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許爸爸作為這一支的當家人,自然是要去祠堂裡幫忙啦!
“剛子啊,你過來!”在祭祖的前幾日,許爸爸從祠堂裡回來吃完飯,就將武慶剛單獨召進了書房,爺兒倆個神神秘秘的嘀嘀咕咕了許久才出來。
“他找你幹什麼?”許技術員兒好奇的追問。
“爸不讓說。”武大老闆頭一次彆彆扭扭的瞞著許技術員兒:“過幾天你就知道啦!”
許思文:“……!”
他真的很想知道!
但是武大老闆這次堅決不鬆口,怎麼威逼利誘都不成,甚至自己躺平了那啥誘也不行!
而且過了幾日,許技術員兒竟然發現,武大老闆長衣長褲睡覺的時候老老實實,甚至帶上了睡帽!
許思文更是鬱悶了,不知道武大老闆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沒用多久,除夕祭祖的時候,許思文就知道原因了。
武大老闆一身整整齊齊的漢服,精神抖擻的開始了拜祠堂的步驟,跪跪磕磕的竟然沒有一步錯漏!
一看就知道不知練習了多久。
許思文擦了擦溼漉漉的眼睛,怪不得這幾天這麼老實呢,不動手去腳,還帶著睡帽睡覺了。
估計膝蓋肯定都破皮了吧?額頭也肯定紅彤彤的了。
要知道,武大老闆那都是恨不得大冬天都一級睡眠的人,戴睡帽睡覺,他都特別稀奇了!
“敕上武家,純善良厚,德才兼備,幼子慶剛,表字修懷,生死結契……。”八爺爺一篇艱澀難懂的八股文,聽的跪在地上的武大老闆渾渾噩噩是搖搖欲墜。
最後,武大老闆被人帶著磕了好幾個頭,暈暈乎乎的才被放回到許技術員兒身邊。
“怎麼那麼使勁兒磕頭啊?都紅了!”許思文有點兒心疼傻乎乎的武大老闆了。
規矩多,你就磕頭的時候輕點兒,那麼實在幹什麼?
“俺高興呢!”武大老闆不在乎這個,還笑的一臉憨厚樣兒。
武慶剛武大老闆正式上了老許家的族譜,是跟許思文結契的兄弟,表字都是八爺爺給取好了的寫了上去。
“媳婦兒啊,俺的那啥表字,啥意思?”武大老闆還是偷偷的問了媳婦兒。
“慶,喜慶歡騰,乃動;修,修身養性,是靜;一靜一動正好遙相呼應;剛,至強,懷,懷柔;一柔一剛,正好相輔相成。一靜一動,一剛一柔,就是照著你的名字,幫你取了個表字的意思。”許思聲兒的跟武大老闆解釋了一番。
武大老闆一臉狗眼看星星的表情,有聽沒有懂。
寫進了族譜後,武慶剛就有了一塊跟許思文一樣的沒有刻畫的靈位,他們倆的確是蹲在一個供板兒上,就是暫時沒有受香火……先佔個地盤兒。
武大老闆朝許技術員兒呲牙咧嘴的笑眯眯,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的許思文,突然想起來以前武大老闆說過的那些話,他一定會上老許家的族譜兒,到時候他要邁老許家的門檻兒,端老許家的飯碗兒,進老許家的祠堂兒,蹲老許家的供板兒……。
看來活著的時候,武大老闆是把他說的全都做到了。
至於活著睡老許家的人兒,死了進老許家的墳兒,那個就不要回憶了……。
除夕之夜,萬家燈火。
城裡嚴禁燃放煙花爆竹,但是農村管制不嚴,許家集這裡也算是半公半農業化的鎮子了。
在十一點之後,就有人家有了動靜,彼時武大老闆正跟老丈人下棋,結果已經氣的許爸爸摔了好幾次棋子兒不想跟他玩兒了!
等到燃放焰火的時候,武大老闆也丟下了棋子兒,他還不想跟老丈人玩兒了呢!
哼!
爺兒倆都幼稚的可以了。
放煙火的主力是小妞妞跟許嘉文,看煙火的人倒是不少。
許思文也就放了一個大禮花,武大老闆倒是弄了不少回來,都排在地上,他挨著個兒點了,一排排的禮花不斷升空綻放出美麗的煙火。
好多人都抬頭看的目不轉睛,武大老闆趁機在媳婦兒的臉蛋子上吧唧親了好幾口!
許思文難得沒有惱羞成怒,而是偷偷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的時候,他也回親了武慶剛一口。
兩個人身體緊挨著身體,有大衣擋著,手牽在了一起,心裡都暖洋洋的一片……。
幾年之後
武大老闆路過大廳的接待處,看到裡面的人換了個新面孔,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