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要都是找上門來你就得幫忙,你都得成為世界上最忙碌的那個人了。”
許思文:“??????!”
哪怕是剛從迷迷糊糊的境界裡清醒過來,許技術員兒的腦袋瓜子也不是一般的聰明呢,從許家大哥的口氣和莫名其妙的幾句話裡就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不過沒弄明白前,他不打算吭聲兒。
他這一沉默,許嘉文就以為許思文是在預設,是在自責,是在無言以對!
心裡更加怨恨那個惹事精兒了。
“思文吶,莊士雅雖然是個好的,可她也沒好到哪兒去,出了事情找誰不是找?她爹媽可都活著呢,家裡親戚朋友一大堆,為什麼非要找你啊?這不是有病嗎?”
果然!
許思文不吭聲兒,許嘉文自己就把話禿嚕了出來,而且最讓人無語的是他還不自知!
“大哥,你說莊士雅,她怎麼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許思文臉色有些陰沉了,姓莊的跟他八字兒犯衝,一碰上準沒好事!
先前他就已經將莊士雅的電話號碼設定成了黑名單,而且他們倆這輩子沒有意外的話,肯定不會再有交集,為什麼還能讓人把他跟莊士雅扯到一起去呢?
“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兒?”許嘉文在那邊兒沉默了一下,才反問了許思文。
“我應該知道什麼事兒?”許思文反問了回去。
兄弟倆在電話裡都沒動靜了。
這種玩兒文字遊戲的時候,許嘉文儘管是教師,可卻不是許思文的對手了。
“你還是問一下剛子吧,你不知道的,他肯定知道。”許嘉文覺得自己好像無意間闖了禍,趕緊將小弟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了武大老闆,他自己個兒倒是掛了電話。
許思文:“??????!”還是不是大哥了呀?以後不跟他玩兒了!
那邊武大老闆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隨後掛了手機後,瞅了瞅許技術員兒,吧嗒吧嗒嘴巴:“媳婦兒??????。”
“坦白從寬,頂多半年!”許技術員兒一臉嚴肅樣兒。
“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武大老闆嘻嘻哈哈打趣兒。
“說!”許技術員兒一瞪眼,武大老闆他就扛不住了。
“媳婦兒,你先別生氣,這事兒吧,說來話長??????。”武大老闆心虛啊!
他一心虛就好胡扯六拉的拖延時間,其實心裡頭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兒想借口找理由呢。
許思文一字一字的往外蹦:“那、就、長、話、短、說!”
224 莊家人都是極品
就在武大老闆接到了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後,他就找人查了一下發生了啥他不知道的事兒,讓人惦記上了他媳婦兒。
他要查肯定快啊!
就知道了莊士雅。
要說老莊家的人真是屬小強的,跟許思文也真是八字不合,莊士仁剛進去還不到半年呢,莊士雅就接替了他的位置,惦記上了許思文。
要說兩個人沒有任何交集,其中唯一牽扯的莊士仁也還在號子裡蹲著呢。
莊士雅想要跟許思文拉扯上關係,肯定不容易。
而且許思文還跟武大老闆去了京師又回了東北,這兩個地方,京師乃權貴大家彙集,富豪多如牛毛的地兒;東北更是武大老闆的老巢,哪個都不是她能玩兒得轉的地方。
可是苦苦守候也不是辦法兒,那天她就能看出來,許思文跟她之間就像兩條平行的火車軌道,壓根兒就沒打算跟她再有交集!
她一開始給許思文打手機通了,就那麼一次,後來再打就佔線,要麼關機。
一直到後來,她換了個手機卡再打,通了倒是通了,不過沒趕巧兒,許思文在飛機上呢,是飛航模式。
下了飛機別人自然會聯絡許思文,許思文也沒打回去的習慣,就給丟到了一邊兒。
莊士雅倒是有手段,找不到許思文,就從武慶剛那兒入手,以她的眼光來看,武慶剛既然相親的時候都是女孩子,那他肯定不是天生的同,又聽說東北漢子都豪邁粗獷,換言之,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多,真正精明的少。
且武大老闆那發家史也很給力。
莊士雅直接就給武大老闆當成了容易宰殺的東北大黑豬,千方百計弄來了武大老闆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結果讓武大老闆扮豬吃老虎,白捱了一頓罵不說,還讓武大老闆給涮了個通透!
等她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