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犯了虎勁兒啊?明哲保身懂嗎?”
“不懂。”
許思文:“……!”
武慶剛用一雙特別純真的眼睛看著他,明晃晃的寫著:求解惑求解答求解釋。
“你報復歸報復,別讓人抓著小辮子,弄不好,你報復完了別人該收拾你了,懂了嗎?”
“你就說讓俺當心些別沾溼了自己個兒,俺不就懂了麼!”武慶剛恍然大悟,媳婦兒這是擔心他鑽頭不顧腚,被人扯了小尾巴呢。
“好吧,就是這個意思。”許思文抹了把臉,對於東北地方話,他覺得他還得去研究一下。
“放心吧,俺知道自己個兒吃多少飯,肯定撐不著!”武慶剛就差指天畫地的發誓了。
夫夫倆第三天才去公司,因為現在不需要武慶剛這個吉祥物出去應酬了,武慶剛也有了點兒時間,許思文繼續研究他的東西,順便背地裡用自己的手段監視趙氏企業,他不信就老趙家那樣的人家能沒有一點兒黑幕!
就看他們家人的行事吧,就讓許思文特別反感,所以許思文一心二用,一個人開了四臺計算機,兩臺工作,一臺監視,一臺記錄。
再說武慶剛,他別看在許思文面前這麼老實巴交的樣兒,可一轉頭,他就拉長了臉子。
魏延跟他合作了這麼久,老闆什麼尿性他可清楚了,所以武慶剛一來,他就直接帶著所有人都進了會議室。
大門一關,誰也不知道里面都說了些什麼,反正半天時間都沒開門,最後老闆帶著人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老闆笑的可開心了,高層們笑的更開心!
許思文一邊收集趙氏企業的黑幕,一邊跟武慶剛相互交流資料,因為他發現武慶剛也有一些關於趙氏的資料,而且都是有鐵證的資料,特別齊全。
張嵐河突然找了來,看到武慶剛也在許思文這兒,還一驚一乍的樣子:“你怎麼在這兒?”
“俺咋不能在這兒啦?”
“你、不是,武慶剛,你怎麼想的啊?怎麼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你竟然讓人跟趙氏合作了!你藥吃多了被迷魂了吧?”
“俺不跟他合作,能套牢了他嗎?”武慶剛滿不在乎。
“呃?”張嵐河看武慶剛這樣兒,就看向了許思文:“你知道這事兒嗎?”
許思文搖頭:“不太清楚,不過剛子他有自己的理由,我只看個結果。”
“你們倆這是玩兒的什麼意思?我怎麼糊塗了呢?”張嵐河看不明白了。
趙淑婷那麼對武慶剛,武慶剛竟然示意別人跟趙氏企業合作;許思文竟然也不攔著或者生氣,竟然只看事情最後的結果。
武慶剛對媳婦兒這麼信任自己特別得瑟,連看張嵐河的時候都帶著得意:“那個小老孃們兒不是家裡有錢燒得慌嗎?俺讓她背點兒饑荒在身,看她還有沒有功夫到處劃拉男人。”
張嵐河不太懂,許思文也有些一知半解,倆人最後放棄了,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麼。
許思文將自己拿到的趙氏企業偷稅漏稅的證據,做成了電子郵件形式,直接郵寄到了商罪科,而且許思文不止寄了一份,他給全國的每一個州設定的商罪科都寄了一份,而且給的都是總督察以及總督察以上職位的人。
他沒只郵寄一份,是怕萬一趕巧兒,被人按下這些罪證,給趙家以庇護,經過這幾天的監控和入侵,許思文知道了趙家最大的依靠,就是張家三房的女兒趙靜。
哦,也就是張嵐河的三嬸子,不過是堂嬸,並不是親嬸子。
況且,張嵐河的父母早已離異,張爸爸在離婚的第二天就把小三兒跟私生子領回了家,張嵐河咽不下這口氣,這些年都沒聯絡過家裡人。
要說老趙家能發家平安到現在,多虧了在一開始有了錢之後就使勁兒的供孩子們上學,愣是供養出了好幾個大學生,其中以趙靜的成就最好,沒有去海外留學,大學學的文秘,畢業後考試進了州府做秘書,這秘書一做就是三年,趙靜給自己找了個高官之子,就是張家老三,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張家的家世對趙家來說,可是屬於那種高不可攀的型別,於是趙家給了大筆嫁妝,將趙靜風風光光的嫁進了張家的大門,從此之後,趙家成立了趙氏企業,生意沒做成幾筆,但是卻能在投機取巧之中獲得最大的收益。
不過這種幸福時光不長久,張家不可能永遠扶持親家,張家可好多個親家呢,更何況,趙家也不是多麼出彩的人家,扶持一二是給新進門的兒媳婦面子,幫襯得了一時,也不能幫襯一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