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飛了出去。
習懿靠在一邊準備短暫休息一下,他對這類飈車的行為沒一點感覺,根本感覺不到這和平常的速度有什麼差別,除了風力大小(!)
何況這人是他在幾年前遇到的,在遇到他並且有了一定認識瞭解之後,他就對段奚硯進行了一定的訁周教。
在如此簡單的安排行程上面,在訁周教進行的一個月後,段奚硯就已經做的找不到一丁點錯誤了,何況現在。
具兩人多年以來的瞭解,在段奚硯安排的行程中,再不濟也會有至少一分鐘的緩衝、調整的時間,應付些突發狀況,而對他們這種人來說,一分鐘足以做很多事。
他剛剛沒反對,不過是懶得搭理,稍微縱容了那麼一下而已。
在車上的時候,段奚硯已經聯絡好了那邊的人,等他們到了,直接將屍體一扔,啥也不管就走了。留下那群只懂得掙錢養家的普通人心慌的四處亂瞄,生怕被人發現,小心翼翼的將那屍體抬走,處理。
等他們到了指定地點,離約定時間只差那麼十秒不到,正巧看到直升機在不遠處降落,時間掐的剛剛好。
段奚硯趁這段時間,通知了一個打下手的過來將車處理。打完電話,注意到習懿已經往直升機那邊走了,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操作間裡那個唯一有活動能力的人,他很有問題,你注意到了嗎?”
習懿頭也不回,“自然,那麼個貝戔貨自己是折騰不起什麼事的,我也有留意。”
聽到習懿的話,段奚硯也算放心。拿著種種操作、‘防身’工具,跟著習懿上了飛機。
段奚硯得了習懿的放假時間,由於時間太短,就把所有行程都定在了亞洲的範圍之內。即便如此,這幾天的行程也是在成千上萬的‘邀請’中篩選而來的。
而在另一邊,司鈺從蕭瓷那裡得來的訊息可就不是那麼回事。
即使蕭瓷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