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想說……”武慶剛吭哧癟肚的將話說了又說,爭取讓媳婦兒能明白他的意思。
可他還沒說完呢,許思文又笑場了!
又、笑、場、了!
簡直“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再敢不好好聽,俺就要發火啦!”武慶剛一個虎撲就把笑的不行不行的許思文壓在了床上。
“呵呵呵……好呀,你發個火兒我看看!”許思文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哎呀?膽兒大了?”武慶剛這個驚訝啊!
“嗯,膽兒長大了,還肥了不少呢。”許思文親暱的蹭了蹭武慶剛溫厚的胸膛。
武慶剛倒吸一口氣,看許思文就跟看到奇景兒了似的,媳婦兒這是咋了?
遭雷劈了?
開了竅兒?
武大老闆自己個兒倒是先糾結上了。
許思文抿嘴悶笑不已,整天偷著樂。
自從那天武慶剛醉酒後,許思文就什麼都不擔心了,男的女的又如何?只要武慶剛心裡有他,只要他心裡也有武慶剛,別人家有咋了地咋地,作上天去,武大老虎還是他許思文的……
205 莊家村來人
武慶剛折騰了好一段時間見,也沒能弄明白媳婦兒的秘密,不過據他觀察,媳婦兒好似沒有翻身的意思?
某天堵著魏延,又是一通埋怨。
“老闆,你要是每天都弄這些事情給我處理,我也無所謂啊!就是公司裡的公事,您打算咋辦?是您自己解決還是再找人代勞?”魏延都要崩潰了。
老闆三天兩頭找他諮詢感情生活,他又不是知心弟弟,打工打到他這種程度,也是一個能耐了。
“滾蛋!”武慶剛一向是甩手掌櫃幹習慣了,你讓他接受魏延那些東西,他才不幹呢。
自己就先灰溜溜的跑掉了。
許思文看著武慶剛各種蹦躂折騰,他越是折騰他越高興,武慶剛越是在乎他,才會越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呢。
魏延就是來蘭州看一看工作情況,隨後就回東北去了,馮晉臣的工作開始收尾,因為已經是金秋了。
人們開始忙碌起來,因為各處已經進入秋收。
許思文給許家集的捐贈已經完工,他跟武慶剛回去看過了,很好很不錯,許嘉文興奮的看著已經建設完成的初中校園,很是感慨萬千的樣子:“以前我在這裡上學的時候,吃的不好睡的也不好,現在都過去了,以後的孩子們再也不用跟我們一樣艱苦了。”
武慶剛卻是眼巴眼望的看著眼前的校園。
他是個沒有上過學的人,對學校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不是不想親近,而是怕親近了之後,自己自行慚愧。
許思文沒管那麼多,拉著武慶剛的手,扯著他就進了校園裡,武慶剛有些彆彆扭扭。
許思文不撒手,他也跑不了。
校園裡面建設的同樣不錯,各種裝置也都正在往這裡運,過段日子就會安裝上了,到時候現代化教學不是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吵吵嚷嚷了起來,聽聲音嗓門兒還挺高,就是說話不太好聽。
“……憑什麼嘛?就你們許家集得了好處,我們那兒什麼都沒撈著!”
“就是,這回就是輪也輪到我們村兒了吧?”女人的聲音更尖銳高亢,跟吵架一樣刺得人耳膜生疼。
“俺出去瞅瞅。”武慶剛一股火兒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來,媳婦兒好不容易建了個學校,還挺不錯的,剛來看兩眼,這就有人來搗亂了,簡直欠揍。
學校門口,兩夥人對峙,一夥人武慶剛認識,是許家大哥許嘉文和一群他的同事,也就是老師們,裡面還有幾個許家集許氏族人裡的兄弟,論起來,武慶剛叫個哥呀弟兒的完全沒問題的那種;另一夥兒人武慶剛不認識,穿著打扮上看也沒法兒分辨是什麼人,不過這夥人一個個急不可耐的樣子,看裡面走出來的武慶剛,眼神就是一亮,熱切的好似看到了鈔票。
“你們嘎哈的?”武慶剛的嗓門兒要說起來,這裡沒人能吼得過他去,只要他放開了嗓子喊起來,絕對震天響。
來人被武慶剛一口東北話問蒙了!
沒怎麼聽懂是個什麼意思!
“這位先生,我們是不遠處莊家村的村民,我們那兒山清水秀,不比這裡差多少,不比這裡差多少,而其比這裡更多一些特產,我們那兒有山泉……。”莊士雅是莊家村除了莊士仁之外,最有出息的一個孩子了,雖然是個女娃子。
但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