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程明點了點頭，程明欣慰一笑，拉著黃龍，說算了。

黃龍擺了擺手，讓他們走，幾個打手，在他們臨走的時候還踹了幾腳，嘴巴弄點髒話。

程明其實一開始就蒙，現在黑子們走了，他怎麼也得問明白。

黃龍笑著解釋道他投靠了北區老大，老大對他很器重，在加上最討厭男人和男人之間的事兒，一聽黃龍添油加醋的說明梁永明的遭遇後，立刻就派幾個兄弟處理這件事。

黃龍又解釋道，有這個靠山後，也不怕黑子那幫痞子再打梁永明的主意了。

程明雖然聽著迷迷糊糊，但也知道他們的好日子要來了，樂的屁顛屁顛的。

好日子也真的好了起來，黑子見了他們就嚇的直跑，黃龍也把老大哄得一愣一愣的。程明對這些很安慰，也覺得即使在監獄這樣一輩子也可以。他還碰了個好事，就是他的家人走了很遠的路過來看他了，而且為了他決定搬到離這裡近的城市方便過來看他。

他的老母親還會流著眼淚嘮叨著

“我的明寶呀，長的結實了。”

程明最近也一直再練打拳，並不像以前的虛胖了，雖掉了點肉，卻也卡到了那個尺寸裡再也沒掉一疙瘩肉。

梁永明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現在很依賴黃龍。

就這樣半年過去了，老大去開例行的小會卻再也沒回來。

今天北區都很鬧哄哄，據說老大在中心區出了事，詳細卻沒有人知道。

李洪興帶著幾個獄警在監獄裡踱來踱去，面目嚴肅。

程明有點緊張，以這樣的架勢可能老大真出事了，北區老大就是程明平靜的依靠。

從中心區來了人，進了門，是幾個文鄒鄒的知識分子，為首的帶個眼鏡，秀氣十足。

程明從號子的欄杆裡看到李洪興走上前去，伸出了手，兩人都動了動嘴，然後勾肩搭背。

程明轉身跟柳風一說

“中心區跑到我們北區了，估計老大真出事了。”

柳風一看了看下面的眼鏡兄，一臉迷茫。

“是死了。”

程明有些不敢相信，剛要介面問話。卻一聲洪亮卻威嚴的聲音打斷。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北區的老大，我不喜歡別人叫我老大老大的，我是個文人，也在軍隊呆過，大家以後可以叫我程中尉。”程中尉親切的對監獄的所有人微微一下。

大家似乎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都愣在那裡竊竊私語。

黑子拍馬屁的大聲喊道

“歡迎程中尉，歡迎我們的新老大。”

程中尉抬頭看了看黑子，也記住了這個人，拍馬屁之人皆是無用之人，這人不可用。

梁永明聽到這話，有點擔心黃龍，但也知道黃龍是個油滑之人，應該是適應各種變數的，也是個能往上爬的主。

黃龍也伸著頭湊著熱鬧。對於誰當老大，他是無所謂的，反正他一樣能混上去，卻在見到這個人的臉後，臉嚇的煞白。

梁永明回頭看著黃龍，發現他的表情像見了鬼一樣，滿臉爬滿了恐怖和驚嚇。他只是一個勁的叨咕

“怎麼會是他，我完了，我完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原老大沒有回來，新老大也沒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切也沒改變一樣。

程明也曾一個勁的問柳風一為什麼會說原老大死了。柳風一反常的一句話也不說，自從程中尉來了後，柳風一再也沒教過程明拳法，也就是讓他自己溫習，還有個反常的就是黃龍，他整天哆哆嗦嗦，四處觀看，時刻不離開程明和梁永明兩人，梁永明知道是跟現在的程中尉有關，也想問個明白，但只要一提這個新老大，黃龍就崩潰的嚎叫

“他不會放過我的，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還不想死。”

程明聽了這話就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對黃龍的友情他還是有點的，他拉著梁永明把他逼到死角，非要逼出原因。

黃龍磕磕巴巴的說著事情的經過，程明河梁永明靜靜地聽著，一句也不插，整個監獄好想只有黃龍吐露真相的聲音娓娓道來。

程明深吸了口氣，大概他聽了個明白，他知道黃龍是因為什麼進的監獄，和幾個朋友同強X了一個女生，在強X的過程中，他們在那女孩衣服裡找到了一個帶著眼鏡的青澀少年，女生說他是他的哥哥，說不會放過他們，會跟他們到死。他們幾個不以為意。

結果沒過兩天，其中一人死亡，死相很慘，XXX被人割下，放在鍋裡，XX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