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文站在原地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復自己的不安跟躁動,然後給張嵐河打了個電話,他現在能找的幫手也就張嵐河跟百里瀚漠了,張嵐河可能沒那麼大能量,但是百里瀚漠肯定有。
張嵐河本來還迷迷糊糊的,因為他剛入睡沒多久,可一聽許思文說武慶剛失蹤了,當時就嚇醒了:“你放心,我這就跟冰塊過去!”
“好!”許思文也不耽誤時間,掛了電話後,轉身去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有一個半人高的保險櫃,只有許思文一個知道密碼,連武慶剛都不知道,當然,武慶剛也沒心思知道,他要是問了,許思文自然會告訴他。
可是武慶剛從來沒問過,他不是好奇心多麼旺盛的,最起碼不會對保險櫃裡的東西好奇。
許思文蹲下來扒拉了密碼,擰開了保險櫃,裡面三層,頭一層是幾個檔案;第二層是一個十四寸的筆記本,不同的是,現在的筆記本都是越來越薄,這個筆記本卻是足足有一掌厚;第三層裡是一摞一摞的現金。
許思文毫不猶豫的拿出了厚厚的黑色神秘筆記本,保險櫃的門都沒有關就直接走了,頭都沒回一下。
等許思文下到一樓出了大門,已經有二十幾個安保人員在等著他了,車子的門都開啟來了。
許思文只來得及跟大家點個頭,就直接上了車子,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一行人包括許思文在內都沒說一句話一個字兒,沉默而冷靜,用風馳電掣的速度,二十分鐘就到了鴻程大酒店 。
車子一停下,還不等徹底熄火,許思文就開啟車門迫不及待的下來了,門口站著的魏延等人,一看到他來了,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兒。
武家的人他們沒敢找,是因為遠水解不了近渴;找許思文,是因為許思文是武慶剛的愛人。
儘管法律不承認,可他們是承認的,這就夠了。
而且許思文跟武慶剛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人,武慶剛也早已立了委託書,武慶剛若有個萬一,許思文可以代武慶剛行使武慶剛的一切權利。
也就是說,哪怕武慶剛出了事情,進了醫院手術簽字呢,許思文就是出了武家人之外,也有這個資格的人。
“許先生!”魏延等幾個高階主管都迎了上來。
“怎麼樣?還是沒找到?”許思文真希望他們說這是一個惡作劇,他們這麼說的話,他保證不會生氣!
“沒有,酒店四周但凡是出口都被我們的安保人員守著呢,可沒見老闆出去過。”可惜,魏延他們一致搖頭的動作,讓許思文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那就搜整個酒店!”許思文的臉色很不好,武慶剛可從來不會玩兒什麼失蹤的把戲,不是武慶剛自己失蹤,那就是有人讓武慶剛失蹤了,他越想越是不好:“挨個房間的敲門,不開門就一直敲,就不信找不著人!”
“酒店是不會讓我們的人搜查房間和打擾客人休息的,而且若是真這麼做了,酒店反過來告我們擾亂罪……”張朝陽是法律顧問,知道這樣的做法兒,酒店肯定不會同意。
“不錯,許先生,你們若是敢打擾到本酒店的客人,本酒店立刻就報警!”門口又出來一箇中年人,一臉的精明狡詐,得意洋洋的看著東北虎眾人圍在中間的許思文。
141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兒
先說武慶剛,或者說,先說一下已經被大家遺忘了的趙淑婷,趙大小姐。
自從出了影片的事情之後,趙氏企業簡直成了 圈內的笑話在,誰看到趙家人都會刺兒上兩句打趣兒三聲的,尤其是趙淑婷的父親,對女兒越是寄予厚望這個時候就越是失望。
趙家最早是因為開發佔地賠償款發的家,趙家的人腦袋靈活,幾個兄弟將賠償款都拿了出來,投機取巧的買了塊地皮,隨後又拆遷,繼續拿了賠償款,後來拆遷的地方都沒有人賣房子了,他們就買了剛建起來的新樓,商服等,倒手賣了之後賺了不少。
就這樣投機取巧的攢下了這份家業,還挺正規的成立了趙氏企業,這樣一旦有事情,全都走正規程式,可以得到不少的補貼。
可是投機取巧,投機取巧,也得有機會讓你去取那個巧合才行,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不是一企業的長久經營之道,可是趙家沒人看出這個問題,他們都被這麼容易賺錢給矇蔽了心智,雖然最後買下了一些商鋪用來出租吃租金,可是相對來說,那點兒租金已經滿足不了趙家的胃口了。
一次就嫌上百萬的,突然一年才賺十幾萬,差距太大,他們適應不了,可是幾次投資都以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