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家裡一把手都不伸,行,那個時候大家都忙,有事情,嵐湘也是小孩子心性,該有點教訓了,可你今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夫妻?”
“為什麼?你呀!”張海天現在對張海天到時恨鐵不成鋼了:“當初多好的婚事,非要跟原配離婚娶這麼個東西進門,結果呢?大好前程全都毀了!毀了!我辛辛苦苦汲汲營營一輩子,就因為這麼個玩意兒,再難寸進!”
“大哥,我跟海天是真愛……我們……。”
“閉嘴!”張雲天越看她越生氣:“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弟弟說愛不愛的?要不是你不知廉恥地趁著他醉酒爬上了床,懷了孩子也不聲張,直接就生下來才讓我們知道,我張家豈能有張嵐傑那樣的不肖子弟?若不是張嵐湘自作主張,得罪了武慶剛跟許思文,我張家能被人將子孫殘害至此嗎?”
“當初嵐湘去蘭州,可是大哥你默許的啊!”
“我是默許,張嵐傑跟張嵐香去交好朋好友,不是默許張嵐湘去自甘下賤的!”
到了這個時候,張雲天可是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而是覺得張海天以及他的那個真愛還有那兩個私生子女的錯,都是他們這群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拖累了張家。
“沒有你這個當伯父的暗許,我們家嵐湘那麼好的女孩怎麼會自甘下賤?打哥,您得把話說清楚!“
張海天對張嵐傑跟張嵐湘這對私生子女可是好的掏心掏肺,對婚生子張嵐河就跟不是自己兒子一樣!
“說清楚就說清楚!”張雲天覺得錯的卻是別人,他可有理由了:“你知不知道你前妻是什麼身份?”
“再是什麼高貴的身份,她也跟我沒關係!”張海天臉紅脖子粗的跟張雲天喊,其實他心虛的厲害。
而他的真愛也同樣如此的心虛。
“哼!那是高家的表小姐!他的祖父曾是內閣首輔大臣,雖然當年因為去世又無後,家裡沒落了些,可那些老關係還在,只有經歷過時間打磨還能保持往的才是真的至交!你難道沒聽過許思文說嗎?高巖從小就跟嵐河在一塊兒玩兒,你可有注意到嗎?你兒子從來都不關心的嗎?你就知道看張嵐傑跟張嵐湘,他們倆能有什麼出息?你再看看張嵐河,以一個男人的身份都能籠絡住親王殿下的心!”張雲天一說到這裡就忍不住想要吐血!
前兩天,彷彿全世界的壓力都朝張家傾瀉而來,壓的張家從上到下都喘不過氣兒。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許思文,覺得許思文太小題大做,如今想起來,何止是許思文一個人的推動,恐怕張嵐河也沒少從中出力吧?。
枉費他們倆個老的還舔著臉想要讓他出面幫家裡把,這不是給人送上門去的笑話嗎?
“大哥,你這氣性也太大了,看把二哥給踹的,這都多大歲數了還被當哥哥的收拾,在小輩面前多丟臉啊?二哥快起來吧!”倒是旁邊的張老三還有點兒看不過去眼,扶起了地上坐著的張海天。
“你少裝好人!”張雲天這個時候是逮誰噴誰:“要不是你家的那個惹是生非,咱們張家能有如今的窘困嗎?”
“我怎麼了我?”張老三被罵了個莫名其妙。
“怎麼了?要不是你家的那個拉扯上張家,張家怎麼會得罪許思文跟武慶剛?又怎麼會跟嵐河生疏?”
的!
張雲天這是怨上了找老三!
張老三家不是嫡支,他只能算是堂兄弟的,排行的話,也是排在第三,他又是那一隻的第三,故而大家時間長了,都喊他張老三,就把他的名字給忘到了腦後。
“二哥這話我不愛聽!”趙靜立刻就站了出來:“當年我孃家可沒少補貼咱們張家,怎麼?現在我孃家沒了你就人走茶涼?老孃我還沒死呢!”
要是在以前吧,趙靜絕對不會這麼說話,她在張家就是個擺設,花瓶兒,還是個老花瓶。
可是自從張家沒落退守祈州老家後,她能漸漸的抖了來,因為張家如今擔任官職的人少之又少,其中最高的竟然是她這個機要秘書旁支媳婦兒。
以前趙家在的時候,她也只是在錢財上底氣十足,別的地方還是擺設,現在不同了,就連張老三都見天兒的回家跟她歪歪纏纏,不見原來的放蕩不羈,說到底,還不是權力作祟?
張家的人可以說都是無官一身輕了,有官職的也借不到什麼光,沒官職的更是隻知道吃喝玩樂,如今吃喝玩樂都沒了,反倒是有些借債每每崔上門。
趙靜原來就有些家底兒,孃家更是時不時的孝敬一二,貼補張家的同時也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