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文大開眼界啊!
景泰藍的手鐲裡也同樣捏出來一副玉鐲,只是玉的質地沒有玉佩的那麼好,不過是上品中的上品了,上面是用金絲細鈿的龍與鳳。
這下子,許思文算是服氣了。
許思文還帶著二老回了一趟許家集,到了蘭州不去親家家裡不好說,於是二爺爺花了許思文三十萬塊賣的東西,就被二老給送了出去。
玉佩送給了許嘉文,手鐲送給了程美麗。
東西太貴重,許爸爸跟許媽媽都發愁了。
“爸媽都發愁了,你說咋辦呀?”許技術員兒也發愁,這禮物也太有意義點兒。
“他倆啥都不缺,要不你讓爸媽給他倆整一桌子好菜餵飽肚皮就得了……哎哎!好人動口不動手啊!”武大老闆被許技術員兒掐到了嫩肉,嗷嗷叫……
最後還是八爺爺知道了這事兒,就讓人給送來了一個竹簡,權當回禮好了。
許家人看了半天,這黑不溜秋的竹簡上面就彎彎繞繞的刻了點兒他們看不懂的文字,這能當回禮嗎?
好歹也是婚後頭一次登門的長輩……
當時當許爸爸硬著頭皮拿出竹簡的時候,二爺爺幾乎是用惡狗撲食的形象撲了過去!
許爸爸本能的一扭腰要躲開,結果二爺爺動作太迅猛,沒躲的了……當時場面一片混亂啊!
“本來就是給您的,您幹嘛還搶啊?”許思文哭笑不得的給二爺爺的後背墊了個軟墊。
“你懂什麼?這可是寶貝!好寶貝!”二爺爺憤憤的揮舞著老爪子兒,強調了一遍又一遍啊!
自打東西到了他老人家的手裡,就沒撒開過!
吃飯都是一手筷子一手竹簡,最後還是大爺爺給他又是夾菜又是鹹湯的……
那頭,武大老闆全身是汗,手上搓了紅花油,使勁兒的給老丈人揉著彆扭到了的腰……
一行四人終於上了飛往法蘭西的飛機,只是一向活潑的二爺爺扭來扭去也就罷了,許思文好奇的是怎麼大爺爺也是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囁??
他偷偷的問了武大老闆一嘴,武大老闆看了看那二位,跟媳婦兒咬耳朵:“不習慣坐飛機,以前他們都是騎馬或者走道兒。”
許思文一臉瞭然,武大老闆內心竊笑不已,媳婦兒笨笨噠!
一路飛到了法蘭西,下了飛機,滿目都是洋人,頭髮跟眼珠子,真是什麼顏色的都有,而且比起國內尚且保守的穿著打扮,到了以浪漫聞名於世的法蘭西,則是另一番風情了。
這次因為是來會親家的,武慶剛也不好保鏢翻譯的帶一堆,也學親家奇客夫婦,帶了媳婦兒許思文,奉兩位爺爺出行,帶了兩個全能型的安保在自己跟媳婦兒身邊,還有一個聘請的當地翻譯來接機。
同樣的,沒有事先跟親家打招呼,所以奇客家雖然發出了邀約,可卻不知道他們是否會來。
來接機的翻譯姓鍾,是個東華的留學生,從十歲開始就在法蘭西這邊紮了根,大學沒畢業就開始了創業,有一家跨過的旅遊公司,又因為武大老闆從紅毛親王殿下那裡順來了路虎總廠的原始股份,也算是在海外有點兒身份,這種身份還是可遇不可求的,對一個沒背景沒靠山的大學生而言,能接待這樣的客戶,機會千載難逢!
所以這位小鐘老闆,親自披掛上陣,一定要讓武大老闆的委託乘興而來滿意而歸!
“你好,請問是武慶剛先生嗎?”鍾景軒人如其名,一個開著旅遊公司的老闆,跟個學者一樣,乾乾淨淨氣質典雅。
更巧合的是,他竟然跟許思文的氣質出奇相像。
這才是武慶剛手下接洽鍾景軒的關鍵所在,鍾景軒自己卻是事先不知道的,不過在看到許思文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昂!”武大老闆的哼唧聲,帶著大碴子味兒。
“您好,我是費爾旅遊派來接您的翻譯導遊,我姓鍾,您叫我小鐘就行,這位就是許思文許先生吧?”鍾景軒人很和氣,那是一種讓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我是,請問您的名字?叫小鐘什麼的不太好。”許思文對這位同胞的第一感覺不錯,覺得他不卑不亢的很有一種君子之風,而且既然是同胞,那就更要尊重人一些,小鐘什麼的太隨便了,還是請教了姓名之後叫名字的好。
“我叫鍾景軒,叫我景軒也可以。”鍾景軒人雖然看著不錯,可心卻玲瓏剔透的很。
不然他一個毫無根基的外國人怎麼能在法蘭西這麼一個自視甚高又充滿浪漫主義情調的王國立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