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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藥。”許思文拿著山藥教愛得拉說話。
“三月?”愛得拉磕磕巴巴的還說錯了。
“山藥!”許思文耐心的重複一遍。
“山腰?”這回頭一個字兒對了,可後一個字兒錯!組合在一起跟實際上的東西,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山藥!”許思文慢慢的又重複了一遍。
許思文儘量教愛得拉說話,翠花嫂子也是,只不過許思文教的挺成功,翠花嫂子的就……
“老大要是敢跟你咋咋呼呼,你就拾掇他!”
“??”愛得拉看向許思文。
翠花嫂子剛才看許思文教大兒媳婦兒說話挺有趣兒的,自己當婆婆的更得教了:“拾掇他!”
“死的他?”
“不對!”翠花嫂子擺手:“拾掇他唄服的就行了,可別整死了,那你還不得守寡啊?”
“嬸子?”愛得拉求解。
許思文扶額,這樣他怎麼翻譯?
原來聽說過“詩不可譯,歌不能翻”的戒律,許思文覺得還得加點兒什麼,例如,方言也不能直譯。
許思文就這樣堅持了一天,晚上武慶剛哥倆回來了,武家大哥笑呵呵,武慶剛也嘻哈哈,只是看到媳婦兒的時候,被媳婦兒給瞪了一眼,知道昨天自己胡來讓媳婦兒生氣了,吃飯的時候又是夾菜又是挑魚刺兒的,那叫一個殷勤啊!
愛得拉看的眼冒金光兒,跟許思文巴拉巴拉說武慶剛多麼多麼有風度,多麼多麼寵愛他,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許思文真想翻白眼兒跟她說,那是他被壓榨了半夜,某人心虛心疼……
晚上許思文上了網路,武慶剛進來給他拿了一個東西放到了眼前。
“戶口本?”許思文驚訝的看著武慶剛遞到他眼前的東西。
“嗯,媳婦兒,咱倆一個戶口本兒了。”武慶剛抱著媳婦兒的腰,開啟了戶口。
戶主的那一欄上,倆人的名字並排印在上面。
“假的吧?誰家倆戶主啊?”許思文字來很感動的,可是看到倆戶主,立刻就想到了辦假證的……
不是許思文不相信,而是他覺得,憑武大老闆的尿性,還真能幹得出這種事兒!
“俺可想辦個假的來著,後來大哥說不行!咱倆逗悶子用真的假的無所謂,可等孫子兒生出來了,難道要上個假戶口麼?然後俺哥倆就去了民政辦事處,跟那兒的當官的磨了一天,他磨不過俺哥倆兒就給辦了。”武慶剛嬉皮笑臉,一想到那個被磨的半死不活的民政官員,最後抵不住了,還是給辦了這個特殊戶口本兒,他就覺得一天的時間都蹲在那兒值得了!
“……那你收好。”許思文將東西拿起來看了看,上面 的鋼印真不是作假能做出來的東西,看來是真的?
許思文有些感動,又有些無奈,武大老虎每次都能整出一些事兒來讓他比以前更稀罕他一分。
“放你那兒吧!”武慶剛才不收呢,家裡東西不都是歸媳婦兒管的麼。
“剛子,過幾日,等元吉回來,咱們就回一趟許家集,咱倆都有了孫子兒了,還是跟我爸媽說一聲吧。”許思文想起爸媽的打算,覺得還是回去一趟當面說的好,電話裡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也覺得沒什麼誠意。
畢竟是關係到後裔的問題。
“好,你說咋地就咋地!”武大老虎覺得這都是小事兒,大事他當家,小事兒媳婦做主就行。
半天之後,許思文奇怪的看著還賴在他這兒不走的武大老闆:“你怎麼還不回去睡覺?”
“俺就在這兒睡了。”武慶剛擺出一副打死也不走的樣兒:“早上他們不是都瞅著俺從你這屋兒出去了麼?還回去半夜爬過來幹啥?脫褲子放屁費那二遍事兒……”
許思文已經沒有生氣的心了,揉了揉額頭,看著武大老闆窩在床上就是不動彈的無賴樣兒,算了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他們都過了明路了:“去洗澡,衣服也要換一身!你這身都穿了兩天了吧?換下來洗乾淨!”
“哎!”武大老闆一躍而起,速度 飛快的脫光了衣服,裸著就鑽進了浴室洗涮涮去了。
許思文搖頭笑著起身,將武大老闆脫下來的皮都收了起來,跟自己的衣服放到了一起,拿了洗衣液放到衣服上,等著武大老闆出來了,他好都抱進去放洗衣機裡。
然後翻了一下武大老闆的褲子,扯出大褲衩子,這是需要拿出來手洗的……
不過許思文看著手裡頭花紅柳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