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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她的筋呢,就是不能那樣做,連跟她撒潑耍賴都不能,誰讓你倆是男的呢!

人們的心理都同情弱者,你看武慶剛跟許思文被逼成這樣,他們倆不吭聲兒,外人都覺得張嵐湘不可理喻,可要是他們倆真把張嵐湘給捧出個好歹來,保證他們倆有理也變成沒理。

許思文此舉徹底讓張雲天黑了臉,在看到來人不是兩個而是二十幾個,還都不是無名無姓之輩的時候。

“武先生,許先生。”張雲天自持是長輩,連起身都沒有,就坐在雅間的主位上,說話的時候點了點頭,就當是打招呼了。

態度端的高高在上。

被邀請來的人臉色都不太高興,張雲天也皺眉,按道理來說,他們不是更應該巴結自己這個議員嗎?怎麼跟武慶剛和許思文走的比較近?結他反而愛搭不理的樣子?

“張議員。”武慶剛開口就官方稱謂,許思文壓根兒就沒吭聲兒,來的人更是隨著許思文的態度。

充分表達了他們的立場。

武慶剛跟許思文倒是對邀請來的人好感度噌噌上漲。

許思文也是挑過了的,這些人在武慶剛住院期間都來過,雖然沒見到武慶剛本人,但是也沒有接受張家的託付當說客。

有那種當了說客想做和事佬的,許思文壓根兒就沒邀請,武慶剛更是跟馮晉臣打了招呼,以後這種人,甭跟著合夥賺錢。

張雲天臉色一冷。

倒是張雲天的兒子張嵐風,很是熱情的起身接待眾人:“大家都坐,都坐,來人!加一張桌子!”

本來只是十個人的座位,愣是叫人重新佈置了一番,也不知道蘭州酒樓的東家僱傭的是什麼員工,張家眾人一張桌子,武慶剛跟許思文帶著來人一張桌子,成了兩廂對峙的局面。

張雲天連臉上的笑容都差一點兒沒保持住!

眾人依次安坐下來,服務人員倒了茶水,張嵐風就擺手讓他們都先出去了。

房間雖然復古,擺件佈局高雅,可也架不住這裡面的氣氛太僵硬了,雙方都各持已見毫不相讓。

到底是張家先道歉,還是武慶剛先原諒,就看誰先開口說話打破僵局,這個時候誰先開口誰就預設服軟了!

張家不可能先開口,張雲天更不可能服軟兒!

張雲天已經習慣了用政客的那一套方法處理事情,連帶著他本身為人處事也帶著虛偽的面具。

不過他是踢到了鐵板,他不吭聲兒,不代表別人不吭聲兒啊!

“點菜啊?服務員呢?來酒樓不吃飯乾瞪眼兒,喝西北風就能飽肚子是咋地?”武慶剛跟許思文挨著坐,也是主位的位置,跟張雲天和張嵐風好似打擂臺一樣。

“先生,請點餐。”服務人員推門就進來了,手裡拿著選單點菜寶和圓珠筆。

進來的不是一個服務人員,而是四個,一個桌子兩個,一個負責記錄,一個負責介紹。

武慶剛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十分豪氣的一揮手:“大家夥兒看看都想吃點兒什麼?儘管報出來別客氣!”

張家那邊的人都被武慶剛的做派驚呆了!

“先給我們一人來一碗燕窩粥,還有那個魚翅也來一碗。”程美麗沒吃過什麼昂貴的大餐,她只聽說過,知道這倆玩意兒貌似死貴死貴的,所以最先點了這兩樣。

許思文看了看武慶剛,眼中神色莫名,要知道,武慶剛以前經常把魚翅當粉絲吃的啊!

“燕窩要血燕的,別想拿白燕的濫竽充數啊!我可是賣燕窩起家的,什麼樣的燕窩一入口就能嚐出來。”

“魚翅要排翅的,散翅什麼的就別端上來了,要吃散翅我們還不如在家自己讓傭人做一鍋慢慢吃呢。”

“來個紅燒熊掌。”

“做個清蒸石斑。”

這些人一人一道菜,可道道都是珍稀食材做成的美味佳餚,價格自然也夠一觀。

張雲天沒有點菜,只是將選單往面前一丟:“按照他們點的菜品準備,兩桌一樣。”

許思文一揚眉,竟然沉得住氣沒發火哎!

武慶剛沒能讓張雲天氣到,覺得怪沒意思的,老麼卡眼兒的還挺能裝犢子。

點了兩桌天價菜之後,飲品就有許思文來定了:“兩壺雨前雀舌,三瓶八二年的拉菲,兩瓶一甲子的五糧醇。”

所有人都對許思文行注目禮,八二年的紅酒倒是沒什麼奇特的,誰都知道那玩意兒就是喝個稀少珍貴而已,倒是一甲子的五糧醇,一甲子說白了就是六十年,六十年的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