕭炎身邊叫他哥哥,讓邵文宇一度黑臉。
溫謙夕本打算去美國祭拜一下父親歐陽逐跡,但是被蕭炎勸告說最近事情比較多,歐陽的背景太複雜,等過一段時間到了二月歐陽的忌日在去也不遲。
邵文宇帶著溫謙夕見了家長後,有計劃在下一年登記結婚,蕭炎自是十分歡喜,說到時候自己給他們當伴郎。邵文宇淡淡地來了句,那要不要讓凌冽當伴娘。
這話惹來了蕭炎一個白眼,說除非邵文宇你是新娘,兩個人在蘭庭豪宅又開始抬槓了。
吵歇之後,蕭炎拉著邵文宇去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