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所有的自由時間被他人剝奪,讓他覺得比在監獄裡更加失去自由。
時間過得說快也慢,程明已經在該隱城堡裡呆了將近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裡他雖然跟艾倫同進同出,但艾倫依然把他當成一廢物,沒有用的鄉巴佬,程明則天天忍受著他輕蔑的眼神,當然除了輕蔑的眼神,艾倫只把他當空氣,除了吸血的夜晚。
而接近月中時,艾倫的眼球也逐漸變得異常的鮮紅,這讓程明想到了李門煌發狂的夜晚,但顯然艾倫的控制力要搶過李門煌很多,眼神雖越來越暴戾,但行動依然優雅的讓人噁心。月中剛過的一個晚上,程明晚間起夜,意外的發現艾倫並沒有在自己床上。這讓程明心裡又開始長草,這個時機是他一直找尋的機會,他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
程明儘可能放輕自己腳步往門口蹭去,門雖然被幾層鎖鎖住,程明依然依靠著這兩天學會的開鎖技術開啟房門,他承認自己是早有準備,他不想成為別人的拖累,更不喜歡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別人承受不願意承受的責任,這讓他心裡很不爽。
程明躡手躡腳的徘徊在迴廊裡,這裡的迷宮道路已經對他不再陌生,憑著自己的伸手躲開了眾多監視人員,夜晚的監視人員很少,大多在房間裡睡覺,很多人都迷信著夜晚出門會死的很慘的謠言,就像在監獄裡黑色的房間一樣,當然後者他是真的見到了,但前者他知道是艾倫特意編制的謊言,目的只是為了方便他去參觀他少婦的畫像和他兒子的屍體。
但今天他錯了,他慌忙走出該隱城堡,藉著月光找尋著出路,就和他上次逃跑一樣,不同的是那是白天而現在是晚上,但晚上的一切的確讓他有些迷惑,本就聳立在花園上的天使和精靈畫像此時都變成了猙獰的惡魔,怒瞪著可怖的雙眼盯著身下來回過往的程明。
程明見多識廣,這種怪獸的摸樣還沒有無人島上奇怪的生物可怕,他自然也沒放進眼裡,等他遊走與花園中間時卻看到艾倫安詳在潮溼的泥土裡,而他的所在位置恰巧就在多處雕像的中間,月光透過雕像特殊的雕刻手法折射到艾倫身上,一切是那麼絕美也是那麼詭異。
正在逃跑途中的程明看到艾倫多少有些遲疑,懷疑他是否根本就是佈置的陷阱讓他深陷其中,但艾倫緊閉著雙眼承受著月光的恩德。自己的看守人都這個樣子,程明自然就不會耽擱自己逃跑的計劃,繞過花園往大門走去,身上衣服劃過點點已經接近黑色的樹叢和帶刺的玫瑰,發出颯颯的聲音。此時的程明並不知道艾倫此時已經緩緩睜開嗜血的雙眼,如幽靈般飄到程明的身後,藉著黝黑的玫瑰花叢把程明徹底的按在身下。
程明知道被艾倫發現他也不反抗,高舉著雙手時務的投降,這回被發現還有下一回,總是早點承認錯誤也許能早受些懲罰。
艾倫卻沒有因為程明的放棄抵抗而停下撕扯,照例常規的啃咬著程明的脖頸,程明卻覺得他被啃咬的脖頸異常的疼痛而且似乎血液被吸食的過於多,程明開始手腳並用的奮起反抗,也扯著嗓子大聲嚷嚷希望能換回艾倫的神智。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當我是活的榨汁機嗎?我曾任逃跑是我不對,你先起來我們再商量。”
艾倫的頭顱微抬起,程明對上一雙血紅的雙眼,口裡發出血液的腥味,這讓程明突然感覺到恐怖,彷彿自己是無法逃脫的獵物,顯然他猜對了。艾倫再次低下頭顱,這回沒有吸食程明脖頸上的血液,而是嘴唇從脖頸的弧度緩緩滑下,親吻著程明露出大半兒的鎖骨,來回親吻著,摩擦著,帶著深層的慾望。
程明突然想起了李門煌曾經因為擔心說過的話:“夜晚對於該隱一族來說就是催情劑。”而對於他這兩天對該隱一族的瞭解,他也知道該隱一族是愛 性 的,那對他們來說是生活乏味的調節劑。
程明的想法得到了印證,艾倫開始瘋狂的撕扯著程明的襯衫,潔白的襯衫瞬間便成了碎片,到處飛散到四處。這時候程明知道該竭盡全力的反抗,卻收效甚微,艾倫被程明打得渾身青腫他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程明胸膛遊蕩,挑弄著程明腹部以及後背弧度的敏感處。
程明此刻已經被艾倫的舉動嚇得臉色慘白,他用盡全力翻身躲開艾倫的進一步行動,然後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往外跑去,艾倫的行動在夜晚裡似乎更迅速,他再次雙手按壓住程明後背,把他結實的壓在地上,程明抬起雙腳就往艾倫身下踢去,艾倫似乎已經失去了痛苦任由著程明對自己連打帶踢。依然固執的脫下程明□的褲子。
程明開始大聲的咆哮反抗,但自己的聲音依然傳不到艾倫的大腦裡,艾倫任由著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