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蕭炎扁著嘴甩甩被杜翰丟開的手。
凌家主宅。
“哥。”
凌冽跟著幾個凌家保鏢被完全護送到家,剛進門就聽見了凌婭楠的聲音。
“你回來啦?”凌婭楠跑出客廳,看見凌冽身邊那一圈保鏢,看陣勢像是押解囚犯。
“能不回來嗎?”凌冽冷笑。
凌婭楠一時尷尬,甩手將保鏢揮退開,走到凌冽身邊小聲問:“你和夢露聯絡了沒有?”
“怎麼?”凌冽看她,猜想八成是怕自己把訂婚宴的事透露給蔣夢露,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夢露最近都沒怎麼和我見面,關心問一下嘛。”凌婭楠忙擺手,心中思量著好像自從自己把股權轉讓書交給蔣夢露以後,蔣夢露就有點回避她的意思,別要是出了亂子就好。
“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凌冽率先進了客廳。
“可能是夢露籌劃著訂婚的事抽不開身吧。”凌婭楠睜著眼睛說瞎話。
凌冽也懶得追究,在沙發上坐下。
二樓的階梯上傳來清晰的腳步聲。
凌冽抬頭,就見凌道明和季珍珠下樓來了。
“訂婚的事你捅出去的?”凌道明開門見山,臉上神色看不出喜怒。
“算是吧。”凌冽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哼,”凌道明冷哼一聲:“你的經紀人倒是長膽子了,怎麼叫做未婚妻不是蔣夢露?”
凌冽慢條斯理地道:“您莫名其妙地寄了請柬到公司,隻字未提誰是我的未婚妻,我的經紀人不過是應對媒體,有什麼不對的?”
“凌冽,你倒還有理了?蔣家那邊幸好不計較,要讓夢露知道了,還不給你傷心死?”季珍珠插嘴道。
“就許你們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凌冽毫不畏懼地與季珍珠雙眼相對,將她囂張跋扈的氣焰深深地給壓了下去。
“和蔣家的婚約早就定下了的,蔣家和我們也算是門當戶對,再說了孩子的婚事還不要父母做主?”季珍珠翹起戴著碩大的黑珍珠戒指的那根手指指著凌冽說道。
“你算哪門子母親?”凌冽冷冷地瞥了季珍珠一眼。
“你···”季珍珠怒目圓睜。
“好了。”凌道明手中的龍頭柺杖在地板上恨恨地敲了幾下,沉聲道:“不管怎麼樣,訂婚那是鐵板上釘釘的事。”
“你這是打算囚禁我,然後逼婚?”凌冽的手肘盯著膝蓋,前傾著身子坐在沙發上。
“哥,爸沒這意思,你不要誤會。”凌婭楠勸慰道。
“富竂的專案下個月就正式啟動了,這顆定心丸我無論如何要讓蔣家吃下去。”凌道明拿出商場上的鐵血手腕,利益第一,親情什麼的都無關緊要。
“你覺得我會乖乖訂婚?”凌冽覺得有些可笑。
“我邀請了弱水國際娛樂的幾個董事,你要還想在娛樂圈待下去,就最好不要做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凌道明擺出了一個嚴苛父親和精明商人融合的形象。
“父親,您還真是會計劃每一項投資的回報率。”凌冽眼中一閃而逝的沉痛後,留下的是冷漠:“我沒對記者否認訂婚的事,這條算不算是後路?”
三人一愣,凌婭楠與季珍珠眼神交匯,接著凌婭楠訝異道:“哥,你不反對訂婚?”
凌道明皺起眉頭,凌冽這是在玩什麼?
“我累了,上去休息。”凌冽沒有回答問題,站起身便要離開客廳。
“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凌道明在他背後不只是叮囑還是規勸,總之不要再訂婚宴上弄得他們難看下不了臺就好了。
凌冽進了二樓的臥室,倒在床上沉思一陣,拿出手機撥打了蕭炎的電話。
“妖。”
“凌冽,才一個小時。”蕭炎抬頭看了看休息室的掛鐘:“你還真是急不可耐啊。”
“想你了。”凌冽順著蕭炎的話。
“在凌家?”
“嗯。”
“有沒有沒刑訊逼供啊?”
“肉體的沒有,精神上的麼···”凌冽故意賣起了關子。
“精神上怎樣?”蕭炎來了興趣。
“和你分開真是難熬啊。”凌冽肉麻了一句。
“呵呵,誰讓你沾花惹草的。”
“妖,那是別人強塞給我的。”
“藉口,你都不拒絕。”
“如果夢露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或許我也不會猶豫如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