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在一邊兒趕緊保證:“從大門走就從大門走,那女的敢出來咋呼,我們肯定不跟她客氣,腰折斷,腿打折,肋巴扇兒也能掰骨折。只要留口氣兒,不把人削死,就行。”
對於他們來說,這都是家常便飯,他們以前在軍隊裡的時候就是特殊部隊裡的尖刀子,只要不弄出人命,怎麼著都成。
這話把許思文嚇了一跳,趕緊擺手說明一下:“別,能不動手就別動手,以理服人最好,就是動手也別太狠,不然賴上你們可怎麼辦?沒看連你們老闆都躺醫院裡了嗎?”
好傢伙!
這是要把人整的以後生活都不能自理啊!
“我就是想讓思文哥知道知道,我們這些人啥都不怕,能打得過我們的人不是沒有,但肯定少見,您儘管放心,老闆都說了,誰敢跟咱們得瑟,衝上去就狠削,讓他們知道咱們也不是好燎飭的主兒!”安保還記得武大老闆對他們來到後,第一次跟他們說的話。
東北虎這幾年不是沒人打主意,他們也的確出手傷過人,對方不依不饒,一般這種情況,他們動手的人都會被推出去頂缸,老闆們高高在上的繼續屬於他們的爭鬥。
可是武慶剛不那麼幹,律師團,打官司,就算是賠償,也是公司出,還給他們額外的獎金,每個人都上保險,安排家屬,讓他們沒後顧之憂,這樣的老闆,他們班長都說,要是上班不盡心,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真是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員工!”許思文在心裡暗暗的嘀咕,好好的正直好青年,愣是讓武大老闆給整成了用拳頭交流的暴力安保。
武慶剛自己彪的虎的,底下的員工們也差不多!
“你先別急著動手,先動手咱們不佔理,她先動手最好,咱們才能被迫自衛反擊,懂?”表面上許思文當然不好意思打擊人家的積極性,不過該說的還得說,只是換個說法兒,理由充分些。
“哦哦!懂!”安保恍然大悟,對許思文更加佩服了,不愧是留過洋的海歸人才,看看這小心思,要是再有個好身手的話,估計打死人都不帶償命的。
許思文一看安保聽話的不衝動了,暗處得意不已,覺得自己也挺有口才的,殊不知,他馬上就知道,什麼叫“一語成讖”了。
離住院部的一樓大門那裡還差十幾米的距離,從住院部大門裡就衝出來一個人。
“許思文!我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一身已經有些髒的小禮服,沒有化妝,一張臉有些青紫的痕跡,披頭散髮好似一團枯草。
衝過來就朝許思文跪了下去,一套動作下來,流暢異常,毫不拖泥帶水。
張嵐湘沒想到報紙竟然會大肆報道她的事情,一早上哥哥就接到了父親的電話,父親在電話裡大發雷霆,媽媽也哭哭啼啼,她哭著跟家裡人解釋,說許思文只是武慶剛包養的寵兒。
張嵐傑不信她的話:“武慶剛想要包養小情兒,有的是小男孩,幹嘛要許思文一個二十大幾的青年?”
“那是因為武慶剛覺得許思文學歷高,帶出去有面子!”張嵐湘順口胡說八道。
她記得她認識的一個富二代,就是喜歡結交那些學習好學歷高有學問的人,雖然不至於包養,可摸摸搜搜的也沒少揩油。
她覺得武慶剛八成也是這個心態,自己肚子裡沒啥墨水兒,就只能找外援了。
“許思文又不缺錢!”
“那也是在武慶剛認識他之後,之前他跟張嵐河辦公司辦了多少年?還不是默默無聞?你再看看現在呢?大把大把的賺錢!”
“許思文可是高老先生的關門弟子!”
“所以他現在纏著武慶剛不放,還不讓武慶剛找別人,我這才剛剛靠近武慶剛一點兒,他就開始對付我了!”
“你是說,他仗勢欺人?”
“你說呢?要不然,這些報紙敢刊登我的事情嗎?好歹張家還出了幾個議員呢,沒事兒誰囑了熊心豹子膽,敢得罪咱們張家?”張嵐湘越是胡編亂造,這心裡越是這麼認定,等到了這個時候,她自己都覺得不是自己胡亂猜測了,就是這麼回事兒!
張嵐傑其實也跟張嵐湘想的差不多,他們一貫仗著張家的勢力生活的順風順水,哪怕都沒能進的了世家子弟的圈子,他們也不覺得自己矮人一等,身邊圍著的人又都是巴結他們的,捧著奉承著,時間長了他們自己都覺得自己了不得,是個人物了。
“他敢讓報紙大肆報道汙衊你,咱們也可以爆料說他仗勢欺人!”張嵐傑是個有些小心機喜歡賣弄手段的手,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