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軒之間的交情,恐怕要比他以為的還要深厚許多。
“紅了沒?“武慶剛委屈的坐在媳婦兒身邊,讓媳婦兒給他看看腦門兒上那場咋樣兒了。”紅,特別紅!“許思文竟然沒良心的還補了一下,武慶剛眼淚差點兒被彈下來。
杜子軒哈哈大笑的停不下來,已經有些發福了的肚子一顫一顫的特別有喜感。”杜哥你可別笑了,再笑你那肚子還想要不要了啊?“武慶剛鄙視的看了一眼杜子軒的肚子。”這跟我的肚子有啥關係?“杜子軒就跟被人按了暫停似的,笑聲一下子就斷了,努力的吸了吸,讓自己的肚皮看起來小一點兒,最近幾年他位高權重,事情也多,鍛鍊的少了,吃的更好了,結果就養出了啤酒肚。
以前不怎麼上心,可是看看武慶剛也是三十的人了,可看起來還跟當年他們頭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樣,人高馬大身體嘎嘎好!
太嫉妒了有沒有?”你再笑下去,俺就得找人給你燉燕窩兌鹿血了。“”燕窩燉鹿血?“這什麼搭配?許思文特別不解。”沒聽說過啊?“杜子軒也不解,他就算沒吃遍天下山珍海味,可也絕對沒有虧嘴過,燕窩吃過,鹿血也嘗過,但是兩樣加在一起,他還真沒見識過。”聽說保胎特別好使。“武慶剛說著的時候,還特意瞄了一眼杜子軒的啤酒肚。
杜子軒:”……!“
臥槽!
武慶剛!
你個癟犢子!
許思文已經低下頭,肩膀一直在抖動……
在杜子軒又賞了武慶剛兩個”紅包“後,武慶剛這才老實了,杜子軒在一邊看著許思文有些心疼的給武慶剛揉著腦門兒。”思文別搭理他,個臭不要臉的,就欠彈!“”俺這不是突然看見杜哥你,驚訝的麼?“武慶剛還跟杜子軒叫屈呢:”你說你原來多板正的一個幹部?現在咋整的連腐敗的肚子都鼓出來了呢?“”這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嗎?你少在這兒埋汰我!“杜子軒可不搭理武慶剛這個臉大的人,轉頭跟許思文嘮起了嗑兒:”思文,你的那個東西,已經申請了專利,就算是有人想要強取豪奪,只要你同意出讓,別人就是火上房也沒轍兒!所以你一定要穩住嘍,科研院那邊有高院長在,誰也越不過他老人家去,你別怕,別人厲害,咱們可也不是好欺負的。“”我知道杜哥,這個東西從始至終都是屬於我的,貢獻什麼的我還沒那麼高的覺悟,而且他們空嘴兒說,我就一定要聽嗎?要是皇帝陛下真的眼饞,只要他親自開口跟我講,我二話不說雙手奉上!“許思文的話,讓杜子軒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但是別人,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說得好!“杜子軒激動了,他之所以這麼急著叫武慶剛帶許思文來京,為的就是怕許思文頂不住壓力,真的妥協了,那麼他們這邊這麼長時間的抗爭可就成了一場笑話。
張家的人為什麼非要憋著這股勁兒?
皆因上面最高層的那圈如今正在打爭奪戰,底下的人也都不得消停的折騰,二十年權力交割期,杜子軒為了保住杜家,或者說是為了以後能再次站起來,成了杜家犧牲品,被調往東洲一待就是十五之久,若非藉著武家的東風,他還能不能上的了青雲,調職回到京城,還是兩說呢。
而二十年後的今天,再一次權力交割的時候,杜子軒可不想再被犧牲掉了。
尤其這次牽連的比上次還要廣,又涉及到了更敏感的東西,他不得不為自己和自己認識的人打算。”也請杜哥給我跟剛子說說,這京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們本來在蘭州好好的,突然就讓人盯上了呢?“許思文跟武慶剛對京城不說是兩眼一抹黑,可也差不多了,有些沒鬧明白的事情,還是直接請教杜子軒這個坐地戶來說一下的好。”說起這個呀,那可就話長了……“
三個人一邊享受美食,淺嘗清酒,一邊彼此交換資訊。
杜子軒先是聽武慶剛跟許思文說,然後又是他跟武慶剛和許思文說京裡的情況。”我也聽人說了,張家的吃相這麼難看,主要是他們家的資金鍊出了問題,趙家以前還能支援一些財務給他們,可趙家被你們鬥垮了,張家就不得不想著另闢蹊徑,尋找錢路啦!“”張家已經墮落到這步田地了嗎?“許思文簡直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張家是什麼人家?從商從政多少代,怎麼說掉鏈子就掉鏈子呢?”有些人啊,就是太自以為是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活該被人下手整治,好的結果就是落沒無聞,不好的結果就得直接進去嘍!“杜子軒夾了一口冷盤吃。”合著俺們家這是吃了別人的掛落兒了?“武慶剛咋聽咋覺得自己是被牽連了的那個無辜的人。”你也別這麼說,就憑你那東北虎超市,擠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