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隨手點了根菸,望著遠方的大海就開始發呆,十足的文藝範。
過了半晌,將菸頭按在身下的石頭上,道,“你回去吧,告訴習懿,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段奚硯憋屈的在草叢裡躲了半天,現在既然暴露了,也就現身了。走過去安慰性的拍了拍糜散的肩,擺足了成熟懂事的架勢道,“冷靜點,別把自己弄死了。”說完,就轉身向山下走。既然糜散都這麼說,那他就該相信糜散,這是他們長期相處下來的默契。
糜散苦笑,沒想到他現在都需要讓這個小屁孩安慰了。
等段奚硯下山後沒多久,只見一行人在他所說的方向上了山,距離他所在已經沒多遠的距離。
糜散微微眯眼,他剛剛忘了說,讓那個畜生自己一個人過來了。不過這樣也好,能讓他發洩發洩。
隨手把帶來的幾個炸彈全都扔了過去,也不管那個人會不會被殃及炸死。隨後又把子彈打沒了大半,只剩最後一個彈夾。
那人終於瞭解的讓還有氣的手下下山,自己一個人爬了上來。
在那人終於爬上來,與糜散平行,相隔不過幾十米時,糜散毫不猶豫的朝著那人的大腦、心臟和命木艮處連開三槍。
子彈飛出的同時,糜散也緊跟其後,向那人靠近。
那人似乎早已料到糜散會出這一手,侃侃躲過了三顆子彈,再一抬頭,糜散就站在十米開外。
見他躲過了子彈,糜散快速走上前,片刻不停的對那人進行人身攻擊,拳打腳踢,把這些年來他在外用命闖出來的種種戰鬥經驗全部用上了,不留餘力。
邊打著糜散邊壓低著嗓子說道,聲音中的憤怒顯而易見,“蕭瓷……呵,蕭瓷……我早該想到,這樣一個名字,這樣一個不要臉死纏爛打的人,絕對會是你!”
蕭瓷極力閃躲著糜散不要命般的攻擊,絲毫沒敢還手。但又怕糜散下手太重造成傷害只敢簡單做些防守。
但即便內心如此在意糜散的心情,嘴上還是匪聲匪氣的說道,“再怎麼樣,你也不該開槍射我的小兄弟啊,我要是真沒躲過去,這輩子還能拿什麼給你忄生福啊!”
糜散一聽,頓時怒了,完全忘了不久前才對習懿和段奚硯做的保證。一腳踹上蕭瓷的腹部,蕭瓷即使伸手去擋也沒擋住,向後退了幾步撞到樹上才總算穩住。
糜散上前一把抓住蕭瓷的衣領怒視著他,“當初你怎麼沒死!八年!整整八年!你他嗎現在幹嘛還出現在我面前!還想再讓我殺一次嗎啊?”
蕭瓷見狀,連忙道,“瓷,你冷靜點,我……”
“別他嗎叫那個名字!我叫糜散,只叫糜散。”
蕭瓷連忙附和,“好好,糜散就糜散,冷靜點,咱們好好談談。”
糜散又照著蕭瓷腹部打了兩拳,邊打邊道,“好啊,談什麼,談吧?”
蕭瓷乾咳了幾聲,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抓住糜散雙手縛到身後,一個轉身把糜散壓在樹上,不管不顧的吻上糜散的唇,伸舌挑逗。就在糜散不耐煩正想直接咬斷他的舌頭時,蕭瓷才悻悻離開。
“好好寵著你讓著你,你別他嗎不知好歹,別逼我和你動手。”
“去你媽的,老子就是讓你跟我動手!”邊說著,糜散邊抬膝襲上蕭瓷脆弱的命木艮。
蕭瓷倒吸口涼氣,完全沒了任何束縛糜散的力氣,糜散趁機掙開的同時,毫不手軟的又打了蕭瓷好幾拳。
蕭瓷邊承受著糜散的拳腳,邊忍耐著下亻本的劇痛。等命木艮好不容易緩解過來,蕭瓷再也忍不住了,連忙反擊和糜散扭打在一團,憐香惜玉神馬的早就不知道被他拋去哪個空間去了。
兩人整整扭打了近一個小時,到最後兩人連站著的力氣都沒了,紛紛仰躺在草地上大口呼吸。
糜散肋骨斷了兩根,蕭瓷左臂被糜散卸了,側著旋轉了180°,連動都動不了了,其他小傷更是數不過來,鼻青臉腫見了點血什麼的都是小事,可見雙方下手之狠,根本沒再放一丁點水。
蕭瓷也算發洩了一番已經冷靜下來了,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吃力的向糜散身邊挪了挪。稍作休息後,動了動還可以活動的右臂握住糜散的手道,“瓷,和我在一起吧。”
糜散嘲笑道,“可能嗎?你該慶幸我現在沒力氣殺了你。”邊說著,強忍住身體內部的種種不適,壓抑著乾咳了幾聲,側頭吐了口血。
聽他這麼說蕭瓷也不生氣,雖看糜散被打的這麼嚴重挺心疼的但也沒絲毫表露出來,“八年前你就沒狠下心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