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生鏽的長刀□著全身,擺好架勢準備迎戰。
無論如何都要撐著,直到那兩個見面就大眼瞪小眼的兩門副門主的到來。
午門餐廳那撥兒離得近,來的也快,手裡拿著傢伙,蜂擁而上,程明嚥了口吐沫,眼神堅決清明,揮起生鏽長刀,如鬼神加身,衝向眾人,頓時廝殺成一團,程明鐵了心不要命的衝勁兒,讓他刀法毫不猶豫,雖刀刃生鏽,但力道措大,眾人也是刀口傷口,血流不斷。
程明揮舞著大刀,如風中利刃,激戰得眾人節節敗退,程明渾身沾滿鮮血,也分不清是敵方,還是己方。
眾人雖也是陰狠之人,但他們也明白一個理,不要命的,不好惹,各個站排的等著幾個先去送死的愣頭青,先打前陣,自己好也弄個漁翁之利。
柳風一喘著粗氣,渾身疼痛無力,他的眼神並沒有看著此時為他奮戰的程明,也沒有盯著那幫想至於自己死地的午門之人,他眼中透著恐懼的看著中餐廳樓上的玻璃窗,透過玻璃,一雙冷邪的眼神,玩味的盯著樓下奮戰的程明,透著獵物的眼神,也傳著自在必得的自信。
李門煌坐在歐式皇族玫瑰寶石藍三角椅上,透過二樓的偌大的玻璃落地窗,緊盯著下面如小獸般的程明,清訣透明的雙眼,因大力揮舞而微微顫抖的雙唇,□的上身襯托著血液的豔紅,毫不猶豫而動作流順的身材曲線,這多多少少豔決的襯托,都讓李門煌心中肆虐的野獸蹦狂而出,撕碎這份絕美,壓斷這份傲然。
“小東西,你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給我帶來驚喜。”嘴角不自控的上翹。
旁邊拍馬屁的水門主走了過來,孫子樣的貼到李門煌耳邊,
“我帶幾個人去解決解決下面的問題,順便帶上來個人問問情況。”水門主眼神瞟了瞟窗外,眼神定格在程明上。
李門煌沒有回答,冷邪的眼睛依然看著下面,手抬著下顎,似乎沒有聽到水門主的狗腿聲音,當然也沒有阻攔水門主的擅自行動。
沉默代表允許。
如德了聖旨般,水門主屁顛屁顛的帶著身邊的幾個精英,下了樓。
就在水門主終於能夠大顯身手而樂的屁顛屁顛的時候,旁邊的花背心卻緊皺著雙眉,他了解自己的性子,雖然愛看熱鬧,但樓下一個全身是血,揮舞著大刀,如關雲長再世,另一個渾身是傷,喘息連連,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兩個人跟黃龍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是個護短的人,黃龍雖跟的他時間短,卻甚合他脾氣,黃龍對程明和柳風一的呵護和保護,他表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卻也是派人全力幫助,他也明白這兩個人對黃龍的重要性。
看著樓下還在蹦躂,卻又有些快體力不支的程明,花背心頭疼無比。
是個大麻煩,但卻又不能不想辦法。
花背心走到李門煌面前,也學著水門主的狗腿樣。
“門煌大人,你看,我是不是知會水門主一聲兒,別把順便帶來那人給弄傷了。”身體往前傾,等候著回答。
李門煌眯著眼睛,看了看花背心一眼,花背心被看得渾身發毛,心中雖知沒被看出什麼,但李門煌是個喜怒無常而又殘暴兇狠的人,自己跟他玩心眼可是玩命兒的事兒,下回能不冒險還是別冒險。
李門煌瞟了瞟花背心兩三秒,然後又看著窗外,水門主已經到了樓下,看著那幫身上刻著“午”字囚衣的那幫人似乎因為失去了頭領,並不打算放過程明兩人,而水門向來是管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屬於十門中最差,因此並不會被瞧得起。
兩門爭執起來,有大打出手的症狀。
李門煌有些不耐煩,向花背心擺了擺手,花背心心領神會,找了個傳話的,提著尖酸的嗓門。
“去跟水門主交代下,你自己沒能耐就上來找幫手,別因為自己的無能誤傷了重要的人,這他可擔待不起。”
花背心眼神一沉,翹著蘭花指,指著傳話胸前的龍字。
“順便讓黃龍把我從娜塔尼亞弄來的黃金槍帶過來。”
那傳話的心領神會的下了樓。
看著傳話人消失的身影,花背心心裡叨咕著
黃龍呀,我該幫的都幫了,剩下就看你能不能想辦法了,能救一個是一個,你也別怪我看熱鬧了。
花背心剛喘了口氣,回過身來就看到李門煌針扎一樣的眼神。
花背心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叨咕著
黃龍,你TM的,專給我找麻煩。表面卻波瀾不驚的恢復狗腿樣。
“門煌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