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可以練《玉石俱焚》了。”我詫異地看著他,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我居然已經十四歲了。他又說:“《玉石俱焚》,顧名思義就是敵我不分的武功。這一武功秘籍適合獨來獨往的人,殺傷力很強,如果身邊有別人,首先死亡的不會是你要殺的人,而是你的同伴。而且這個招式十分損耗內力,不是遇到十分強勁的敵人不可用。”
我聽他說著,只是點頭。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教我這樣的武功,是否也在暗示我以後不可以和別人接觸?我越來越懷疑自己來到這裡是否真的比死去開心。弄玉見我不說話,反倒像是很開心的樣子:“好孩子,你沒讓義父失望。義父要送你一個禮物。”我有些驚訝,他從來沒送過我什麼東西,看著他的表情,我驚訝之餘的是擔心:“那是什麼?”
他朝房門看了看,有些邪惡地笑笑:“花花。”我愣了:“你不是早就將她送給我了麼。”他的笑意更加濃了:“不,溫採,你不懂,花花是你的丫頭,可你卻不知道如何去享受一個女人,不懂男女之情能帶給你的歡樂。”我突然明白了他的話,他竟知道我這段時間是處於男子比較尷尬的年紀,可是我從未打算要和女子做那番雲雨之事,只問道:“那義父可有過這樣的經驗?”他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義父比你大,你說呢?”我說:“你比我大不了多少。”他沒再理睬我,指了指我的房間,說:“回去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說罷就起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優雅的背影,不知為何,心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小腹處更像是被什麼東西摩挲著一樣難受。一時間我竟想衝過去將他一把抱住,然後將他壓到在身下……我究竟是怎麼了,竟對男人也會產生幻想。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我的義父。
我用力抱著頭蹲下身去,害怕地哭了。爹和娘是如此德高望重的人物,可他們的兒子竟如此不中用,竟然淪落到對自己的義父意淫的程度,還不如死了算。我跳起身,猛捶石桌,手被那堅硬的石塊硌出了一條條血痕和淤青,可是那種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滿腦子都是和弄玉赤身抱在一起,在他的身下輾轉呻吟、承歡求愛的畫面。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小手拍了拍我的肩。我轉過身去,臉上滾燙,已分辨不清是非了。卻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花花。她小聲問道:“少爺,您要回去了嗎?”我眨眨眼睛,更覺得奇怪,此時的花花怎麼看上去如此秀麗多姿?她看著我,或許也是被我的怪異神情感染了,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我的神智越來越混亂,也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於是立即轉過臉去,指著房門顫聲說道:“你回去,快點。我睡外面。”身後傳來了她幽幽的聲音:“您跟我回去吧,在外面睡覺會著涼的。”還沒等她說完,我打斷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快回去,我現在心志大不同往日,可能會做出混事。”
誰知她卻用自己冰涼的手輕按住了我指著房門的手。我渾身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一般,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更讓我沒法想像的是,她竟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一邊說:“花花在剛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是您的人了,您要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少爺,您不要忍著,只要您喜歡,花花不怕痛……”
一瞬間我的理智再也抵抗不住身體上的慾望,立刻吻上了花花的唇。那把在體內燃燒著的火似乎是越來越旺盛了。閉著眼睛,卻也感覺得到那嬌小柔軟的身軀正貼著我的胸膛。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打橫抱起她,往屋內走去。
可是,等我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人變成了弄玉。
第二章 道遠知驥
他對我溫柔地笑著,平時明亮的雙眼此時卻變得有些模糊。這樣純粹的笑我從來沒見過,可是這個時候我卻覺得心裡像吃了蜜糖一樣地甜。什麼義父、什麼性別……都於我無關!我勾起他的下巴,他依然迷人地笑著,臉也微微紅了起來。
又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吻,比方才那一個多了一些柔情,多了一些眷戀。他的雙手緊緊箍住我的身子,唇舌和身體都不斷回應著我,我一隻手撫摸著他的長髮,另一隻手朝著他的衣襟撫去……
“啊……”誰知我剛摸到他的胸口,他就輕微呻吟了出來——這不是弄玉的聲音!
我猛地坐起身子,看見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氣,那種嫵媚的神情更是讓我幾近瘋狂。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閉眼按住自己的太陽穴。隔了好一會,再次睜開,眼前的人居然又變成了花花。我禁不住大聲叫道:“到底誰是誰啊?!”可是發現自己的慾望頓時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