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許思文覺得老頭兒有點兒八爺爺的影子,老小孩兒小小孩兒。
“哼!”老頭兒走了進來,坐姿端正的坐落在許思文的對面:“去,給我叫一壺碧螺春。”
“碧螺春有些寒涼,不適合您老,要不換個普洱吧?解油清脂味道醇厚。”
“哼!”
哼?
什麼意思?
請原諒,許思文跟這位老人家還沒有默契形成,不過許思文大膽猜測,這是同意了?是吧?
於是,許思文叫了一壺普洱,一碟鮮花餅,一個果品拼盤,親自給老頭兒倒了一杯熱茶。
這是尊重老人的舉動,老頭兒看了看許思文,覺得小夥子不錯,長相好懂禮貌還有顆聰明的頭腦。
老頭兒喝了一杯普洱,吃了一口鮮花餅,然後就不吃了,狠狠的盯著鮮花餅。
“怎麼了?”許思文雖然不想多管閒事,但是老頭兒一看就特別不滿意的樣子。
“不甜!”
“這個,鮮花餅可能是不含庶糖的那種。”許思文倒是能理解茶樓的做法兒,畢竟品茶的人群裡,多數都是老年人,他們的三高四高什麼的,不要太少。
“吃個小餅子都不甜,還能幹點兒什麼?”老頭兒看著鮮花餅運氣半天,最後還是洩了氣。
“小子剛才嘆什麼氣?小小年紀看起來也挺有事業的樣子,怎麼不知道努力呢?”
“我……晚輩只是有些小煩惱,嘆氣是因為晚輩不知道自己做的對還是錯。”
“說說看,什麼事兒啊?讓你都不知道對錯了?”
“晚輩有個玩意兒,可以帶來些好處,只是一開始沒預料到能帶來的好處太大太惹眼,讓人給盯上了,晚輩想著要不然就送出去,可是又不想讓以後跟晚輩一樣的人寒心。而且晚輩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什麼權柄勢力,只想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如今因為晚輩的關係,連家裡人的事業都遭到了衝擊,感覺得不償失,其實還有些東西在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可不想剛出現一個就鬧的這麼大動靜,要是別的再出現,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所以?”
“晚輩有些心灰意冷,要實在不行,就丟出去讓他們搶吧,那些沒真正落實的東西也不必繼續了,人生在世幾十年,還不是白駒過隙一瞬間嗎?怎麼活著不是生活呢。”
許思文也是壓抑的有些狠了,尤其是昨天晚上,他一點兒不懷疑要是沒人攔著,武慶剛真的會殺了那兩個女人。
也許是他真的太過相信武慶剛的能力了,武慶剛跟供貨商解約拿了一筆違約金,看起來很多,可之後呢?他的那個辦法倒是可行,但長遠看的話,總得要跟上面的的人打交道,到時候被為難還不是遲早的事兒嗎?
“放屁!”老頭兒看許思文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氣的直拍桌子:“都照著你這麼個想法兒,還有沒有公道可言了?”
“呦呦呦!”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嘲諷的響起:“老頭兒你生什麼氣啊?人家不想惹上麻煩而已。”
來人是個年輕的公子哥兒,穿衣打扮也足夠體現出“紈絝”二字的真意。
“那就能向惡勢力低頭了?”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強取豪奪!”
“審時度勢。”
“貪官汙吏!”
“升斗小民。”
“你個小王八蛋!”
“那您該怎麼說?”
老頭兒揚手就拿柺棍兒打人,公子哥兒扭著就跑出了老頭兒能打到的範圍。
“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就打你了怎麼著吧?”
“你不講理啊!”
“我就不講理!”
許思文被這一老一少的神發展給弄糊塗了,後來看出來這倆可能是認識的,不然老頭兒剛才的做派明明很有氣度,不會跟個小青年兒說動手就動手。
“咳咳!”發現許思文笑眯眯的看著他,老頭兒輕咳一聲收斂了蠻不講理的嘴臉,恢復了高人風範:“你這小子兒就是沒長勁兒,那些人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有什麼用?狗掀門簾子,全靠嘴支撐!”
許思文被逗笑了!
這位老人家可真敢說。
“放心吧,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誰說都沒用,事實如此。”
“是啊,幸虧當時申請的世界專利,不是誰都能隨便動的東西,我不同意誰都不能強行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