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就一,一個白天,嗯哈,你想,弄死我……”
許瀟然俯下_身靠近,貼著他的嘴唇道:“嘿嘿,冉瓷小寶貝,你好好享受就夠了,其他都歸我。”
等進行了一番又一番反反覆覆的出入動作後,許瀟然把冉瓷抱到浴室清洗,只聽冉瓷靠在許瀟然身上懶懶的道:“你家究竟怎麼了,回去幹嘛?”
“誰知道他們又搞出了什麼亂子,我回去看一眼就回來。”
冉瓷低低的應了聲‘嗯’。
許瀟然知道冉瓷太累,漸漸睡著了,就把他抱回了床上,換好衣服離開了。然而他原本是打算回家的,可那女人突然發來了簡訊給他了個從不知道的住址,讓他去那裡。原本就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不過既然人家吩咐了,就只能過去了。
等他到了地方,卻正巧撞到那個女人和另一個連見都沒見過的男人在唧唧我我,他只看了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了,看到客廳內擺放著的眾多行禮,“這怎麼回事?”
那女人這才注意到他,和那個男人分開到,不在意的回道:“你回來拉,我和你爸離婚了,你跟我,這就是你的新家,這位是你的新爸爸。不過我們兩個要去其他地方躲一躲玩一玩,所以就該留下你一個人了。好好照顧自己,錢我每週打給你。”
許瀟然盯著那男人看了幾秒,那男人心虛的說了聲,“你好,以後還要好好相處。”
待他說完,許瀟然已經移開視線,“這麼快就又釣了個凱子啊,下次找不到了告訴我聲,我給你介紹些好貨,免得盡找一些不三不四街邊撿來的垃圾。”
那女人一聽,頓時火了,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扔了過去,“說什麼呢你,這麼沒教養……算了,親愛的,我們走,留他一個自生自滅吧,當初就不該聽你話來找他。”說話的同時,已經挽著男人離開了。
許瀟然見他們已經走到門口,連忙問了句,“你們去哪兒?”
“巴黎。”說完,就不見了他們的影子。
等外面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後不久,許瀟然拿了根菸點燃叼著,晃晃悠悠地出去了,倒是沒回冉瓷那兒,而是去了酒吧,悶頭連喝了好幾大杯,直到讓自己醉倒,分不清是是非非。
對他來說,今天這事實在是太憋屈了,他從小就跟那女人一起生活,隨的也是她的姓,從小就已經見她胡亂搞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一直到他八歲那年,才清楚自己的親生父親長什麼樣。
恐怕那女人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蕭企傑的勢力有多大,才會費心費力地以他這個親生骨肉做要挾要嫁入豪門的吧。
可現在卻又搞到這種地步,和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男人就這麼走了,至始至終從未考慮過他的感受,就把他仍在一個新的房子裡就這麼走了!
光是想想,就覺得火大。結果一疏忽,酒杯就被碰到了地上,許瀟然也沒管,翻出手機給冉瓷打了個電話,本想著他這喝了這麼久,冉瓷應該已經醒了,正好能讓他接他回去。
可連著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等許瀟然都打算結束通話不打了的時候,那邊總算接了,可還沒等他說些什麼,就聽那邊冉瓷道:“瀟然,我回家了,剛剛我家人給我打來了電話,似乎我爸媽出事了,我必須回去看看才行。就這樣,我先掛了。”
隨即邊傳來結束通話電話的嘟嘟聲,至始至終,許瀟然連一個字都來不及說。
許瀟然憤怒地一把將手機摔到地上,進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醒醒酒,在涼水擊打在臉上的一瞬,他的想法非常清晰的應在了腦子裡。
那個女人拖拖拉拉了十多年總算是把他當成垃圾扔進垃圾箱,等著被拖到處理站了。這個結果他早就料到,絲毫沒覺得意外。只是另一個他愛到不行的男人,竟也要因為些不相關的人遠離他了?!
雖然只是想想,但那一瞬,他仍被自己的想法氣炸了,本想打給幾個手下通知他們接下來的動作,但一想起手機剛被自己摔了又氣得發抖,最後還是借了調酒師的手機才得以聯絡上別人,把自己的想法吩咐了下去:去巴黎攔住那對狗男女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做了,不能被人查到一點線索。
也不管他們用什麼方法,反正吩咐下去了,也不管其他就走了,按照印象中冉瓷告訴給他的地址找了過去。
作為追趕的一方,他的車速飆的非常快,等他到了地方,正好看到冉瓷火急火燎地向外走,攔了輛車離開了。許瀟然立即跟了上去,車最後停在了一家醫院前。
許瀟然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看到冉瓷的父母果然像出了什麼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