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奚硯一聽,頓時淚奔回來抱習懿大腿,“祖宗,你是我親祖宗,你知道你這次的想法究竟有多瘋狂嗎?”
習懿在研究上向來不喜歡和人開玩笑,見段奚硯這樣子,立即擺正臉道:“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哪那麼多廢話。”
段奚硯一聽,知道習懿並沒開玩笑,起身走到一旁,“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58章 計劃開始
當天夜裡,因為已經推算出小白鼠的成處於步入死亡的階段,所以眾人都沒休息,在外面弄了個小火堆,又弄了些架子、啤酒,有吃有喝的開燒烤派對。
雖說人少了點,但總體來說還算不錯,畢竟有司鈺這個頂級大廚在,可即便如此,眾人也留了點心思在小白鼠身上,生怕他們一不留聲,小白鼠就昇天了。
一直到凌晨五點左右,天還很黑,沒有絲毫太陽昇起的跡象。
習懿已經靠在司鈺身上打盹,段奚硯因之前太鬧也有些犯迷糊,只有糜散經常出任務需要高度集中已經鍛煉出來了,再加上一個因為向自家小受保證了的一直盯著小白鼠看的司鈺是精神的。
因為天氣還是有些涼,司鈺剛把蓋在習懿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就看見糜散像是察覺到什麼的起身走到小白鼠旁。
隨即司鈺才注意到那隻原本已經睡著了的小白鼠此時已經醒了,雖被下了藥不能動,但仍能從他的眼神、面部表情出看出他似乎在和什麼東西做抗爭,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
這只是他這種外行所能察覺到的,糜散恐怕還察覺到了更深一層,沒過幾秒就對他打了招呼,司鈺瞭解的叫醒習懿。
司鈺不過剛在習懿耳邊叫了一聲,習懿就立即睜開了眼,眼神十分清醒,根本看不出先前還在睡覺的模樣。
習懿醒來後,立即起身到小白鼠身邊觀察了下,眼神逐漸變得熱烈、迫不及待,隨即大吼道:“段奚硯,你還睡什麼睡!給我醒醒,火把拿過來幾個,這畜生要死了。”
段奚硯本就睡的不熟,聞聲立即醒了,從火堆中拽出來幾根火把屁顛屁顛的就給習懿遞了過去,要是能忽略他嘴邊來不及擦掉的口水效果就更完美了。
習懿也把司鈺叫了過來,讓幾人分別一手拿著個火把站在小白鼠周圍,將中間的部分照亮,讓習懿能清楚的看到小白鼠的一絲一毫的變化。而他自己反倒特拽的雙手交叉防止胸前,欣賞著眼前的一切,一丁點要幫忙,加入他們陣營的想法都沒有。
緊接著,過了不到一分鐘,就連司鈺都能非常明顯的看到那隻小白鼠身上顯而易見的種種變化。
那人的肌肉開始不正常的抽搐,以相當詭異、迅速的方式收縮,大概只用了一分鐘不到,一個原本看上去相當正常的男人就已經瘦的皮包骨,成了病危之人才會有的模樣,但即便如此,那人撕心裂肺的嗚嗚的叫聲也沒停止,看來他體內還有什麼他們正看不到的,正做著巨大改變。
緊接著沒過幾秒,那人聲音就開始變小,到最後徹底沒了聲音。隨即,司鈺就注意到,那人的腹部被洞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洞的周圍也像仍被什麼吞噬似得,向四周擴散,就連因腹部被拋開而落地的血液,也在落地的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司鈺握著火把的手一抖,轉瞬恢復正常,儘量平復心情看下去。
接下來,他就看到,那人腰兩側的最後一塊起到連線上下_身的血肉也被吞噬乾淨,上下_身徹底宣告分了家,但由於早被固定,即使上身沒了支撐點也沒見其滑落分毫,與分了家的下亻本保持原本的距離,不差分毫。
只是他視線稍移,才注意到,那隻小白鼠身上,並非只有腹部這一個傷口,頭、手、腳上,也分別像有什麼東西正吞噬著,正逐漸消失。此時的小白鼠,早已被折磨的升了天,表情定格在他滿臉恐懼睜大眼睛望著天的模樣上,那摸樣讓人看著揪心,但在場幾人,僅限司鈺罷了。
直到此時,他才想起這人此時的變化和昨天因蕭瓷的關係,習懿用來丟蕭瓷的那個針劑的藥效極為相似,這樣一想,習懿難得的為蕭瓷抹了把汗。
之後沒過多久,那隻小白鼠就被吞噬的乾乾淨淨,甚至連一滴血液,一根頭髮都再也找不到。
司鈺不忍的別過頭,雙手冰涼,內心充滿顫慄。
緊接著,只聽習懿充滿興奮的叫道:“65小時45分鐘,太棒了,總算成功了!收拾收拾回家!我再去研製一下,把時間控制一下就進行最後的計劃吧!”
聽習懿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