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沒醒過來,不過好歹認識自己了。”脫衣服,洗澡!“許思文趁機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將武大老闆扒光光後放了熱水出來。”媳婦兒……媳婦兒……嘿嘿嘿……、“武大老闆自從認出了許技術員兒,就成了牛皮糖,黏著許思文就撒手了。
許思文原本單薄的睡衣也被武大老闆弄了個全溼,溼答答的穿在身上難受死了,恨得許思文牙根兒直癢癢!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把武大老闆洗刷乾淨了,連帶著醒了點兒酒,武大老闆還自己去了一趟廁所。
許思文又收拾完了洗漱間,最後自己洗了個澡,又收拾了一遍,都被武慶剛給氣蒙圈兒了。
倒騰到天矇矇亮才入睡。
公雞打鳴什麼的沒聽到!
睡的很沉……”哐哐哐!“一大早,就有人來砸門。
砸門?
武慶剛暈頭脹腦的爬起來,趕緊下了地去開門,可不能再讓人砸了,動靜太大媳婦兒該被吵醒了。
武大老闆可以說是閉著眼睛開的門。”剛子哥,俺車子咧?俺要回去了。“關鎖一大早過來,是因為想趕上早上的那趟拉貨的車子,騎著摩托到路口去等,摩托看誰過來就讓誰順便再給騎回來就成,他還記得拎了點兒汽油過來,畢竟那車子裡的汽油不太多。”那兒呢。“武慶剛閉著眼睛一指旁邊兒,昨晚好不容易有那麼點兒印象,好像是騎著車子回來的,停在那兒了。
然後就轉身往屋裡去,他還沒睡醒呢,更何況媳婦兒也沒起來,他要抱著媳婦兒睡個回籠覺……
結果進屋裡還沒等上炕呢,關鎖就在院子裡跳腳的喊人了:”剛子哥!剛子哥!“”又咋啦?“武慶剛火兒有些冒頭了:”小點兒聲!俺媳婦兒還沒起呢你瞎吵吵啥?“”我起來了!“許思文其實在關鎖砸門的時候就醒了,但是他這人低血糖啊!
武慶剛都回來了,他才真正清醒過來,等武慶剛再次出門跟關鎖吵吵的時候,他已經爬起來了。”思文哥!“關鎖可算是最早知道許思文存在的人了,所以對著許思文的時候,他總是有些自來熟。”怎麼了?“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委屈的喊自己,許思文當時就精神了。
武慶剛惡狠狠的瞪著關鎖:丫挺的有婆娘有娃子的,還敢在他面前跟他媳婦兒粘了呱唧的是個啥意思?
“剛子哥把俺的摩托車整沒了!”
“啊?”許思文轉頭看武慶剛:“咋回事兒?”
“啥咋回事兒啊?俺也才醒沒多會兒。”武慶剛腦仁兒有點兒發木,揉了揉之後,根據昨晚那點兒零星記憶,瞅了瞅應該是存放摩托車的地方。
許思文也順著他的眼神兒看過去……
關鎖迥然之中帶著些可憐兮兮的……
就看應該是停放摩托車的地方,就躺著一根翠綠翠綠特新鮮的苞米杆子,底下還帶著土的根兒,頂上的花葶兒還在,苞米棒子沒了,連帶著苞米棒子外面那層皮也不見了。
“俺真的騎回來後就放在這裡了!”武慶剛就差指天畫地的發誓了,他雖然喝多了,記憶也很零星不連貫,可還是記得的啊!
“出去找找吧,你昨天喝的連我都認不出來了,還能記得關鎖的摩托車嗎?”許思文揉了揉額角,說不定武大老闆還真的不知道把摩托車停哪兒去了呢。
三個人出門沿著路找,剛走到那片苞米地,就聽裡頭人嗷嗷叫著罵人:“誰他媽嗒這麼缺德?在人家地裡埋‘地雷’!還留了輛摩托車在旁邊,還準備釣人吶!一來就踩了腳!”
武慶剛:“咦?”
許思文:“嗯?”
關鎖:“……!”
“臥槽!誰他麼的還用苞米皮子擦腚啦?”
“特麼的太有才了!”
“這摩托車還是個新的呢。”
“看著咋眼熟呢?”
“好像是那個誰,前兩天回來的那個……關鎖……”
“俺在這兒呢!”關鎖一溜煙兒的衝了進去,然後就聽裡頭不一會兒就傳出來關鎖的叫聲:“臥槽!俺的新鞋!”
“又一箇中獎的啦!”有人鬧哄哄笑哈哈的圍觀起鬨。
很明顯,關鎖也踩著了……
“你昨晚兒,在人家地裡那什麼了?”許思文看了看武慶剛。
“好像是吧?不太記得了。”武慶剛想了想:“反正是拉粑粑了,不過沒帶手紙,記得扒了啥玩意兒擦的腚溝兒……”
“趕緊回家,打包東西,去市區裡,咱們回蘭州!”許思文二話不說,拉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