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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候不早了,不如先讓大家回去休息,萵苣先關起來,明天再說。”

南瓜茫然的點點頭。

萵苣被關進牢裡,大家也都散了,南瓜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生了根。

也不知站了多久,南瓜活動一下麻木的腳,慢慢走到萵苣的牢房前,讓黃瓜開門。黃瓜遲疑片刻,看到南瓜沉靜的樣子也就沒說什麼,悄悄開門放他進去了。

萵苣被幾條粗藤綁住,像個雕像似的站在那裡,南瓜走到他面前,他卻看也沒看。

南瓜在黑暗中注視他一會,默默褪掉自己的葉子。

萵苣只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就被南瓜抱住了。他全身猛烈的一震:“你……”然後被南瓜吻住了。

南瓜從來跟萵苣親熱過,他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認真的吻著萵苣,他吻過萵苣的唇,吻過他身上的每一片葉子,每一個傷口。萵苣微微顫抖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南瓜一點點吻到萵苣的根部,一邊吻著,一邊蘸了些萵苣身上流出的汁液把自己臀間的小洞溼潤擴張。最後他爬到萵苣身上,把萵苣的尖端對準自己的小洞,慢慢沉下去。

萵苣猛的一顫,接著奮力掙扎:“不!你不要這樣!”

南瓜收緊藤蔓束住他,堅定的把他一點點納入體內。萵苣不但粗,還有許多葉子,這個過程讓南瓜十分吃力,他忍著疼,一聲也不吭。終於把萵苣最粗的部分也裹住了,他吃力的活動著,汁液流了萵苣一身。

不知什麼時候萵苣掙脫了束縛,他緊緊抱住南瓜把他放倒在地上,變被動為主動,慢慢在南瓜體內抽送。

南瓜撥出一口氣,痛苦減輕了許多,他試著控制身體收縮,讓萵苣得到更多快感。萵苣葉子不斷抓搔他的內壁,也給他帶來奇妙的感受。

兩棵菜在黑暗中氣喘吁吁,抵死纏綿。終於,南瓜發出一聲又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瓜蒂噴出一股黏稠的汁液。隨著他身體的抽縮,萵苣也在他體內噴出了汁液。

萵苣慢慢退出南瓜的身體,用葉子摸索著幫他擦乾淨,南瓜已經響起鼾聲。萵苣嘆息一聲,把自己身上胡亂擦了擦,抱著南瓜躺在他身邊。

南瓜睡的很沉,彷彿就像睡在家裡的夜晚一樣。萵苣在他身上吻了又吻,喃喃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聰明,如果不揭穿我,我還可以一直留在你身邊。”又說:“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冬瓜已經走了,他那麼笨,怎麼配做園長?只有你才配做這個菜園的園長。現在你抓住了我,再也沒有別的菜能超過你的威信,我可以走的很安心。”

南瓜一動也沒動,只有兩條細細的淚痕從眼角流下。

天,亮了。南瓜終於還是要醒來,他默默穿好自己的葉子,看也不看萵苣就往外走。

萵苣在他背後說:“你不要恨我,忘了我吧。”

南瓜身子一抖,還是什麼都沒說就走了出去。

外面聚集了不少蔬菜,他們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南瓜。

南瓜誰也沒看,只說了一句:“萵苣腰斬,屍體掛到籬笆上示眾,以警後菜。”

竹筍萵苣一死,菜園的風波總算過去了。雖然白菜下落不明,大多數菜已經不放在心上。就算他跟竹筍有私情,也難再有什麼作為了。

黃姜堅持認為白菜另有苦衷,於是天天出去尋找。過了些日子,附近找遍,他就再走的遠一些,有時三五天,有時七八天,每次回來總要把家裡打掃乾淨,給桃樹苗澆水施肥。

秋去冬來,大地批上了銀霜。蔬菜們在南瓜的帶領下蓋起大棚,終於告別了嚴寒。曾經發生的血腥和暴力似乎都遠去了,午後暖融融的陽光照射到大棚上時,菜園裡一片歡樂安詳。

黃姜變成一個風塵僕僕的旅人,他時常一個多月才回來一次,如果沒有白菜的訊息,就繼續踏上旅程。很多菜都勸他放棄,哪怕是過了冬天再去找也好。但是黃姜說:“一想到白菜正在外面挨凍受餓,我怎麼能住的下?”

大概真的是皇天不負苦心菜,黃姜在一個寒冷的夜晚敲開深山裡一座小廟的大門時,意外的遇到了他苦苦尋找的白菜。一時間,他悲欣交集,暈倒在地。等他性來的時候發現不光是白菜在這裡,還有冬瓜也在。更奇特的是,冬瓜竟然在頭上燙了幾個疤,還把豆角圈起來掛在脖子上,口口聲聲叫他“黃施主”。

黃姜擔憂的看看白菜,心想:冬瓜該不會是瘋了吧?

白菜向他輕輕一笑:“冬瓜參透世情出家了,你不用擔心。”

“出家?”黃姜驚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