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那疼痛的右臉頰卻被那打人的手掌慢慢撫摸著,猶如最珍貴的寶物般細細撫摸,不忍讓它受到任何傷害。
程明哪能放過如此機會,他轉頭緊咬住李門煌的手指,李門煌因為吃痛收回手掌,趁著他此刻的放鬆,程明猛的一轉身,腳跟用力就往門口跑去,整個身子撞向房門,李門煌冷哼一聲慢慢挪動著腳步走到奮力衝撞房門的程明面前,雙手拉住程明脫臼的右手往裡一代,程明重重的摔在地上,胸腔的擠壓讓他被迫的咳嗽不停,面對眼前李門煌給他的壓迫感他再次驚慌起來,不顧形象的扯著嗓子呼叫救命。
李門煌半眯著雙眼看著程明抑揚頓挫的呼救,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把程明攬入懷裡再次封住程明那半刻都沒閒著的嘴唇,待得到滿足後放開了程明紅腫異常的雙唇,又輕咬著他的耳朵。
“沒用的,小明明,樓上所有的房間都是隔音的,而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事先做好了安排,待你的傑克斯找到你之後,你也已經被我吃抹乾淨,再說宴會還很漫長,我們的時間也很充裕。”
“李門煌,這對你有什麼好處。”程明咬牙切齒的盯著俯在自己身上的李門煌,他就不該相信他會突然改變而放鬆了警惕,他忘了李門煌那變態的本性。
“好處。”李門煌冷哼一聲,他用力扯開程明的衣服,釦子因被用力的撕扯兒飛散到四周,落到地上發出“啪啦”的聲音,李門煌眼裡冒著嗜血的紅色,向野獸盯住獵物般死死盯著程明肩上的梅花,一種獨佔欲充斥著他的大腦,他手指輕摸著程明肩上的梅花,程明因李門煌手指的冰冷而泛出一絲顫抖,李門煌的頭顱附在程明肩上,舌頭舔舐著肩上的梅花。
“好處?好處就是我可以在地上跟你玩個夠。”李門煌放縱了自己的慾望,他不再理會程明那輕微的反抗,他瘋狂的掠食著程明的肩膀,啃食著那被他刻印上的痕跡,他把程明翻轉過來,再次啃食著程明的後背,程明的每一寸面板每一絲神經他都再次刻上自己的痕跡,他發誓之後的日子裡,他絕不會讓程明身上的痕跡消失。
李門煌沉浸在慾望的歡愉中,卻苦了他身下的程明,程明因雙手脫臼而自然的下垂於身體的兩邊,身體被迫承受著李門煌瘋狂的索要,意識和疼痛也逐漸此消彼長,雖然嘴不閒著的把李門煌裡外罵了個遍,但李門煌卻只是更加瘋狂的咬住自己的面板,他所到之處如風捲殘雲般,身體每一處都留下紅腫和牙齒印記。
李門煌的唇齒逐漸往程明的身下延伸,程明只能蹬腿兒的表示反抗,卻被李門煌死死壓在身下,李門煌輕巧的手指挑起程明身下的束縛,不給程明留下任何的猶豫,快速的把褲子褪置身下。
程明感覺到□的冰涼,讓他意識再一次清醒,他本想放□段的去懇求李門煌,腦海裡卻突然回想起一年前那讓他哀叫和痛苦的夜晚,他無論怎麼哀求,怎麼哭泣依然都無法換回李門煌的任何回應,此時此刻彷彿又回到了那時的惡性迴圈中,讓程明身子再次冰冷,眼淚控制不住的再次迸發,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無用和挫敗,一年時間的磨練換來的卻是讓他依然被一個剛成年的小鬼頭壓在身下。
李門煌看著程明悶聲,嘴角死死的併攏,眼淚從緊閉的雙眼裡默默滑下,心中升起一絲的不忍,他用手擦拭著程明的眼淚,細心安慰道:“乖,別哭了,我看著心疼,唉,一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愛哭。”
“我不甘心。”程明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李門煌不屑的笑了笑,“勝者王,敗者寇,你現在在我身下注定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有什麼不甘心的。”
“我不甘心讓一個小鬼頭上了一回有一回。”程明衝著身上的李門煌怒吼著。
“小鬼頭?”李門煌半眯著雙眼,滿臉不悅的盯著身下的程明,程明藉機發揮:“李門煌大人,你也算是這個皇族的皇子,相比逼人就範這種會折殺身份的事情,您是不會幹的?”
李門煌把程明攬入懷裡,壞笑道:“那我怎麼樣你心服口服,自動爬上我的床呢。”然後抱起程明赤 裸的身體往床上走去。
程明氣的滿臉通紅,但見有可乘之機他又再次遊說。“你也知道這次會議事出緊急,以四大家族的人力財力竟然如此的召集,可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也一定是關乎你們家族命運的事情,我也聽說這回的會議除了你之外,又來了幾位皇子,想必你的一舉一動全部在他們的監視之內,你覺得此時那。。那啥那啥,肯定會影響你在皇族的地位,依我看,我們。。我。們時間長。。長著呢,先辦要緊事兒重要。”
李門煌冷哼一聲,把程明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