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所有人都木了,看著高家大公子,主動打電話還自報姓名。
“哦!”武慶剛眨巴了一下眼睛:“是你呀老弟,有啥事兒?”
“想找你倆出來喝酒唄!”
“喝酒是好事兒啊!俺可事先說好了,你可別給整的跟上次似的啊?酒淡了吧唧的不說,那幾個小瘋子可受不了。”
高巖臉都黑了:“不就那麼一次失誤麼?剛子哥你放心,這次我親自安排,不能讓肖勇那個二百五瞎鬧騰,太丟人!”
“成,給個地址,俺跟思文過去。”
武慶剛聽了高巖說的地址後才掛了電話,一回頭就看到許思文正認真的啃著手裡的醬骨頭,跟沒事兒人似的。
“你咋不上心呢?”太神奇了!
要不是知道許思文甚深,武慶剛都差點兒以為許思文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呢。
“反正去了你就應酬,我就坐一邊兒。”許思文嘟嘟囔囔的說了他的打算。
以前他就是這樣跟張嵐河分工合作的,哪怕是迫不得已的應酬需要開口說話,許思文也是能少說就少說,最好是不說的態度。
有的人因為知道他是個技術宅,也就不跟他多打交道了,誰讓許思文端架子來還挺高冷的呢。
只有知道的人才會看穿他高冷的外表下,其實就是小白一個。
許思文這麼打算的,他也是這麼做的,自己知道自己嘴巴笨,不適合跟別人打交道攀交情,武慶剛別看說話辦事帶著土氣,可武慶剛的憨厚實在就是無往不利的敲門磚,生意人雖然重利,可是同樣的也十分看重信譽,武慶剛有著一張老實巴交的大臉,以及草根出身的背景,說話辦事兒都能看得出來“本分”二字。
這次約見的地方,是另一家會所,半開放形式,一樓二樓挑高打通,一樓一半的地方建起了舞臺,一半的地方是舞池,貼邊兒的卡座和酒水吧檯。
而二樓貼邊兒一溜兒的包房,落地大玻璃窗,是那種單面玻璃,裡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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