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昨天他喝多了,所以大家都理解一二。
“沒有,馬上就過去!”許思文收了手機之後就收拾了一下,臨出門的時候又才發現,怎麼這裡的味道,這麼熟悉呢?
又想到自己果著……還是在這麼熟悉的氣味兒裡……許思文的心裡微微觸動……。
許思文自己打車到的東北虎,上了最後一課,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沒見到武慶剛,內心稍稍失落,他覺得是因為武慶剛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讓自己產生了依賴,不過他明天就要走了,再依賴也該結束了。
下午的時候,許思文帶著東北虎技術部的人,整個系統都排查了一遍,並且教他們如何處理小事故等,華燈初上的時候,武慶剛回來了,正好,許思文也剛收拾完東西。
“明天就走啊?”武慶剛眼睛直直的看著許思文。
“嗯,這邊的事情已經都結束了,要是還有疑問,可以再給我們打電話。”他的“我們”,指的是公司,並不是他個人。
“那好,大家夥兒都別走了,今兒晚上給許技術員兒踐行!”武慶剛手臂一揮,他決定拉著眾人請客搓一頓。
“老闆買單嗎?”
“俺不買難道你來?”
“走走走!”
一大群人呼呼啦啦的奔向酒店,還是昨天的那一家,還是那個宴會廳,只是人少了些而已。
大家也算是熟人了,又因為許思文也算是半師,畢竟不是哪個程式編纂者,樂意指導使用者,更何況,許思文並沒有藏私,別人不懂這些學習的人還是看的清楚的,故而對許思文這位半師,他們很敬佩,這敬佩就表現在了敬酒上。
武慶剛幫許思文擋酒,也沒能讓許思文少喝多少,許思文喝了不少,更是不知道武慶剛為他喝了多少,等最後散場的時候,武慶剛已經趴在許思文的身上不下來了。
“送……送……去客房。”武慶剛醉了,他沒想到今天這幫傢伙對著他可勁兒的猛灌,他是想讓許技術員兒喝不假,可是不想讓人喝的醉死好不好?他只好挺身而出擋酒,結果當著擋著,自己倒是先被人灌趴下了。
不過別人也沒能得到什麼好處,現下已經倒了一片,許思文之所以還能有些神志,是因為他喝的酒都是後勁長的,而不是像武慶剛這樣喝的都是急酒。
酒店的服務人員訓練有素,將人挨著個兒的都弄去了客房,領班是認識武慶剛的,直接就將人安排到了昨天的總統套房,因為武大老闆死扒著許技術員兒不放手,領班只好將人安排在了一起。
這次人多,三四個人一個房間的也不是沒有,雖然武慶剛是老闆,但是他自己拉著人不撒手,哪怕是過後算賬,領班也不怕。
等人都退出去了,許思文扶著武大老闆好不容易走進了臥室,已經是筋疲力竭了。
酒的後勁上來,許思文僅剩的那點兒神志也模糊了起來,扶著人的手也沒了力氣,最後導致倆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兩個醉鬼靠得很近,鼻息間呼吸可聞。
許思文迷瞪著眼睛看著眼前英挺的臉,心裡的悸動一陣大過一陣,或許,自己可以放縱一次,就一次,讓自己以後也能除了那些苦澀的回憶外,還能擁有一絲甜蜜的過往。
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湊上前,許思文第一次勇敢的踏出一步,親了親眼前人的嘴巴,但是隻敢碰了碰而已,這是他的初吻,保留到現在的初吻。
當年那個人說過的,噁心,髒!
所以這個吻,便一直留到現在。
因為噁心,他從不喜歡觸碰,不論是別人主動觸碰他,還是被動,都不喜歡;他同樣也不會主動觸碰別人。
因為髒,他有了潔癖,只有自己親自動手收拾消毒,他才能安心,也只有在消毒劑的味道里,才能睡得著覺。
親完之後,他哭了。
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哀傷,沒有一點兒聲音,一如許思文這個人的生活一樣,他就算是哭,也是無聲的流淚。
他只想放縱一次,就一次。
靠著這個人,許思文閉著眼睛流淚到迷糊,酒勁兒上來了,他只想靠著這個人,哪怕是隻有一夜也好,等日後,他也可以有個美好的回憶……。
只是許思文不知道,就在他閉上眼睛流淚的時候,身邊的武慶剛卻是倏的睜開虎目,此時的他,眼中沒了淳樸,臉上沒了憨厚,全身的肌肉縱起,整個人如同出閘的猛虎。
看著許思文閉目流淚的樣子,武慶剛的虎目暗沉的厲害,突然翻身將醉的迷糊了的人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