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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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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夜裡來電話了,說是正在回來的路上,要我們準備好禮物。”

我嘴一張,勺子咣噹一下掉了地。

“我怎麼不知道?”

“做第三次的時候,你暈了,沒聽到。”大花撇撇嘴,隨手抽了紙巾來擦我流到下巴上的口水。

我繼續默默扭頭,打量廚房裡有什麼可以拿來做兇器殺了眼前的男人好一了百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帝在給你關上一道門的同時,也會為你開啟另一道門來著。就在我漫無目的地瞥向廚房時,一眼就瞧見了那口還冒著熱氣的鍋。

鍋?鍋!

“那,花,我記得你說過,花娘最近迷上烹飪了是不?”

“我怎麼記得告訴你的是花娘迷上了做飯的大廚?”大花翻個白眼。“張嘴。”

“啊~~~唔”

嘖嘖,魚羹做得不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送口鍋給花娘?就算那口鍋是鑲金,不,哪怕是純金打的她也不見得會開心。忘了去年你送的鑲金小白菜了?要還想像去年一樣脫光了跑馬拉松然後再被花娘種進地裡,大可去選口鍋送。”

大花拉肚子樣嗚哩哇啦說了一通,我倒是奇了。

“花你什麼時候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對天發誓,我只是看了那口鍋一眼而已。

大花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堅決低頭對付手裡的大蝦再不搭理我。

至於送口鍋當禮物的事,一頓飯後也被我甩去了爪哇國。

吃過午飯,照例是我的午休時間。盡職盡責地睡完五個鐘頭後,睜開眼就不見了大花的身影,倒是床頭上多了一疊熱乎乎的資料。伸手一摸,好像還摸得到油墨的溫度。

所以說嘛,大花這個傢伙,雖然嘴巴缺德到讓人恨不得挖了他家祖墳,其實心細得跟針眼樣,某些層面上來講,我能心安理得並且心甘情願被他圈養這麼多年,跟他的耐心細心有很大關係。

床上除外。

而這一疊資料,毫無懸念出自他的手。雖然一開始很沒品地當成了晚飯選單來讀,實際上一分鐘後我就有了想把大花拉過來狠狠親上一口的心。

尼瑪,大花真就用五個鐘頭的功夫給我找出一口極品鍋!

☆、章回 三

坦白來講,我一直覺得所謂慈善拍賣會就是一種詭異並且操蛋的存在。一幫子無聊到長毛的人湊到一塊舉舉牌子,換個法子湊份子來吃喝玩樂。不是操蛋是什麼?花娘跟大花卻對這操蛋的聚會情有獨鍾。

用花娘的話講,一幫子人湊到一塊喊我財大我器粗,跟看猴樣,有趣。

大花更絕,說,難得一幫傻蛋湊上來貢獻自家資料,做做市場調查回頭也好下手。

我表示,對那兩朵笑得爪子亂顫的花,沒法理解。

並且表示,這輩子唯一去過的那次慈善晚會,自助餐很難吃。

只是沒想,這輩子居然還要再去一次。

可是沒辦法,我想要的那口鍋,據大花的資料顯示,將會在拍賣會的最後一場出現,據說是口前清宮內御廚用過的高階鍋,當年老佛爺每天都會吃掉那口鍋裡做出的醋溜大腸,一大盤。傳說的真實度不可考究,但拍賣價格還是挺現實,起價十萬。

十萬的話,嗯,我還買得起。

然後大花呼啦一下一爪子又呼我腚上了。

“個蠢蛋,誰家做賊的要拿錢去買東西?讓花娘知道你花錢買口鍋,還要十萬,她一準第一個紅燒了你。”

我縮縮脖子,嚥了口唾沫。

“花,要不,你幫我偷去?”

沒辦法,自從大花當了飼主後,我其實已經過上了半隱退的生活。偶爾被大花拎出去偷,也不過是站旁邊給他喊加油,哪裡還用得著自個兒親自動手?

大花也沒廢話,眉毛一挑就笑得一臉淫蕩。

“成啊,一晚十次順便打掃一個月房間,我就去。”

我默默閉嘴,表示剛剛天上飛過一隻鳥,什麼都是浮雲啊浮雲。

所以。

所以,現在,我站在了慈善拍賣會的大門口。最後扯一把死緊死緊的領帶,沒忍住,還是長長嘆了一氣。大花那個該殺千刀的,在我睡著的五個鐘頭裡,不光找出了這口高階鍋,還順帶著搞來兩張請柬?天曉得當我瞧見大花笑得那一臉淫蕩的淫蕩臉時,是多麼地想用那兩張請柬片死他。

大花居然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