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覺得吧,很浪費錢。
“還不是想給你撐腰麼!”說起這事兒武慶剛還冤枉呢,迫不及待的開始表功。
武慶剛擺平了家裡,有了底氣,就給許思文打電話,結果許思文的號碼竟然是關機!
“你說你電話咋回事兒?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我、我那是出差號!出去才開機,在這邊我有自己的號碼。”許思文越說越心虛,他其實故意的,他那個號碼的確是出差號,因為是商務號,是公司交話費,他那個時候,只是不想讓這人聯絡上他,是一種逃避的愚蠢舉動,但是他怎麼會承認?
打死也不承認啊!
“哼!”武大老闆狠狠的吧唧了一口許技術員兒:“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電話掉鏈子,俺急的差點兒火上房!”
許思文乖乖縮著小脖子裝乖,聽武大老闆講述他的著急上火。
武慶剛聯絡不上許思文,立刻致電魏延,魏延是全能的,不找他找誰?
“老闆,許先生也許暫時不想接聽你的電話……”
“放屁!”小魏話還沒說完,武慶剛就先炸廟了:“你跟你媳婦兒剛睡完她就不想搭理你了?那你得什麼毛病啊?”
魏延一臉黑線:“老闆你這是說話呢麼?”
這特麼的是在損人呢吧?
“這我不管,反正你們看著整吧,他要是掉了一根頭髮,哼哼哼!”然後“咣”的一聲扣了電話,反手就給自己的安保總經理打電話。
武慶剛別看沒多高文化,可他賊精明,魏延他們是團隊,人家抱成團兒,他找的安保是另一支人馬,他花了大價錢,從人家邊防大將軍手底下摳出來的精英,給人家的待遇絲毫不比魏延他們差,給錢給房給養老,連家屬都安頓的絲毫不差,這才讓邊防大將軍點頭放人出來給他幹活。
要不然這種特殊人才,能讓他一個土了吧唧的暴發戶僱傭到?就是用錢砸人家也不搭理他啊!
“他們那麼厲害啊?”也是在這個時候,許思文才知道武慶剛帶來的人的底細。
“別看他們蔫了吧唧的好像挺老實,其實他們哪個都見過紅,下手絕對不留情。”武慶剛輕輕的嘆了口氣:“找不到你,生怕你吃虧,那個一八蛋帶著死老孃們兒找你,是整事兒呢。”
“我就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找我,只是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這麼多年了,我還有什麼是他要得到的呢?”現在提起莊士仁,許思文不會多麼難受了,可終究是有不平的。
“他惦記的多了!”武慶剛氣哼哼,怎麼說也是“情敵”啊!
安保總經理用特殊的方式,用了一小時的時間,就給出了一份詳細的報告,武慶剛拿到手裡看完的時候,心裡一下子就火了。
上面詳細的記載了武慶剛離開後,許思文的一切活動,包括許思文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還有到了家後病倒了,幸好有人照顧還有私家醫生上門診治,同時,莊士仁跟艾麗斯這倆狗男女也被查了個底兒掉。
莊士仁當年跟許思文是高中同學,關係很要好,莊士仁為人圓滑,同學們每個人都覺得跟他關係最鐵,許思文那個時候只是有些朦朧的好感,高考後,他們上了同一個大學,還是同一個系,只是不同專業而已。
有個熟悉的人在,陌生的大學也沒那麼可怕了。
莊士仁很會做人,許思文太過清高,又涉世未深,第二年就被莊士仁發現了端倪,第三年莊士仁就有計劃的接近許思文,甚至跟許思文去了許家集,那裡是許思文的老家。
也是那個時候,許思文揹著莊士仁,跟家裡人出了櫃,當時家裡人沒反對,可也沒贊成。
同學集會的時候,大家都羨慕他們能考個好大學,學了一個有前途的專業。
但是大四剛開始,就有風聲說學校要派交換生去海外,能不能學習到新知識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公費派遣,回來後你的記錄上會有濃墨淡彩的一筆海外經歷,對於像莊士仁跟許思文這樣平常背景的學子來說,無異於是一把開啟康莊大門的金鑰匙。
當時許思文有一個很模糊的新概念,正好他也要寫畢業論文,便以此為題,成了一篇特殊的畢業論文。
只是當年的他太過信任莊士仁,一有心事就願意跟他分享,莊士仁可比許思文這個光知道讀書的書呆子精明多了,立刻就發現了許思文畢業論文的價值,他本來考到大學就是擦邊球過來的,這四年又各自鑽營,真材實料真說起來,還真沒多少能拿得出手的,就他這樣的想要被選中當交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