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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珍珠在凌傢什麼寶貝沒見識過,當然穩坐泰山,不露聲色,可的那個蕭炎將盒子開啟的剎那,一道耀眼的光芒射入她的眼中。
紅色碧璽花瓣和綠色碧璽葉脈造型的胸針,內是一顆巨大的黑珍珠,周邊鑲嵌著27顆藍寶石。
“哥倫比亞之花!”季珍珠脫口而出。
“伯母好眼光。”蕭炎神色不變。
季珍珠難掩驚豔之態,假裝鎮定:“也別站著了,請坐。”
蕭炎淺笑落座,把盒子遞到季珍珠的手裡。“這顆黑珍珠配上伯母的名字,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哥倫比亞之花。”
凌婭楠見母親完全被蕭炎俘虜,有些詫異地看了眼胸針,亦是怔了許久。
“怎麼?”凌冽對珠寶說不上了解,但至少在前不久的路易斯珠寶展上還是見識了一系列的昂貴奢華品,對蕭炎送出禮物便是驚訝的同時也很疑惑他的目的。
“哥,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哥倫比亞之花,皇室千年流傳的珍寶,市價超過一百五十萬美金。”
“是嗎?”
“你哪來這樣闊氣的朋友啊?”凌婭楠開始追根究底。
“這個你就要問他了。”凌冽看著蕭炎靠著金錢戰術很快就和季珍珠打好了關係,沒對凌冽買不買得起而困惑,他想的是蕭炎的目的。
這時候,凌家二樓傳來保姆的喊聲:“少爺,老爺叫你到他書房去一趟。”
“知道了。”凌冽應著聲上了二樓。
凌冽敲門進了書房。
凌道明揹著門站著,正對著窗外的落葉梧桐。
“爸。”
“嗯,坐。”凌道明回過身和凌冽坐在了書房一側的古式紫檀木雕花椅上。
凌道明拿青花瓷茶盞給凌冽沏了壺茶,“嚐嚐,新到的雨前龍井。”
凌冽不太懂茶,還是喝了口道:“很清雅。”
凌道明沒說什麼,而是問了句:“我記得茹娟留給你一支鋼筆,有這事吧?”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生日宴我也沒怎麼上心,不過和蔣家喝了幾次茶,說起來夢露那丫頭也不小了,商量著明年找個時間先把婚事定了,那鋼筆就當是訂婚的信物吧,當初茹娟也是這麼想的。”
“這事您沒有先問過我。”凌冽沉下聲來,“鋼筆是母親留給我的,送給誰是我的事。”
“鋼筆是你的,可茹娟說那是留給凌家媳婦的,這由不得你。”凌道明擱下茶杯。
“您在威脅我?鋼筆還在我手裡,我不交出來,您能怎麼樣?明搶嗎?”
“說到底你還是不滿意夢露那丫頭。”凌道明深知自己兒子對蔣夢露算不上喜歡,最多也是不討厭。
“當初夢露的未婚妻名頭是你們給的,我並沒有承認。”
“可你也沒有拒絕。”
凌冽無力反駁,那時候為了能記加入演藝圈,蔣夢露出了不少力,而凌道明就是看在凌冽對蔣夢露這個未婚妻名號沒有拒絕的份上答應了他的要求。
“這件回不了頭的,明年凌家富竂那個地產專案就要和蔣家合作了,你要在這個時候喊停?”
“我不是用來政治聯姻的工具,該說的話我會和夢露解釋清楚,訂婚你們想都別想。”凌冽下了最後通牒。
“好,長大了,翅膀硬了,”凌道明啪地一巴掌拍在紫檀木茶几上:“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讓人封殺你。”
“我信,”凌冽毫無退縮地看著凌道明:“但我一樣不會接受。”
“你···”凌道明原本精神抖擻的模樣變得震怒而沉痛:“你···應該知道,沒有蔣家,光靠我手裡那點股份根本沒辦法決定大專案,季珍珠手裡的握著的是什麼?是我凌家的命根!”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對凌家的基業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當真要看著我創立的企業就這麼拱手相讓?”
“季珍珠的,最後還不是凌婭楠的,始終都是凌家的。”凌冽不願再說什麼,“沒事的話,我出去了。”
凌冽離開了書房。
“快到吃飯的點了,蕭炎啊,也不知菜合不合你胃口,要不我讓他們加菜?”季珍珠對蕭炎的孝敬顯得很是稱心如意。
“這怎麼好意思?”
“沒事,招待不周才是我們凌家失禮。”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就加個蘆筍豆豉爆藕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