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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妖,”凌冽把頭擱在蕭炎的左肩上,悶悶的聲音迴響在耳畔:“至少告訴我你生氣的原因。”

“自己想。”蕭炎別開臉,卻露出大片性感的脖頸。

凌冽摸上蕭炎的左手,指尖停留在他的指環上:“是因為我沒有戴戒指?”

蕭炎預設。

“妖。”凌冽將蕭炎轉過身面對自己,滿滿的深情溢滿了眼眸:“在沒有解決一切之前,我不配戴上你送給我的戒指,所以,我會盡快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你。”

蕭炎愣了愣,氣消了大半,抬眸哀怨地看凌冽,伸手揉了揉凌冽的後腦:“痛不痛啊?”

凌冽笑著搖了搖頭。

蕭炎白了凌冽一眼,罵道:“請柬算個屁!你居然為了它摘掉我的戒指?你就是活該找打。”

“好,我活該。”凌冽寵溺地捏了捏蕭炎的耳垂。

蕭炎感覺癢癢的,忙縮著脖子躲開了。

凌冽一把抱起蕭炎,驚的蕭炎瞪著眼睛瞧他。

“地上冷。”凌冽幾乎是下意識地想到了這點才又跑到蕭炎的背後抱住他,因為他知道蕭炎這個任性胡鬧的妖孽一向低體溫。

蕭炎聞言心裡可是美滋滋的,把整個身子都蜷縮排了凌冽的懷裡。

102、後患無窮

歌舞昇平的不眠之地,大上海舞廳外人流熙熙攘攘,霓虹閃爍,燈紅酒綠,一派的富貴榮華,醉生夢死的紙醉金迷。

夜色孤寂。

一點紅瑩火光在漆黑的後牆口亮著,隱約映出一個男子俊秀清逸的臉龐,西裝筆挺的高檔料子和細節的點綴內斂的低調奢華掩飾不住與生俱來的貴胄之氣。

“哥。”一個男人站在牆口抬頭探腦。

“煜然。”男子掐滅了香菸,從黑暗中走出來。

“哥,怎麼上這兒來了,”張家二少爺說著往外頭一指:“梨園要開場了,據說來的是鳳城一代最紅的角。”

被叫做哥的男子就是這地界橫跨黑白兩道的張家的大少爺——張澩軻。

“走吧。”張澩軻沉靜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卻掩不住眼底的一絲憂愁。

梨園唱戲的茶樓里人滿為患,都是來聽曲的。

張澩軻沒什麼興致,只是坐在二樓的耳雅坐立喝著上好的碧螺春。

張煜然倒是興致勃勃。

伴奏音樂響起,戲臺子上開唱了。

唱著唱著,忽然滿堂的掌聲響起,張煜然一個不小心打翻了剛拿起來的白玉茶壺。

張澩軻看向張煜然,見他神色怪異,有欣喜,有哀愁,有悔恨,有惆悵。

張澩軻奇怪自己的弟弟有著等神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戲臺子上一個貌美如花的青衣戲子正翩然起舞。

張澩軻微蹙眉,這個戲子很眼熟,待要再看,那個戲子已經下臺去了。

張煜然猛地站了起來,就往樓下跑,朝著戲臺子的後臺去。

張澩軻不動聲色地踱著步子也下了樓,朝著茶樓外圍的後巷走去。

張澩軻站在巷子口,沒多時,就見一個青衣人向著他的方向跑了出來。

青衣人的身後貌似還追著個人,口裡含著:“河青,河青。”

河青,也就是青衣戲子剛跑出巷子,就被突然橫出來的手臂箍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隨即被巷子口的男人拉著躲在了一旁的茅草棚裡。

張煜然的喊聲漸漸遠去。

河青吁了口氣,才看清身邊那個緊緊摟著自己的男人。

“卡——”導演拿著喇叭一喊。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人影飛快竄了過去,一把拽開了張澩軻環在河青腰間的手,然後惡狠狠地瞪了張澩軻一眼。

“呃···”孟封,也就是張澩軻的扮演者,無語地看著幾乎每一場戲都來探班的邵文宇,被他盯得如芒在背。

“文宇,”溫謙夕見邵文宇吃醋吃上癮了,也有些無奈。

邵文宇立馬換了副嘴臉,溫潤如玉的邵氏總裁笑著摟過溫謙夕的肩膀:“餓了吧?我帶了夜宵給你。”

說著邵文宇就與溫謙夕並肩走了。

孟封揉了揉頭髮,坐到一邊的臨時休息區,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一對一對的情侶心中悵然若失。

正在發呆,忽地臉上一熱,驚得孟封一個激靈,急忙扭頭看去。

蕭炎正拿著熱牛奶笑得一臉的愉快。

“蕭炎!”孟封驚喜不已:“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