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弄。
頭上一緊。
“哎,別,疼疼疼,真疼!鬆手,快鬆手!”兩鬢的頭髮被小禽獸毫不留情的揪著,頭皮都發麻了,古霍嗷嗷叫著,就被人從被單裡給揪了出來。
“別作妖了,好好睡覺,明兒不是還要見你爹媽嘛!就不怕你明天走不了路!”也不知道是誰每次弄完哎哎嘰嘰的走路都給痔瘡了一樣!
“··呼···艹··你可真不人道!”這小禽獸也能憋,都給他弄這樣了,竟然還能沉住氣教育他,不過想想明天,“我說,媳婦兒,你不是怕了吧?哈哈!”張狂的笑著,那一張霸氣十足的臉竟是揶揄和調笑。
“睡覺!”將人往懷裡一鎖,抿著唇,漆黑的眸子一合,再也不說一句話了!
“哈哈哈···我就說醜媳婦兒吧···哎呀媽啊,··我說媳婦兒啊··,沒事,有我呢!···而且,我那個媽,可比香港那倆牛逼多了,看著你指不定多喜歡呢···別說你,只要我領回家的是個男人···”
“嘶··我靠!”猛的一抽氣,感覺自己命根子都被人攥手裡了,古霍動也不敢動一下了!
“你還想把誰領回家呢!”冷冷的,看著冒著冷汗,臉色跟豬肝有的一拼的古霍。
他什麼樣的玩笑都能開,唯獨這個!
“···放手···放手···就帶你,··就帶你··真的,這輩子,我也不帶別人··呼··你個小禽獸,可真他媽的狠~就算現在爺不用,保不齊以後還是你福利呢,你傻缺啊你!”在小禽獸肩頭狠狠咬了幾口,兩個人又絆了幾句嘴,才算消停了!
夜色正濃,漆黑的夜幕上幾顆星星點綴,沒了月亮,那點點星光眨啊眨的,看著喧囂的都市漸漸披上一層寧靜的輕紗。
——
“丫頭啊,你看看,你這舍友這麼晚了也不回來,你一個人行不行啊?”劉耀在田甜家坐了好久,看著穿著簡單的衣衫,在房間裡忙來忙去,殷勤伺候的田甜,兩個人天南海北的聊著。
聊關於他年輕時候勵志的事,聊他經手的很多大製作的事,聊他這些年走南闖北遊歷過的地方,聊這些年他總結出來的娛樂圈規則。
那小姑娘崇拜外加水汪汪的眼神著實征服了他,讓他有種特別偉大的感覺。
被這麼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崇拜著,羨慕著,仰視著,足足滿足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
“沒事的,乾爹,都習慣了!”黯然的垂下頭。
“哎,丫頭,一個人出門在外不容易,以後有什麼事找乾爹,今兒要不是湊巧,你看看,你要是一個人在家,可怎麼好呢!這不是讓我操心呢嘛!”劉耀握著田甜白皙軟嫩的小手拍了拍,再次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
“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乾爹的電話你有,有什麼事給我電話,知不知道?”歪著頭,目光裡滿是疼惜,看著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樣子,沒忍住,揉了揉他的發頂,“你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啊,你爹媽怎麼就放心把你一個人扔外面,看得乾爹怪心疼的!”
“乾爹!”嬌聲一呼,人就撲進了劉耀的懷裡,田甜嚶嚶的哭泣著,“··謝謝乾爹···謝謝··乾爹···”
兩個人抱著揉吧了一會兒,劉耀始終覺得這個時候對田甜下手真不是好時機,才安慰了幾句下了樓,看著田甜目送他離開眼淚汪汪跟送情郎一樣的模樣。
劉耀就在想,要是真的把這小姑娘捧在自己手心兒裡該多少啊。
那軟軟的腰肢,那柔柔的綿軟,那嫣紅的唇瓣,還有那···
“主任,夫人已經催了幾次了,您看?”司機看著後座裡滿面春色的劉耀問道。
“哦!”淡淡的回了聲。想起自己家裡那個農村裡來的老婆。
就想起了中午在薊門西里小區裡碰到的那個大媽,雖然依舊比同齡人出色了些,但是臃腫的身材,已經沒什麼手感可言的胸部,鬆弛的肌膚,就連最親密的時候那裡的觸感也不能讓他有半絲的快感。
哪裡有那些小姑娘可人,何況,她一個鄉下女人,懂什麼文化,懂什麼娛樂,知道他乾的是什麼工作。
想著田甜那眨巴著的水眸,心裡更是癢的,可越是癢,就越得沉住氣。
這個田甜,他是要定了。
黑色的奧迪車在黑暗中留下淡淡的兩盞尾燈霓虹消失了。
看著消失在樓下的車身,田甜得意的勾了勾唇。
今天她所有的一切都拿捏的恰到好處,她知道劉耀對她有意思,打得竟是她身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