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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子手套,你還留著嗎?”

話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一耳光。

那時頓住腳,回過頭來時眼睛亮得像塊碳。

“在我的枕頭下,一直都在。”

這個世上,有一個詞叫做乾柴烈火。這個世上,也有一個詞,喜歡與乾柴烈火手牽著手出現。

那個詞,叫野合。

不知道是誰先撲到了誰身上,也不知道是誰想把誰吞吃入腹。我不知道他想什麼要什麼,我只知道我想什麼我要什麼。

我想他撕了那層道貌岸然。

我要他幹我。

唇齒碰撞得厲害了,嘴巴里都泛了股子鹹腥味。不顧一切地撕扯著他的衣服,撩撥著他的慾望。我在迫不及待,迫不及待地等著他來貫穿我。

可是,他的慾望睡熟了。

我的心涼了。

分開貼合許久的身子時,我其實是覺著無比悲涼的。五六居然淪落到要像個男妓樣出賣身子來換一些可笑的言語,兩次。可瞧進那時黑得像墨樣的眼中時,我竟然也瞧見了悲涼兩個字。

不是五六的悲涼,是那時的悲涼。

“修硯。”

林裡驚起了一眾飛鳥。

一直都知道,那時其實是個很好看的男人,舉手投足裡都有說不出的華貴。大花也生得一副好皮相,卻終究輸在那一分名門望族的典範之上。

可是大花簡單,像是一杯水,清澈見底。

而那時,是墨。波瀾不驚卻永遠觸不到底線。

我要的,是清水白開的簡單日常,不是潑墨風情。

一如當年我珍愛的手套,那時容不下,戴在大花手上,卻是剛剛好。

“那次去半山的別墅時,我放了竊聽器在沙發中。如果這是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訴你。花非花在仰光被設計的事,主謀不是我,但他去仰光的事,是我放出去的。”

那時用那雙優雅的手,優雅地系回一顆顆被我扯開的紐扣。

“花娘很機敏,但凡有些風吹草動便想好了動作。只是,若她知道自己呵護了多年的寶貝其實毫無關聯,會不會悲痛萬分?”

我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

“拍賣會上的那口鍋,也是我特意安排的。那是一個訊號,為你而出的訊號。命運卻引導著你自動出現在我面前。命運,沒錯,命運,她在用自己的力量修正著二十年前遺落的偏差。”

扣好最後一顆紐扣,那時用他那溫暖的手貼上了我的臉。

“修硯,你要記住,為了所有人的將來,花非花,必須要死。”

☆、章回 十八

那時的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爬山什麼的,也沒了意義。默不作聲往山下走時,我眼裡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